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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係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想到這裡,康美霞目光炯炯地看著郭亮,問道:“郭縣長,你真的沒有從中看出什麼苗頭?”
郭亮心道:“這自然是市委書記和市長在博弈。市長的那些手下在金豐縣捅了簍子,想利用輿論來掩蓋他們因為錯誤而造成農民死傷的事實。薛華鼎新來乍到,顯然不願意現在就這麼大鬧,他希望能平穩過渡。等權力進一步鞏固後才開始做其他事。從報紙上的口氣和裡面隱藏的內容看,馬春華等人還不知道薛華鼎已經掌握了他們那些人違法犯罪的確切證據。……,康美霞難道就從這報紙上看出了什麼苗頭?那她的本事還真不差,如果自己不是從許崑山那裡得到訊息,看了這篇文章也就看了,不會產生什麼新的想法。剛才也不會在看報紙的時候發笑。自己對她應該尊重一點為好,多從她這裡學點東西。”
他搖了搖頭,很誠懇地說道:“康縣長,我還真沒看出其他方面的東西,請你幫我講解講解。”
康美霞心裡很是得意。她故著神秘地看了辦公室的門一眼,低聲說道:“郭縣長,暴風雨就要來了。”
郭亮看著一臉得意的她,問道:“暴風雨就要來了?”
康美霞用如蔥白的手指按在紅潤的嘴唇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噓——!郭縣長,小聲點,別讓其他人聽見了。……,你看看這文章,說明薛書記要和馬市長……馬春華這個老東西開刀了。”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康美霞不但不尊稱馬春華為馬市長,還加上了“老東西”這三個帶貶義的字。
郭亮這下還真有點迷惑了,脫口問道:“薛書記拿馬春華開刀?”
康美霞很自信而得意地點了點頭,兩隻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郭亮。
郭亮說道:“薛書記才上任不久,怎麼可能現在就拿馬市長開刀。”說到這裡,郭亮覺得自己話裡的意思太個性鮮明瞭一些,又加了一句,“馬市長和薛書記是市裡的一把手、二把手,他們又沒有什麼解不開的矛盾,怎麼可能會這樣?”
康美霞笑著說道:“你這就不懂了。官場如戰場,你別看表明上官員們都是說你好我好大家好,見面的時候又是握手又是當面稱讚,實際上都在手裡攥著刀子呢,只要有機會就捅對手一刀。只有對方倒下了,自己才能升上去。你以為其他人都是你和我,我們是真心實意的朋友,只有相互幫助,別人則完全未必。……,薛書記才上任不久,按道理確實不應該現在就動手,可是你別忘記了,薛書記年輕有朝氣,看不慣以前的老一套。而馬市長又是地頭蛇,同樣容不得自己在薛書記的面前低頭。這矛盾不就產生了?現在薛書記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燒馬春華這個老鱉。”
郭亮現在明白康美霞別沒有從這篇文章裡看出特別的東西,她能想到的都是那些有心的普通讀者看了報之後就能想到的。他的心情不由有點失望,眼裡的熱切自然開始減少。他說道:“這未必是薛書記的本意。”
康美霞明顯感覺到了郭亮情緒的變化,她不知道自己哪裡沒有做好,竟然讓郭亮現在的熱情減退,要知道她的本意到現在都還沒說出來,按道理郭亮應該越來越熱切,越來越想從她嘴裡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才對,怎麼就打起了退堂鼓?難道這小年輕腦子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幼稚,知道了薛華鼎在燒三把火還不動心?對官場的敏感度比普通的官員還不如?
她心裡不也有點失望:這種反應遲鈍的人能是我康美霞今後的投靠物件嗎?她偷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郭縣長,你難道還沒看出來?薛書記這是在剪除馬春華的羽翼啊。
郭縣長,你想必也知道金豐縣的書記、縣長是什麼人吧?嗨!那可是馬春華親信中的親信,嫡系中的嫡系。他到金豐縣視察就遇到了農民鬧事,跟警察公開對打,你說如此嚴重的事件他能不利用起來?這不正是整頓金豐縣的良機嗎?所以薛書記就利用起來了。
你看看這文章,把金豐縣的治安形勢說的多嚴重?治安嚴重的話,除了金豐縣公安局局長有責任,他們縣委書記、縣長就沒責任?只要薛書記堅持,誰都會承認他們的縣委書記、縣長的責任最大,調走是最輕的處罰,就是降級、撤職也順理成章。郭縣長,你說是不是?薛書記這一招真是妙啊,這叫打蛇打七寸。
呵呵,當時金豐縣的縣委書記、縣長可是對市開發區非常上心的,為了討好馬春華那個老東西,幾乎把金豐縣的所有家底都投入到那個開發區去了,養肥了馬春華的外甥他們,可是自己連給農民徵地的錢都沒有了。這不出事了嗎?”
說完,不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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