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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道:
“販白麵的?”
“可不,剛逮住的。”
“朱銘,你確定左上校要救他?”田峰推了推眼鏡,抱有幾分懷疑態度。那位爺最痛恨的就是沾毒的人了,這可不像他會做的事兒。
朱銘嘿嘿一笑,瞭然道:“怎麼可能!就是讓你瞧瞧他的手,上校說你可能會有發現。”
無力耷拉著的手腕被放了開來,輕輕一碰,都能疼得那人一陣嚎叫。
“嘶……”倒抽冷氣的聲音,從一身白大褂的田峰嘴裡發出。
“咋地,斷的可是人家的手筋,你還能疼啊?”
“……這個斷筋手法,我第二次見。”第一次是三年前,去紐約國際醫學研究所救受傷的左少淵時見過。
“那又怎麼樣?”朱銘不明所以,既疑惑左少淵為何要把這人送來田峰這裡,現在又疑惑田峰這奇怪的反應,不禁接著道:
“不知道為啥,上校當時瞧了兩眼就讓我把人送來你這裡了。”
“他仔細看過了吧。”
“額……大概吧。”不就是斷筋的手法巧了點嗎?這前後倆人的態度一個比一個怪,有什麼不對的嗎?
田峰將那雙手腕重新拷回,拍了拍朱銘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你家上校找媳婦兒的漫漫長途,可能就快走到盡頭了。”
“啥、啥意思啊?”
“總之是喜事,你自己問他去。”
“握草!真是受不了你丫這副故作神秘的樣子。”朱銘一臉莫名其妙,不待繼續問,就被人趕蒼蠅似的趕出了診室。
另一頭,左少淵驅車回了老城區。
因為,他半路又接到了左老首長的奪命連環call,說是有很重大的事情。
高大的身影一踏入客廳,就見得左老爺子正襟危坐著,見他來了連忙招呼:“來來來!有女人給你送禮物了!”
不愧是他左粟的孫子,說找媳婦兒分分鐘就找著了,果然,這種事還是得逼啊!
女人?送東西?
饒是冷麵淡定如左少淵,也一瞬間頓了頓腳步,隨後那眼神就像是在看騙子似的。
左老爺子擺了擺手,對此十分不悅,“當老頭子哄你呢?自己過來看吧!”
左少淵斂了神色走上前,拿起那擺在桌上的盒子,開啟一瞧——
一件黑色的大衣靜靜躺在盒子裡,赫然是他去江家赴宴時扔掉的那件,敞開一看,那天被人割破的大衣已被縫補如新,看不出一絲毀壞過的痕跡。
盒底還留了張紙條,上面寫著:質量不錯,下次爭取把口袋也做嚴密點。
字非常非常潦草,潦草得堪比醫生的字跡。
……
他面無表情的臉上有片刻僵硬,對上老爺子好奇的目光,淡淡地擠出幾個字:“還真是。”
“誰送的?”聞言,左老首長輕咳一聲,假裝很不感興趣的樣子。
“您的前孫媳婦。”
,!
☆、第二十三章 他想吃回頭草?
前、前孫媳婦兒?
老爺子愣了好幾秒,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臉色不禁變了又變,好半晌,才猶豫著看向左少淵:“臭小子,難不成你想吃回頭草?”
又隔了幾秒,老爺子思索著道:
“這個,你要實在找不到女人了,想吃回頭草也行,只不過這個江家丫頭好歹已經嫁進蘭家兩年了,要搶過來怕是還要費一番功夫啊……”
剛踏進門的朱副將一個踉蹌,差點直接在門口摔了個狗吃屎。
他簡直無法想象,自家這千人捧萬人追要多少女人就能有多少的上校……在老首長的眼裡究竟是有多愁娶老婆!如果沒聽錯,這意思只要是個女人,他家上校就連搶個有夫之婦回家都沒問題嗎?
“上校。”朱銘訕訕地上前,將田峰讓他帶的話一字不漏地報告出來:“田峰他說,這次的手法和三年前的一模一樣。”
三年前他還待在西南軍區,而田峰似乎已經跟著上校許多年了,他不知道田峰說的三年前是什麼意思,也沒那膽子探聽自家上校的秘密。
他發現自家上校猛地站了起來,那深邃無波的眼似乎暗了暗:“還有呢?”
“還說這種斷筋手法只有對人體脈絡萬分瞭解、同時又武力不俗的人才能做到,照理說當屬獨一無二。”
左少淵眯眼,將手中的大衣裝回袋子,抬腳出門。
“上校?”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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