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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回來?虧他想得出來。
而且,丫分明就是在轉移話題,轉移問題的焦點。
跟她玩瞞天過海?沒門。
小臉兒微偏,佔色死死盯住他,眉心擰起。
“權少皇,咱倆不廢話了。我要跟你離婚,不是因為孩子的事兒。你是不明白,還是故意裝蒜?現在的問題是,你睡著妹妹,念著姐姐。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呵,在我們兩姐妹間左右逢源,到真真兒是好享受……可你真不覺得,這事兒幹得忒不厚道麼?”
權少皇眸色一沉,脊背僵硬地盯著她,身體一動不動。
很明顯,佔色接的那個‘要命’電話,是唐瑜打的。
之前他一直不願意她們接觸,就是擔心出這種誤會。他總尋思著等合適的機會告訴佔色,可這個合適的機會沒等到,到底還是被別人給揭穿了……而且這個揭穿的方式,還特別地操蛋。
他猶豫了。
目前的情況,如果他不告訴佔小么真相,那麼他與唐瑜的事兒,他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不說佔小么,換了他自己,也不會相信他。可是如果告訴她真相,她能挺得住麼?
病房裡,一陣沉默……
兩個人四目相對,互相看著彼此,搞得空氣裡靜寂了很久。
這個過程,十分漫長,足足有好幾分鐘。
最終,還是權少皇打破了沉默。他掌心滑下,貼合在她窄細的腰間。握緊,用力一撈,突地就將她的小身板兒牢牢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懷裡。一隻手禁錮住她,他另一隻手牢牢地握緊了她兩隻手腕,頭低下去,輕喚著她的小名兒,噴出來的溼熱氣息裡,氤氳著一種獨屬於他的菸草氣息。
“佔小么……把這件事翻篇兒,好不好?”
“不好。”
佔色別開臉,不讓他的唇接觸上自己。
男人察覺到她的異常,呼吸一緊,音調驟沉,似怒似恨,“你他媽非得逼我?我都承認錯了,你還要怎樣?”
“權少皇,你冷靜點兒,我不是在逼你,只是在主張我的權利。”
“狗屁的權利,狗屁的冷靜!你都要跟我離婚了,讓老子怎麼冷靜?”男人目光赤了赤,更加用力地摟了她。
在他噴發出的灼熱氣息裡,佔色的頭皮麻了又麻。
一時間,心底五味陳雜。
“權少皇……”
權少皇被她羸弱的聲音喊得心頭一緊。
輕‘嗯’了一聲,他額頭低下來,抵在她的額角上。手上的力道鬆開了,小心翼翼地撫著她的後背,輕拍著,一下又一下,動作輕柔得像在呵護一件絕世珍寶,聲音卻啞得不像話。
“佔小么,不准你再離開了!老子受夠了沒有你的日子。”
又一次,他用了“再”,再離開?
佔色狐疑地目光,更沉了幾分,直勾勾盯著他這張顛倒眾生的臉孔。
他真的是她的曾經嗎?
在她愈發古怪的小臉兒上,權少皇瞧不清情緒了,心裡急得如油鍋上的螞蟻。
男人麼,一心急,就喜歡用肢體動作。
低頭,湊過去,在被拒吻了多次後,他不甘心地又要去吻她。
然而,佔色心裡為了照片的犯膈應,對於這樣的親熱特別不適,胃裡一陣翻騰,腦袋就使勁兒往後仰。直到將後腦勺整個兒的地陷在了枕頭裡,退無可退,才在他急促的呼吸聲裡,喘著細氣兒炸毛了。
“靠,你不要碰我……先說正事!”
男人單手扣住她的頭,手上的力道賊大,借力使力,嘴唇貼上了她的唇角。
“不讓親了?老子偏要親一下。”
他的無賴勁兒,讓佔色急惱之極,嫌惡地衝口而出。
“權少皇,你混不混蛋啊你!今兒在紅璽臺,你沒有親夠咋地?”
紅璽臺?親什麼親?
權少皇眉頭擰著,在她鼻尖上輕咬一口,抬起頭來,目光爍爍。
“佔小么,你他媽在說什麼混賬話?老子親誰了?”
親誰了?
心裡冷哼著,佔色灰敗的小臉兒上沒有多餘表情。實在不想再打啞謎了,她忍無可忍,索性和他敞亮了來說話。翻出壓在枕頭下的手機,她沒好氣地丟在了他的面前。
“自己看。”
權少皇狐疑地撈過手機,“看什麼玩意兒?”
“彩信。”
彩信?
權少皇眸底驟冷。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