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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一隻手指抬了起來,無意識地在桌面上來回划動著,唐瑜看著她,一雙眼睛帶著一種強烈的渴望,“我就想讓人知道,我一定會比你強。”
“……”
佔色十分無語,“比我強,然後呢?”
“……沒然後了。”
唐瑜這麼沒心肝兒的話,可真把佔色給噎住了。
要不是見她情緒平穩,語氣表達清晰,思緒邏輯正常,她真的會認為面前這個人女人的腦子秀逗了,必須得治療。
兩個人各懷心事,氣氛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
唐瑜不死心,坐到了她的身邊上,攛掇說:“這是算命,又不是賭命,你在怕什麼?比試一下,會掉你一塊兒肉咋地?”
彎了彎眼睛,佔色嘴角牽開,“行,既然你一定要比。那你說吧,比試什麼?”
見她同意,唐瑜的神經頓時亢奮了,心情似乎都好了起來,“在占卜術裡,最簡單方便直接的就是測字了。這樣吧,咱們倆各寫一個字,讓對方來測算一下彼此的後運,怎麼樣?!”
佔色點頭,“可以。”
唐瑜似乎深得真傳,胸有成竹,轉頭就叫人拿來了紙筆,兩個人就著沙發邊的茶几,寫上了一個字,然後又將兩張紙同時攤開在了茶几上。
同卵雙胞胎姐妹,難道真是心有靈犀?
唐瑜皺眉,佔色默了。
白紙黑字,清楚明瞭。佔色寫出來的是一個“字”色,而唐瑜寫出來的卻是一個“瑜”字,剛好正是兩個人的名字。
撥了撥腮邊的頭髮,佔色眯眼對著陽光,似笑非笑地問,“誰先來?”
唐瑜拿過佔色面前的紙,笑著說,“你姓佔,有真傳,當然我先來。”
“行!”佔色攤開手,身體往後一靠,唇上噙著笑,等待她的測字占卜。
唐瑜看著那個“色”字,語氣說得極為緩慢。
“都說色字頭上一刀字,你卻寫個色字兒。第一,上面的‘勹’就是‘刀’,而下面的‘巴’字兒,在古象形文字中,是‘蛇’的演變,也可以做蛇字解釋。今年正好就是蛇年。蛇年有刀。妹妹,你流年不利,今年可能會有血光之災。第二,蛇主性,刀主刑剋,色為陰陽交泰之基本。綜合來看,也就是夫妻刑剋,會對你們的夫妻生活有影響,從生理組織的變化,到心理的變化……如果不分開,恐有精神、健康和生命之憂……”
皺著眉頭,佔色靜靜地聽著,不置可否。
等唐瑜說完了,才微笑著挑眉,“多謝提醒,我會注意,不過……”停頓一下,她拿起了面前唐瑜寫的那張紙上,看著那個“瑜”字,接著說。
“你剛才的第一點,其實我也想送給你呢?”
唐瑜驚了一下,問,“說來聽聽?瑜字,你怎麼解?”
遲疑了一下,佔色皺著眉頭,慢條斯理地分析給她。
“瑜字,按測字法裡的破解測法拆開,剛好是一王一俞,第一,山上老虎稱為王,而你,正好是屬虎的,王即是指你。俞字再按破解測法拆開,部首‘刂’也為‘立刀’,刀主刑剋。一人,一月,一把刀。唐瑜,在一個月內,你也恐怕會有血光之災啊。記得提防屬虎的,或者姓王的人。第二,還有一個隱喻。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你寫出這個‘瑜’字來測,註定是孤獨的命數!”
對於她的說法,唐瑜聽得汗毛直豎,皺著眉頭有些不認同。
“你怎麼不說,俞通‘愈’,待我恢復過來,必然是王字命格?”
捋了一下頭髮,佔色笑了,目光清澈流轉,“那你怎麼不說巴蛇吞象,這是我要大展宏圖的意思?”
唐瑜不服氣,“玄學,我只是略略入門,就是按媽媽所教來解,並沒有誠心要詛咒你夫妻不和的意思。而你的測字解字,是在我那麼說了之後,接著我的話說,難道不是誠心?”
在她口口聲聲說到媽媽時,佔色不由有些恍惚。
既然爸爸會把佔氏祖傳的占卜之術教給她,證明兩夫妻應該很恩愛才對。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那樣殘忍的結果?
依稀間,她的腦子裡想到了老爸執筆,老媽在旁邊的溫情樣子,不由有些唏噓。按照佔子書在測字術上題的字兒,她聲音喃喃地說。
“爸爸說,一個人的命格組成方式很多。替人占卜首先就得心存良善,靜下心來,才能解開命運的密碼。而實際上,按現代的科學說法,測字其實就是中國古代一種不成熟的心理測試,也是心理學在古代發展的高水平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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