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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現在她對這件事兒,徹底沒有以前的不安和排斥了。
她不排斥,還會配合,權四爺自然愈發痴迷了。
“啊……”一個狠狠的動作,她差點兒沒被撞岔氣。
“在想什麼?”權少皇盯著她的眼睛,眸底帶著狼光。
“……想你。”
“真乖!”妖孽男人低頭啄她一口,聲音低啞又蠱惑,“乖兒,爽到沒?”
“嗯。”
低低笑了笑,男人緊緊抵著她,一手撈著她彎弓般妖氣的身子,一個體內旋轉360度,就將她換了個方向。
“佔小么,要受不了,就告訴我。”
佔色臉快染紅了,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他的話,聽的她心裡軟乎乎的。
其實,她很受得了。
一晚上的春江水暖,權四爺光鴨子浮水,玩得很是儘性。不過就是這廝脾性不變,與昨兒晚上一樣一樣的,事畢將她清理乾淨了,還是霸道地佔著她,說怎麼都不肯撤退,死活要那樣摟著才覺得踏實。
一開始佔色覺得彆扭,習慣了就覺得——
男人這樣的佔有慾,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好吧,她終於肯承認了,她真的有點兒小矯情。嘴裡總是罵他又色又不要臉,可她的心眼子裡,卻完全被他男人味十足的霸道行徑給佔得滿滿的了。
*
佔色的十五天婚假,就剩兩天了。
人啦,苦日子曼,而幸福的日子,就會過得特別的快。
尤其她現在這樣兒,夫妻恩愛,孩子乖巧,那小日子更是平順無波。雖說兩個人黏在一塊兒的時間,還是免不得會磕磕碰碰的鬥幾句小嘴兒。但是,在佔色看來,她以前厭惡的東西,現在竟都成了夫妻情趣兒了。
生活無陰霾,一切盡如人意。
如此這般,還有什麼追求?她經常傻笑著問自己。
大概,現在的追求,就是再要一個孩子了吧?
這兩天裡,她與權少皇的感情,愈發升漫,濃膩得快要化不開了。有時候想想,她都覺得不可思議。她自己到罷,尤其那個男人就像吃錯了藥一般,恨不得分分鐘與她粘在一起。從入夜到他次日離開,總得鑽到她身子裡,美其名曰喂她吃大鳥。
而且,只要她不從或者不願意,他就故技重施——
撓床。
丫真是哪招兒好使,就使哪招兒。而且屢試不爽。
不過,在這樣兒蜜裡調油的日子裡,他雖然總欺負她,可對她的呵護更是成倍增加。每次與她好之前,總得死皮賴臉要“接吻”。那羞人的事兒,被他稱之為接吻,也算權四爺奇葩。可丫一嘗再嘗,竟像是吃上癮了,越來越沒羞沒臊。
於是乎,在後來的後來,兩個人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只要單獨在一塊兒的膩歪時間,一個接完吻,一個肯定就吃大鳥。權四爺之前放言要讓她‘夜夜不空’的想法兒,被他實施得很好。
以至於後來空下來,她反倒不習慣。
當然,這兩天清閒的兩天裡,佔色也沒有閒著。
她跟孫青回家去了一趟,看了看俞亦珍。她的身體一直不算好,以前落下的毛病,怎麼治都不治不斷根兒,老毛病了,治不徹底,只能養著。
見了俞亦珍,勢必就會見到魯有德。這就是佔色每次矛盾的根源。所以,坐到下午點兒,她又無奈的回去了。
除了俞亦珍這事兒,她又被權家大姐給約過去當過一次垃圾桶。再一次接受了她對晏仲謙的無限制迴圈的吐槽和發洩,並且不得不做了她的心理醫生,安撫好了她的情緒。
這一次,權鳳宜沒再提離婚的事兒了。可佔色卻知道,像她現在的心理狀態,估計在未來的一兩年的時間內,她的情緒都會受到這事兒的影響,反反覆覆不得安寧,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點兒不順心的事兒,就會很容易上火。
總而言之,夫妻感情,永遠處於岌岌可危的懸崖邊上。
婚外情那玩意兒,要麼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曉,炸彈點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來的狀態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飯。
與權鳳宜說完話出來的時候,她見到了晏仲謙了。
那個對妻子出過軌的男人,對權鳳宜越發的小心翼翼了起來,本就儒雅溫吞的性子,說話的時候,顯得更加的輕言細語,句句話裡都透著一股子‘小’,很明顯,他就怕一時不慎,又傷害到了權鳳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