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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河山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覺得那林龍天實在有些太卑鄙了,居然還給他免費照了相。
“河山師弟,你我相識二十載,此次下山怕是往後再難相見了。”說著,老河山雙眼渾濁的從衣袖中掏出一顆鵝蛋大小的珠子,這珠子金銀剔透,表面成乳白色,內裡華光勻稱,也不知是瑪瑙還是翡翠。
“這是?!”見到此物,河山的神情明顯一凜。
“這是天機感應珠,可感知禍福,也算是這清明寺的一寶了。”
“天機感應珠!”河山猛然一驚的同時,看向多年陪伴他的掌門師兄說道,“既然禍事由我而起,我自當下山,這顆珠子還是師兄留著吧。”
“哎,其實我也不願讓你下山,你命中劫難頗多,下了山怕是……”後面的話老河山一陣哽咽說不出來了。
見到自己師兄居然老淚縱橫,搞的像生離死別似的,河山也感覺出他這次下山怕是日子不會像以前那樣好過了,旋即也不在多說什麼,接過珠子的同時,對著自己師兄拜了三拜。
和眾多師兄弟一一話別之後,河山收拾好自己東西,開著一輛北京吉普下山了,他這輛吉普是輛二手車,是他從山下一家果農手裡買過來,很明顯是車子上了年份,開起來不僅咯咯只響,耗油更是厲害。
“二十年啊,二十年老子才撈了十幾萬塊錢。從今天起就還俗了!”看著副駕駛座位上的一個鐵箱,河山居然哭了起來。十幾萬能幹啥?對於現在這個年代,連個房子都買不起,很明顯河山已經開始為自己的以後做打算了。
咯吱————
車子剛行出清明寺,就被前方几輛奧迪攔了下來。
“什麼事啊。”河山搖下手動玻璃,看到幾個黑衣大漢朝自己這邊走來,不緊不慢的問道。
“你是色#戒和尚吧。”其中一黑衣大漢問道。色#戒是河山在廟裡的法號,雖然他算是個假和尚,可還是剃了頭,有法號的。
“色戒和尚?!誰啊,誰是色#戒和尚。”河山鬼叫道。
“別裝了,把頭上的假髮拿下來吧。”黑衣大漢指著河山的頭頂冷冷的說道。
“我草!我這是真頭髮,你他嗎才假髮呢。”趕緊一手護住頭頂,河山也不遲疑,立馬掛了倒檔。
咯吱————
車輪一陣打滑,隨著一股黑煙從排氣管噴出,河山的吉普猛然朝著後方倒去,到了這會,就算河山是個傻子也能看出,這群黑衣人明顯是等在這裡找他事的。
“砰”的一聲鳴響!
就在河山的車子剛和幾名黑衣人拉開距離時,空氣之中突然是傳來了一聲搶響!這一聲如同驚雷般的脆響,直接是震的河山雙手顫抖,方向盤都握不住了!
“馬上停車,再敢倒,就打爆你的頭!”先前的搶響,很明顯是鳴槍示警,這會幾名黑衣人都是將槍口對準了駕駛座上的河山。
河山此時都快哭了,心想要是再撈幾筆換個有防彈玻璃的吉普那該多好。
“兄弟們啊!有話好說啊!”雙拳難敵搶筒,眼見是跑不成了,河山立馬做了一個繳械投降的動作。
“雙手抱頭!誰他媽讓你舉起來了!”幾名黑衣人大喝一聲,立馬衝了過來。
河山像只受驚的小鳥一般,聽話的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同時他卻從自己的勁椎位置,摸出了三根細長的銀針!
給讀者的話:
ps:和尚禁詞了,和尚就是河山,河山就是和尚,就這樣吧,這年頭沒有什麼言論自由的。
第三章 撕了再買
“老實點!不要耍花招!”
“這門怎麼開的!媽的!”幾名圍上前來的黑衣大漢想要將車內的河山制住,可是走近之後確是發現河山這輛破吉普的車門卻是拉不開。
“可能生鏽了吧。”河山答道。
“媽的,你是不是鎖住了!”黑衣人破口大罵的同時,砰砰兩槍!兩顆子彈直接打穿了河山吉普車的門鎖,“下來!”
在數把五六頂住頭頂的情況下,河山很是老實的雙手抱頭從車上走了下來。
“幾位大哥你們是準備帶我去哪啊。”
“少廢話!”一個個頭頗為魁梧的黑衣大漢直接將河山押上了一輛奧迪車內,其餘黑衣人也都各自上了車。
一上車河山立馬觀察起了車內的狀況,主駕駛一人,同樣是黑色西服,黑色墨鏡,副駕駛一人穿著倒是和眾多黑衣人不同,這人在河山上車時,連扭頭看河山一眼都沒有,而是抱著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