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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麼多年的權少騰,直到現在才知道了內情,由此可見,做哥哥的權少皇,在這二十年的歲月裡,到底揹負了一個怎樣沉重的大包袱?
而六年前,自己一定傷他甚深。
要不然,以他霸道的性格,即便彼此有什麼承諾,他也不會在長達六年的時候裡,對她不聞不問?!
抬起頭,她心疼地看著男人。
他的臉色,暗沉,冷冽,陰鷙……
可裡面,卻無處不帶著壓抑的情感。
她知道,這個叫著權少皇的男人,深深地觸動了她心底深處最軟的那根弦兒。
幾乎就在此刻,佔色就已經做好了決定。
她想,與權少騰一樣,在未來的任何時候,只要他需要,她佔色不能成為他手裡最能殺人的那支槍,卻可以成為他手中最精準的那支槍。助他奪回權氏江山,奪回應該本應屬於他的一切,助他手刃仇人,替天行道,報仇血恨!
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
回到臥室裡,權少皇將佔色放在了大床上,仔細吩咐李嬸兒看好了她,才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然後,起身離開了。
兩兄弟在書房裡究竟說了些什麼,佔色不知道。
只知道書房裡好像爆發了一陣激烈的爭吵,大概是誰也說服不了誰。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權少皇接到一個緊急電話,率先離開了,留下了氣咻咻的權少騰在書房生悶氣。臨走之前,權少皇回到臥室,給佔色說會晚點回來,他現在要去處理一件急事。
剛著家,又走了。得是多大的急事?
不過,她卻能看得出來,他其實很忙。
佔色理解他的工作性質,可又不免感嘆,就在這樣忙亂的日子裡,他還受著槍傷,卻也沒有冷落了她,把她的衣食住行照顧得很好。試想想,這樣的一個男人,他怎麼可能接受權老五的建議?
一個人躺在床上,佔色吸了一口氣,看著天花板兒,想著今天唐瑜發的那條簡訊,尋思著晚上回來,怎麼與權少皇商量一下。
不一會兒,孫青敲門來了。
李嬸兒扶著她過來的,撐著不太利索的腰身,她慢騰騰地坐在床邊上,與佔色相視一笑,並詢問起她的身體來。
兩個人相處得久了,不需要說太多,就能明白那意思。因此,孫青沒有問起她小產時的林林總總,只是東拉西扯的與她講上了今兒看來的一期《快樂大本營》。
就在孫青打趣兒何老師的新發型時,佔色卻突地想起了一件事來。
“對了,孫青,你與何易哲咋樣了?”
孫青順著頭髮,隔了老半天,才笑著回答。
“就那樣啊?”
“去!就那樣是咋樣?”
“嗯,他吧,被無情給揍得有點兒狠,現在還住院呢。每天都給我打電話,道歉啊解釋啊什麼的……可你想想吧,蒼蠅不盯無縫的蛋,男人把這種事兒情全推到一個女人頭上,讓我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前幾天,他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是無情派人給了送他了一筆醫療費,反正意思是他沒有要無情的錢,也不打算告他什麼的……還尋思著想跟我好。”
“你怎麼想的?”
在佔色關切的聲音裡,孫青愣了一下,不由苦笑。
“佔色,你不知道,我都快要被家裡人給煩死了。本來我這次受傷,老大給我批了工傷,我可以回家休養的。你說我為啥還住在錦山墅?不就是怕了我媽麼?可就算這樣兒,她也能一天十個小時的嘮嘮嘮,在我面前替何易哲說話,反正不許我跟他分,真不知道到底誰是她親生的。”
佔色被她最後一句話逗樂了。
挑了挑眉,她就事論事,“感情的事兒,馬虎不得,沒結婚更得慎重。”
“哎,我知道……”
觀察了一下孫青的表情,佔色尋思著既然大家是朋友,有些話就有必要告訴她,雖然那只是她的一個懷疑。
“孫青,還記得手哥過生日的那天晚上麼?在帝宮裡。當時,我去找艾倫,路過一個包廂,聽到一個女人在哭……”
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絲毫隱諱,佔色將那天晚上在包廂外面聽到的事情,全給孫青講了。末了,她也沒有直接指出來那個男人就是何易哲。是不是真事兒,由著孫青去判斷了。
孫青表情略略驚訝,盯著她半晌兒沒吭聲兒。
社會上的男渣多了……可真是渣上還有渣啊?
佔色見她表情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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