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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你嫂子出不了事兒。”
“有你在,才容易出事。”鐵手目光不悅。
艾倫一愣,歪著頭,輕‘咦’了一聲兒,覺得有些奇怪了。
這廝平常從來不愛搭理她,不管說什麼都當成空氣。今兒雖然他語氣不太中聽,可好歹沒有再次把她當成隱形人啊。果然,還是做哥們兒靠譜,至少這樣講起話來,容易多了,不用再那麼彆扭,比起讓她矯揉造作地扮淑女,心裡舒坦多了。
丫是一個典型樂天派!
這麼一想,雖然明知道鐵手心裡只有佔色,還是覺得自個兒賺到了,就像現在這樣兒,也挺好。自得其樂的笑了笑,她從車廂裡探出頭來,愉快地衝鐵手揮手。
“OK,我瞭解了。拜拜——”
鐵手面部肌肉僵硬了一秒,隨即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去!裝什麼酷?!”
艾倫盯著男人的車屁股,小聲哼了哼。轉頭看向嚴戰,眉頭皺成了一團兒。
“嚴戰先生,你的利用價值完了。再見——!”
嚴戰扶著方向盤,眉梢輕輕挑開,淺淺一笑,“唉,我就知道,你會過河拆橋!”
“怎麼,你不樂意我拆你橋,還是咋地?”艾倫心情不爽,在真正的哥們兒面前,有力氣撒火兒。
嚴戰挑高了眉頭,自嘲地勾了勾唇,神色陰晴不定地問。
“你要聽實話嗎?”
艾倫歪了歪頭,扁著嘴唇瞪著他,卻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喂,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實話是不能講的?不要賣關子了!”
嚴戰噙著笑,一雙狹長的眸子慢慢落在了佔色的身上,薄唇微動,慢悠悠地開口。
“實話就是,我很樂意你來拆橋。要是你不拆橋,我連的橋邊兒都夠不著一下。正因為你拆了橋,我才可以站在橋上看一會兒風景。”
他若有所指的話,搞得佔色表情尷尬,趕緊催促。
“艾倫,時間不早了,趕緊的,別墨跡了。”
勾起一抹淺笑,嚴戰並未言語。
直到三個女人換乘上了孫青開來的汽車,他才踩下了油門兒,低低一聲兒,嗓音沙啞。
“佔色。”
*
同一時刻,zmi行動大隊。
外面嚴密的高牆電網,也阻止不了審視室過道的陰涼冷風。
與外面戰士們有節奏的‘一二一’的出操聲不同。屋裡面的氣氛,冷得人骨頭泛寒。連著審視室的一個監控室裡,權少皇坐在無情常坐的大班椅上,擺弄著面前的電腦。
此時,電腦螢幕裡的畫面上,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個男人、一副手銬。
拉下了嘴角,他抿了抿唇角,語氣涼涼地問:“蔣清平情況怎麼樣?”
無情坐在他辦公桌的對面,蹺著二郎腿,一隻修長的手指優雅地交疊在膝蓋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敲著,不疾不徐地回答。
“身體沒什麼大毛病,就是腦子不太好使,時不時抽點兒小風,明顯有精神障礙。可憐好好一個大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搞成這副德性,銼死了!所以我說啊,男人對女人就不能認真。誰他媽認真,誰就輸了,一輩子被吃得死死的沒地兒翻身。”
“扯遠了啊!”
權少皇側眸,眼神黯了一下。沒有顧得上問這位在花叢中摸爬滾打的花花公子,最近為什麼對女人有那麼多的怨言,而是徑直就換了話題。
“警方那邊呢?”
無情清了清嗓子,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才低聲兒說。
“都搞掂了。就是外面還有些輿論,等過一段兒就好了。”
權少皇黑眸微眯,點了點頭。
有輿論才正常,要沒有人議倫,那就真扯淡了。
試想一下,在重案支隊大隊長家裡的游泳池裡,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電視臺的女主持無端端地死了。接著,案犯在脅持人質的途中還引發了爆炸,生死不明地就被帶入了軍情機關。而且,在案發的現場,還引發了一次場面壯觀的軍警對峙。這樣的大新聞,怎麼都能讓人們津津樂道一番了。
至於蔣清平因愛生恨殺死甘蘭蘭的事情,他自己在案發現場已經主動承認了,沒有什麼可以深挖的地方。讓輿論大眾不太明白的是,為什麼一件普通的刑事案件,不是由警方來審理,而是讓軍情機關給搶了活兒?箇中的貓膩,引起了諸多的猜想。
事後,負責抓捕的無情與警方就此事有過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