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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埋怨了多年的怨恨都褪色了不少。
轉開門把,臥室裡,沒有人……
哪兒去了?他蹙了蹙眉,很快就聽見了衛浴間裡傳來的水流聲兒。
心思稍稍動了動,他慢慢地踱了過去。因為自家臥室裡,衛浴間的門沒有鎖,‘嘶啦’一下,他很輕鬆就將它拉開了。
帶著霧氣的燈光下,女人明顯不適的半蹲著,身體倚靠在牆上,弓起來的小身板兒上像鍍了一層細瓷般的膜,格外惹眼。
她正在洗頭,一些白色的泡沫兒在她的手指間慢慢地滴了下來,沿著她光潔的身體凹陷處,慢慢地蜿蜒下來,帶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權少皇眼睛放肆地打量著她,視線在掠過她身上一片白花花的美景,想到那軟滑細膩的觸感,喉結梗了梗,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在進入她的時候,那是一種怎樣銷了魂的滋味兒。
一想,心口一股熱血湧過,頓時便有了反應。
“佔小么……”
那麼大個活人杵在那兒,佔色早就發現他了。可除了心下有些驚駭外,他沒有表現出更大的反應來,更沒有像受傷的小姑娘一般露出半點驚恐的情緒。
沒有看他一眼,她該洗頭還洗頭,該沖水還衝水,聲音不鹹不淡。
“我不需要人陪洗,麻煩你出去。”
她的話一出口,權少皇卻心驚了。
嗓子怎麼啞成這樣兒了?心疼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女人白瓷兒般的肌膚上,那些深深淺淺幾乎遍佈了全身的痕跡,一朵又一朵,近乎妖治的盛開著,彷彿在訴說著他的暴行。
因此,哪怕她美得奪了他的心魂兒,他也不敢有絲毫放肆的舉動。
第一次,權四爺有些悻悻然,不敢走過去。
“你,好點了嗎?”
“……”
佔色吭都沒有吭一聲兒,她能好點嗎?只不過,哪怕撐著身體她也要過來洗洗身上有些黏稠的藥膏。而且,一想到他的禽獸的行為,她就想從頭到腳好好沖洗一遍。這會兒站不是站,坐不是坐,渾身就沒有一個地方不痠痛的。
突然間,她想到艾倫的那句話。
總有一天,也得把那些痕跡弄到他身上,讓他嚐嚐什麼滋味兒才好。
黃瓜?香蕉?還是茄子?
邪惡的念頭在腦子裡閃動著,她瀲灩的眸子裡便多出些光芒來。
權少皇一見她亮晶晶的眼睛,心裡喜了喜,剛才的彆扭就沒有了。
他哪兒會知道他女人正在尋思著怎麼爆了他的菊呢?還以為她真的沒有生自己的氣,三兩步就跨了過去,顧不得水淋下來會打溼衣服,小心的環上了她的腰,愉快地她在面頰上啄了一口,偽裝成了小綿羊。
“來,寶貝兒,我幫你洗頭。”
“滾……”
低吼出這一個字,本來是惱恨。可佔色的嗓子壞了,力道就不行,落在男人的耳朵裡,自然就少了許多震懾力,直接把它當成了夫妻間的甜言蜜語來處理了。沒臉沒皮的拉過她來,又找了一條柔軟的浴點墊好,扶著她坐下來,十指如稜地在她打著白色泡沫的頭皮上揉搓著。
“別犟,知道你身上不好,爺特地為你服務來了。”
明明就是一頭狼,偏偏要裝成羊。
佔色心裡冷斥著,雖然不想依著他,可身體確實不太利索,手腳便慢了好幾拍。既然他要來服務,也就由著他去洗了。
當然,她乖順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不想再惹得他獸性大發,自個兒會倒黴。昨晚上的慘痛經歷還在眼前,要現在再來這麼一遭,她只能一頭去撞死了。
好在,權四爺除了乖乖替她洗頭,洗澡之外,不僅沒有流氓的舉動,而且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她。洗完了拿了一條大浴巾出來,把她抱出去放好,又是拭擦頭髮,又是吹風吹乾,整個過程,他伺候得十分精細,那傢伙,簡直就是“捧在掌心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的典型。
可,既便他如此,佔色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拒絕,不反對,不迎合,對他視若無睹,完全把他當成了免費勞工。
權少皇瞅了她很久,心裡便奇了。
這女人,該不會生病了吧?
想到昨晚上的雨,她又受了累,便覺得完全有可能。他小心地探了探她的額頭,見沒有發熱的跡象,才慢慢地鬆了一口氣。
“佔小么,你沒事兒吧?”
“嗯。”
不冷不熱的回答,讓權四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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