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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自始自終,半點兒表情都沒有!
嘆!
為了不打擊艾倫自尊,她想了想,斟詞酌句地對她循循善誘了起來。
“艾倫,人在社會活動中總會產生許多心裡垃圾,一件件堆砌在那裡,如果除不去就容易噁心發黴。在適當的時候,給心裡培培土,或者重新放一顆種子。每天給它澆澆水,說不定,它就長成蒼天大樹了。”
艾倫眯起眼,糾結地問:“佔老師,你這心理輔導課程,有通俗點兒的版本麼?”
“沒有!”佔色橫她一眼,隨即莞爾,“只有低齡版本艾倫,我支援你試試。”
或話是艾倫的出格行為讓艾家老媽把佔色也給劃成了思想高度危險人物,艾倫坐在佔色身邊兒不到十分鐘,艾家老媽就尋了個藉口過來把艾倫給拉走了。艾倫顯然言猶未盡,依依不捨地著佔色,一步三回頭地可憐巴巴衝她擺手。
額!
這一幕,好像有點兒悲壯安?
佔色餘光打量著鐵手的臉,重重嘆了一口氣。
“四哥,你家四大名捕該換換代號了!”
她莫名其妙的話出口,權少皇挑了一下眉梢,了過來,“嗯?”
低下頭,佔色清了清嗓子,本來想為了艾倫說點兒什麼,可最終,還是隻能無奈地撇嘴。
“……我開玩笑的。沒什麼。”
“我再去取點食物。”鐵手面無表情地起身,眸底神色沒有半分改變。
著他挺直的背影,佔色聳了聳肩膀,若有所思地望向權少皇。
“其實我想說,這位同志才應該叫無情吧?”
權少皇往她盤子裡撥了點菜,勾起唇來邪魅一笑,“一個真正負責任的男人,才會拒絕不喜歡的女人,懂不?”
懂不?
男人問得奇怪,不過佔色想,她其實是懂的。責任心是什麼呢?不喜歡就必須拒絕得徹徹底底,哪怕暫時的傷害,也不能給人留下一星半點的希望,讓人越陷越深。若即若離只會帶來更多的失望和痛苦罷了。實際上,現代社會里,沒事兒就與女人搞點小曖昧,或者乾脆把人家姑娘睡了再說不合適的男人,實在太多了。反觀像鐵手這樣的男人,確實很奇葩。
奇葩,稀有,卻也確實如四爺所說……不愛就拒絕,才不是傷害。
閉了閉眼,望著遠近旖旎的燈光,她感嘆。
“你說得對,手哥這人吧,也值得艾倫不要命地追求了。”
權少皇唇角牽了牽,一隻手攬過佔色的腰,一隻手上晃動著酒杯,“有些事情,需要一點契機。”
“契機?”
“人心就像堡壘,得有打破常規的契機。”
好深奧!
……到底誰學心理學的?
男人的世界,佔色不懂。撇了撇嘴,她正準備取笑一下權四爺啥時候變成了戀愛專家,鐵手同志已經拿著兩盤兒食物過來了。將盤子擺放在了佔色面前,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又直接坐了回去,扭頭向了派對正中間的圓型舞臺。
舞臺的四周,這時候圍滿了人,氣氛high得不行。因為舞臺中間,有一個剛在某部電視劇裡一炮而紅的女明星在誠意獻唱,配上熱褲熱舞,那勁爆的小調子一吼起來,把一個政商雲集的上流社會名利場給描繪成了一副紙迷金醉的大畫卷兒。
整幢別墅,完全沉浸在了一種靡靡之音裡。
別墅面積很大,二樓與三樓同樣燈火璀璨。二樓的茶室,三樓的歌廳,更是人聲鼎沸。有人在樓上玩牌兒泡妞,有人在露天吃東西聽歌,有人在樓上的客房裡縱情聲色。整個派對現場,一派繁榮盛世下的奢迷景象。
就這一會兒工夫,已經有好幾撥人過來敬酒了。
那些人,佔色有的聽過名字,有的在電視上見過樣子,卻沒有見過活人。
她的酒量不太好,酒品更低下,因此小啜了幾口,就不再喝了。再有人來敬酒,基本就被權四爺給擋了下來。一邊坐在他邊兒上當陪襯,一邊兒他在觥籌交錯間遊刃有餘的大將風度,她突然產生了懷疑這廝前幾次替著喝醉了酒,在她面前耍酒瘋要糖吃的舉動,到底是不是裝的?
答案很顯然!
橫想豎想沒通通,趁著沒人兒,她低斥:“權少皇。”
“嗯?”男人英俊的面孔微醮,帶著一絲酒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