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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老師,麻煩用你僅有的智商思考一下,老子是那樣的男人?”
佔色冷諷,“女色面前,男人都一個德性,你會例外?”
“女色?你這腦子啊!”反詰一聲,權少皇看著她,曲起手指來,使勁兒敲了敲她的頭。末了,又憐愛地挑開她額角的長髮,沉聲解釋,“你說,老子懷裡就有一朵奇葩,人間絕色,犯得著找別人?佔小么,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有PS這種神器存在?不要說一張接吻的照片兒,就算上床上辦事的,你要多少,老子就給你P多少,保證姿勢不同,還比這個技術好……”
照片是P的麼?
重新拿手機來,佔色仔細瞧了一下。
老實說,這事兒她不專業,真瞧不出來。
而且,照片是杜曉仁發過來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過,看著權少皇殺氣騰騰的臉,佔色心裡相信了。
依她對權少皇的瞭解,他要做了,不會不敢承認的。
不過麼,即便她心裡相信了,卻不會輕易在這事上鬆口。因為,她今兒非得逼出男人那些隱藏在心裡的真話來不可。
要不然,如何解開她心底的疑惑?
“算了,話題又扯遠了。你親沒親,你自己心裡有數,我也懶得再多問你。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真的是累了,沒有心力再去琢磨。我最後再問你一句,我與唐瑜之間的關係,還有我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一番話,她說得十分情緒化,眸底隱隱有淚光在閃。
這樣的她,帶給了權少皇不小的震動。
她說她累了,其實,他又何嘗不累?人都說,說一句謊話,要用一百句謊話來圓。他現在瞞著她的情況,與說謊沒有兩樣兒。心底的滋味兒,並不好受。時不時怕會穿了幫,時不時又盼著她會突然有一天記得了他們之間的所有。可是,偏偏卻又時時擔心她真的記起了所有,世界全變了。
這於他來了,也是一種變形的折磨。
沉吟著,片刻之後——
他長臂伸出,摟緊了佔色,又低下頭去噙她的唇,想用以往屢戰屢勝的‘親熱救急法’來轉移她的思維。
“乖,先不說這個。嘴張開,讓爺進去。”
他磁性的低啞聲兒,格外性感,帶著一種能讓女人化為水的魔力。
換了往常,佔色肯定抵不住他的誘惑,會乖乖地鬆開嘴,任由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可今兒的情況不同,心情不同,思緒不同。心底的一團亂麻,讓他她不想像個傻子似的任人宰割。
幾乎沒有猶豫,在他的嘴湊過來的時候,她別開了頭。
“你不要總使這招兒……”
“嗯?那你教我一招?”男人心尖兒都是火,固定住她的後腦勺,再次親過去。
佔色這會兒的腦子,完全一分為二了。
兩種不同的思維在激烈交戰,可不管是哪一種思緒,都讓她固執地決定,必須先與這個男人分清楚楚河漢界不可。她曾經生過的孩子,她的姐姐,她的父親,她的‘親生母親’?一切一切的混沌,她都必須在今天找出答案來不可。
要不然,任由自己對他又愛又恨的下去,他不崩潰,她早完崩潰了不可。
這麼想著,在他糾纏不清地吻過來的時候,佔色手下一用力,小宇宙就爆發了。
“我說你別鬧了!”
一聲低吼,帶著她憤怒的情緒,一時凝起了極大的推力。
不偏不倚,她的著力點,剛好在權少皇受過槍傷的左臂上。
男人正陶醉在她唇間的甜蜜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傷口受力,吃痛和外力作用之下,他在床沿上只坐了一半的屁股本能往後一挪——
不料,詭異的‘撲通’聲裡,他活生生地跌坐在了床下。
還有……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權四爺高貴的屁股,剛巧坐在了剛打碎掉的玻璃杯碎片上——
“哎呀我操!”
屁股剛一著地,他毛噌噌地急吼了一聲兒,整個人就彈簧般躥了起來,伸手去摸受挫的屁股。其動作之滑稽,堪比電影裡的經典搞笑場景。可憐的權四爺,什麼睥睨天下,什麼王者風範,什麼英雄無雙,全都特麼地毀於一旦了。
大概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搞笑場景出現,佔色愣了一下。
她那麼一推,完全條件反射,哪兒會想到他壓根兒沒有坐穩?
皺皺眉頭,接下來,她就‘好心’地問了一句火上燒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