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回去睡覺了。等二天天大亮了,老丁才從麻將桌上下來趕到警務室打掃衛生餵豬餵雞。結果開啟大門一看,傻眼了:堂堂的警務室竟然進了小偷!
老丁委屈地回答道:“昨晚上半夜是小郭值晚班。下半夜朱柏良到我家說讓我值班,可我當時不在家,我沒接到通知,就……”老丁人雖老實,但責任還是會推卸的。
黎可陽憤怒地看了老丁一眼,立即跑到武器庫、機密檔案櫃等地方看了一下,見這些地方沒動,心裡稍安,緩了一口氣之後問道:“其他人呢?”
跟在黎可陽身後的老丁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昨晚他們都出警了。今天上午我到了洪傑家裡,洪傑家裡的人說他的領導給他和朱柏良放了一天假。洪傑和老婆帶孩子到他岳母孃家去了,要明天上午才回來上班。朱柏良家裡這裡太遠,我沒有去。小郭一直沒看到人。黎主任,你看這……,怎麼辦?小郭會不會出事?”
黎可陽一腳踢在桌子腿上,大聲道:“那狗日的出事了才好。……,老丁,樓上進小偷了沒有?”
老丁小心回答道:“我查了一圈,活動室的電視機還在。你們房間的門還關著,不知道有沒有人進去。”
黎可陽氣呼呼地將背上揹包往椅子上一扔,說道:“我當時就不願意接收這個傢伙。媽的,現在的大學生沒有幾個能做事的,就知道瞎**玩。你說他是出風頭去了還是嫖堂客們去了?”
老丁不敢搭話,可憐兮兮地看著黎可陽。
黎可陽抓起揹包,一邊上樓一邊發狠地說道:“老子不把他趕出去不信黎,還有那二個王八蛋,現在是什麼時候,還聽一個鳥毛都不長齊的傢伙的話,放假?操,放什麼鬼假?老子都不敢給人放假,他算老幾?讓他臨時負責幾天竟然敢不請示我就放假。”
他越說越氣憤,大聲叫道:“處分!一個個給他們處分。態度不好,老子開除他們。怕累就不要當聯防隊員,現在想當聯防隊員的人多著呢,我……”
聽著黎可陽如多嘴的女人一樣嘮叨,老丁忍不住說道:“黎主任,小郭會不會出事,要不要去找一找?”
黎可陽瞪著眼睛反問道:“找?你傻還是你瘋。他一個大活人還要我們去找?老子看他是不是有臉回來。”
說完,他就上樓去了。上去沒有多久,上面立即傳來怒罵聲:“我操他媽狗日的小偷,把老子房間裡的東西都翻遍了。老丁,老丁,你給我上來!”
老丁急急忙忙地跑了上去,只見黎可陽睡的房間亂七八糟,被子什麼的都扔到了地上。臉色鐵青的黎可陽指著床鋪道:“你看看,我上個月分的二百七……,我放在床鋪下面的錢都被小偷偷走了。”
黎可陽差點說漏了嘴。二百七十五塊錢是他帶朱柏良、洪傑出去抓賭沒收的錢。然後按二份分開,他黎可陽得一份,朱柏良和洪傑二人共一份。
有時候抓賭也給一點給留在警務室臨時值班的老丁,但都很少,一般就是十元、五元,打發一下表示記得他做了事。雖然錢少,但老丁也高興,這完全是白得。但上次恰好忘記給老丁了。
在這貧窮的鄉下抓賭,遠沒有城市裡抓賭油水大,城市裡抓了賭博的,一般都能罰款三千四千的,而在這鄉下主要靠當場收繳,能收繳多少就多少,一般很難逼出其他罰款了。這裡農民的時間不值錢,將他們抓進警務室關起來反而要供他們吃喝,按他們私下流傳的話就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如果抓一次賭能繳獲三四百元,那就是大賺了。這裡的人盤面小,身上的帶的錢也不多。又打又罵才能蒐羅所有的錢進來。收繳的錢拿出一點象徵性的記檔上交,其餘就以辛苦費、加班費的名義分掉了。抓賭、抓大肚婆說警務室最大的二項額外收入來源,抓賭是當場有錢拿,抓大肚婆則需跟著鎮計生辦的人出去,回來之後由鎮裡下撥一些錢,或者用辦公費的名義或者用油料補助費的名義,有時鎮計生辦還給他們報銷一些招待費什麼的。
警務室的人是樂於做這二件事的。
若像昨晚那樣驅趕盜墓賊,則沒有人喜歡,又累又危險不說,最主要的是沒收入。當然,如果真有什麼古墓,真的能追回什麼文物,那是另外一說,經濟上也許沒有賺頭,但政治上和業績上有賺頭——可以立功受獎。可惜昨天白跑一趟。
老丁自然知道那些錢的來歷,他故作驚訝地說道:“他們怎麼知道這裡有錢?膽子也太大了。黎主任,還有其他損失沒有?”
黎可陽鬱悶地揮了揮手:“出去,出去,別把現場破壞了。我要提取他們的指紋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