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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的小女人,輕吻著她額角的細汗,又是摟又是哄地抱著她膩歪了好一會兒,然後才依依不捨地就著連體的姿勢抱著她去洗澡。
一個美好的早晨。
*
今兒賴了床,權少皇到部隊的時候,果斷晚點兒了。
一干人看著他,心裡奇怪,卻沒有人吭聲兒。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權少皇剛到辦公室給佔色打完電話報備之後,權世衡的電話就接進來了。
自從上次離開京都,這還是叔侄倆首次通話。
與往常一樣,兩個人背地裡鬥得你死我活,說話卻親熱得不行。
在電話的那頭,權世衡笑語靨靨地問他,他送過來的大禮收到了沒有。還說他上次過來參加了權少皇的大婚之後,才見到了他的新娘子和乾兒子,回去之後啊,他就一直落不下枕。
為啥?
因為他說他之前就見過一個跟佔色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覺得這事兒太巧合了。於是,一回到美國,他馬上就派人去找了,果然找到了那個叫唐瑜的姑娘。
透過唐瑜的敘述,他才知道,原來她才是權少皇真正愛的那個女人。
這麼左思右想,他這個做二伯的,就打算把她給侄子送回來。
多麼美好的說詞兒。
權少皇心裡冷笑著,嘴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問他,問一個人回來而已,那個叫程貫西的魔術師,把佔小么弄走了又算怎麼回事兒?
對於他的質問,權世衡半點慌亂都沒有。
不對,他慌亂了,因為他壓根兒就不承認。
“有嗎?怎麼可能,我沒有吩咐過他做這件事啊?老四,現在的人心叵測啊,太多人想離間咱們叔侄之間的關係,你可千萬不要上當,知道嗎?”
權世衡在電話裡,說得天花亂墜。話裡行間全是無辜,擺出來的嘴臉依舊是他這個做二伯的對侄子的關心和關懷。說著說著,見權少皇不吭聲兒,還泣不成聲地回憶起了他過世的大哥大嫂,那感覺他這這件事的目的,僅僅只是單純地為了讓他們‘一家團聚’一樣。
權少皇自然不信他的鬼話。
可是,透過他的話,他卻有點兒摸不準唐瑜那個女人了。
她上來就直接向他坦白了權世衡的行徑,到底是出於權世衡對她的授意,還是她自己的意思,真的想要透過他,去救她的母親?
如果說唐瑜是出於權世衡的授意,那麼不太符合邏輯了。
首先,權世衡把她放到身邊來,並且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工作,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想膈應他一下,必定有更重要的任務。可結果她上來都不用審,就竹筒倒豆子什麼都交代了,那麼,她的作用也就失去了。因為權世衡應該知道,只要她那麼說了,不管怎樣,自己都會忌憚唐瑜幾分。
所以,要出於他的授意,會不會太欠缺考慮?
另外,根據唐瑜的交代,權世衡交給她的任務是接近權少皇,並且留在他身邊,做權世衡的眼睛。這次,他並沒有讓她協助殺了他,只是要她隨時彙報權少皇的行蹤給他。
關於這一點,很合理。
理由說來複雜,無外乎兩個。
第一,今天的情況和六年前不一樣了。當年權少皇要是死了,權少騰年紀還小,權氏家族自然會落入了權世衡的手裡,由著他搓圓捏扁。而今天的權少皇在權氏的羽毛漸豐,與上他半斤對八兩,他出了事權氏必然動盪不說,而且權少騰也已長大。
退一萬步講,權少皇真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必定已經給弟弟鋪好了後路。殺了權少皇,權世衡表面上少了一個對手,卻又多了一個對手,並沒有什麼差別。而且,權少騰的手段並不比他哥弱勢,更是一個不管不顧的主兒。要他大哥真死了,那他報復起來只會變本加厲。
第二,對於權世衡來說,比起讓權少皇死,他現在似乎更加享受折磨他的過程,叔侄兩個鬥了幾年,各有千秋,這樣的生活,他似乎也覺得很有趣味兒。權氏的江山只是一個目標物,他要的不僅僅是把它收入囊中的結果,還要讓他在最痛苦的情況下失去。
總而言之,權氏這個雷,已經埋好了,只要一引爆,總有人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在電話裡,說完了唐瑜,權世衡又巧妙地問到了程貫西。
除了不承認他知道程貫西要綁架佔色之外,他還反覆給權少皇道歉,說這事兒都是他沒有安排妥當,本來只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結果鬧成了這樣兒,都是他的錯。
再然後,他從二伯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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