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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世紀它就伴隨著海上馬車伕的名聲響徹全球。這個國土面積尚且不足中國一個零頭的國家,早在四百年前就曾經稱霸世界,建成了世界第一的資本主義強國。
時至二十世紀末的幾年,荷蘭已經是個人均收入非常高的發達國家。它以海堤、風車、鬱金香和寬容的社會風氣而聞名,在麻藥、失足婦女和同性婚姻以及安樂死等方面,達成了寫作自由開放、讀作臭名昭著的成績。
不管外界如何看待這個國家。單純從城市風景來說,它確實無愧發達國家之名。
方劍閣已經站在這個會議室裡,眺望漆黑的夜空許久了。
費爾德霍芬是荷蘭的一個很小的城市,位於阿姆斯特丹的東南方。若要比較的話。其大小和風格,大概是和大港的一個區差不多。這裡常年舉辦各種體育賽事,有足球賽、籃球賽、網球賽。甚至還有橋牌比賽。這種經濟規模和特色,註定了它是一個優雅而又寧靜的城市。
當夜晚降臨。城市裡的車輛迅速的減少。但路上一盞盞路燈亮起,霓虹燈和樓間的招牌對映出眼花繚亂的景色。這些沉澱的歷史感。與科技帶來的新鮮感相結合,營造出了一種別有韻味的氛圍。
當然,這對方劍閣來說,早就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的景色了。讓他心情沉重的背後,是另外一些問題。都說資本沒有國界,但商人終究還是有國界的。跨國公司們不論發展的多麼壯大,但總會有一個發源地,那就是他們的根本。
出自中國的弱小資本們,正在忐忑的眺望著這個外貌的世界。而方劍閣作為以一批走出來的中國商人,身處世界最先進的工廠裡,要說心情不沉重那是不可能的。中國人在科學技術上的投入,和國際先進水平相比,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費爾德霍芬的市民可以很容易就活的很好,相對於九十年代吃飯還是個問題的中國來說,荷蘭人無疑是幸福的。
但這種幸福,已經漸漸顯露出一些老歐洲陳屍一般的腐氣。這裡的人們已經習慣了朝九晚五的生活,一旦到了下班時間,工商業區域的活力就迅速消失了。相反紅燈區、麻醉品和爛酒鬼,反而填滿了所有陰暗的角落。
這是一個藉著自由之名,行墮落之實的城市。
方劍閣最為厭惡的是這些歐洲人在謙謙有禮的面具下,**裸的傲慢。當然作為一家世界級的大公司,阿斯麥的職員不會對他有任何不恭敬的表示。但卻不會妨礙到他遇到的每一個荷蘭人,都維持著一種最為公事化的表情——那就是毫無表情。
彷彿在這些人眼裡,他方劍閣和一條鹹魚並沒有什麼不同。
嗯,在沒有真正展現出自己威能之前,誰也不會知道包紅星拿出來的究竟是鹹魚、還是尚方寶劍。
相比荷蘭人,這個時候他方劍閣在日本人眼裡,才真的是一條鼠目寸光並且狂妄自大的鹹魚吧。
這段時間裡為了哄日本人如套,方劍閣著實扮演了幾次智商捉急的角色。呵呵,驕傲如他,說心裡沒有憋著火,那又怎麼可能?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會議室的大門突然發出喀拉的聲音,從外面被推開了。阿斯麥的總裁瑞奇冷著一張臉,不耐煩的走了進來。
“方先生。”馬克用英語說道:“這位就是我們阿斯麥的總裁瑞奇先生。”
方劍閣緩緩的轉過身來,眼神從馬克的臉上掠過,注視到瑞奇的身上。這人有著一個鷹鉤鼻子,雙目冷峻如毒蛇,顯然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讓人驚訝的是方劍閣的英語相當標準,他操著標準的紐約上東區口音英語,向著瑞奇略微點了下頭說道:“瑞奇先生,我是中國夢武集團的董事長,方劍閣。”
“方先生作為中國人,怎麼會有尼康的情報?”瑞奇絲毫沒有客氣的過程,直截了當的問道。
“請坐吧。”方劍閣大馬金刀的拉開身邊的一張座椅,坐在上面敲了敲會議桌說道:“不論是中國也好、日本也好,離荷蘭豆太遠了。瑞奇總裁想知道原因,最好還是坐下來慢慢聽的好。”
瑞奇對方劍閣的反客為主有些厭惡,不過還是遵照他的要求坐了下來。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瑞奇昂著下巴,用鼻孔看著他說道。
方劍閣抽了抽嘴角,壓下心中的怒氣。這德國佬或許還沒搞清楚狀況吧,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我們中國有一句諺語,越是明亮的燈光下面,就越黑暗。”方劍閣冷笑了一下,反問道:“不知道瑞奇總裁對這句話,有沒有什麼感想?”
瑞奇擺了擺手,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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