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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並且將門給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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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色鬆了一口氣。
原以為被鐵手這麼一打岔,權少皇那念頭會落下去了。可她沒有想到,在房車繼續的疾駛間,男人靠了過來,扯鬆了領口,再一次逼上了她的臉。
盯著……一直盯著。
那聲音,比剛才更陰冷了幾分。
“佔小么,看到這麼多男人為你發瘋,你心裡什麼想法?”
什麼男人為她發瘋了?佔色眉心擰成了一團兒。
掌著她的頭,男人冷笑著壓過來,“佔老師,這都看不出來?”
想到鐵手離開時的身影,佔色心裡一怔。可這會兒,讓她能說什麼?身體在男人的強勢壓抑下,呼吸都暢快不了,更別說思維了。她條件反射地掙扎了起來,可她那點兒小力氣,又豈能撼動得了身手了得的男人?
“權少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今兒腦子不清楚,我不想跟你多說。”
車廂門緊閉著,這次,不會再有人進來了。男人心裡的火氣兒也燃燒得更旺了,對她的動作也肆無忌憚了起來。涼涼的翹了下唇,他一隻手勒了她的雙腕壓上頭頂,另一隻手狠狠地撩了她的裙子起來,拉下了底褲。
“不清楚的人是你。今兒老子就好好教教你,怎麼做女人!”
他的聲音涼入骨髓,字字誅心,說得極狠。
可他眼睛裡的委屈情緒,卻也是洩露得十分徹底。要知道,一個不管走到哪兒都意氣風發的男人,一個運籌帷幄,決策於千里的男人,偏偏在一個女人面前束手無策,那種感覺真真兒撓心撓肺。
對,其實他對佔色沒有辦法。
而男人,都有一個劣根性。在面對心愛的女人,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的時候,往往會選擇一種極端的方式,而性則是首當其衝,成為了男人證明歸屬與能力的方式。即便之後他們會後悔,會內疚,當時也絕對管不了那麼許多。
“權少皇……”身子貼在皮椅上的涼意,讓佔色很容易就想到了依蘭那一次鑽心的痛苦。心裡大駭著,她驚恐地拼著勁兒掙扎了起來。
“我告訴你,你要強來,我會恨你的!”
“你要恨,就恨吧!”權少皇一雙眼睛赤紅著,表情邪肆。
“權少皇……你冷靜點兒!”佔色低喝著,聲音嘶啞得發著絲微的顫音兒,一隻還能夠活動的腳,拼命地用力踹他,“前面有人,你想讓人聽見?”
“聽見怎麼了?你是爺的女人,爺上了又怎麼了?!”男人冷叱著,像一個搶玩具吃了虧的任性孩子,說著就將她的身體往上一提,直接抵了過去。
佔色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背脊上躥起了涼意,目露驚恐。
“不要!”
對上她無助的視線,權少皇眯了眯眼睛。
一瞬之後,他似乎是不忍多看,或者怕看了改變決定。索性託著她的身體翻轉了身,讓她背對著自己,直接騎了上去,啞著聲音,呼吸急促。
“你不要?不要我,你要誰?”
男人鐵青著臉,冷喝著。顧不得她的身體在發抖,也顧不得自個兒的心在抽痛。一向自制的冷靜被嫉妒心給燒成了灰燼,目光淬著火兒,他使勁兒拍了一下她的臀兒,單手摁住她,飛快地扯開了皮帶,板著她就生生擠了進去……
前一段時間,佔色在研究夫妻生活的時候,曾經在網路上看過一句話。在夫妻生活裡,沒有被男人憐惜著的女人是可悲的,沒有愛意,沒有前丶戲,就意味著沒有快感與被愛,這樣的夫妻生活,與強暴沒有什麼兩樣。
她在跟了權少皇之後,除了在依蘭的那個雨夜。之後的每一次,她都幾乎再沒有體驗那種蝕心的疼痛感。因為,他都很憐惜她,都會做足了準備,讓她體會到身為女人的極致幸福。
可這會兒……
前面有人聽著,他狂亂得像個瘋子,與強暴又有什麼區別?
她身體乾澀得沒有辦法接納他,可他卻完全不管不顧,更沒有要停下來讓她適應的意思,使勁兒往前擠著,將兩個人本來就不太搭調的身體尺寸活活嵌在了一起。
一路難行,他卻一意孤行。
不放開,不停頓,執著得像是恨不得劈開了她。
佔色咬著唇,冷臉看著他。
火辣辣的疼痛充斥在身體的柔弱處,可她卻覺得,那痛正在慢慢地往四肢百骸蔓延……他太狠,那無法承受的粗糙與強硬,撐張得她整個人似乎都要裂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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