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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對於任何一個正常女人來說,都是絕對的必殺之技,更何況,權四爺的手段高,瞭解她,熟悉她,又誠心討好她,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她便像丟了魂兒一般,呼吸不勻地急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瘋子!”
在她似嬌似嗔的低罵裡,男人更加使勁兒地啄了她一口,突然抬起頭來,黑眸怪異地看著她紅嫣的面頰,目光深邃,言詞又Y又S,“小么兒,爺在親你嘴,不要鬧,嗯?”
親嘴?這個也叫親嘴?
佔色耳根子燙了燙,見他又俯了頭下去,攪動得更快了,那力度幾乎要把自個兒給吃下去一般,心頓時有些空,腦子更是一陣陣發白,一種無法用言詞描繪的感覺柳絮般襲上了大腦,整個骨頭架子都軟下來了。
“你,你這人真壞透了!”
權少皇由著她罵不理會,舌下感覺著小女人不時發顫的身體,懂得她這會兒爽利了,便玩得更加大膽了起來,不時捻起她,不時彈下她,不時啄下她,不時吸下她,不時攪下她,直到那俏生生的小花兒受不了地吐出更多甘甜還不罷休。
佔色又何嘗不知道他在故意討好自個兒?!在這樣的狀態下,之前她心裡的恐懼感和不適感自然就減輕了不少。可隨著他動作的加劇,她腦子裡下意識的排斥和小別扭也都還在,又一波潮汐襲來時,她情不自禁地夾了一下腿,倒抽了一口氣兒,就想跑。
“不要了。放開。”
權少皇制住她想逃開的小臀兒,“乖兒,不要緊張,交給我來。”
不要緊張,都是那麼說的。網上也說她得放輕鬆。可一個正常人,能說不緊張就不緊張麼?一種很快就要丟到他嘴裡的不適感,讓她心下有些慌,啜了氣兒想要轉移話題。
“權,權少皇。你等,等一下,我有個事兒,要問你。”
“嗯?說!”男人回答了,卻不停下。
佔色的腦子不停地在缺癢,理智便有些斷路,承受著男人的撩拔,空空的大腦想了好久都找不到一個問題的關鍵來問。躊躇著,躊躇著,她剛想好要怎麼問,男人粗礪的手指突然加重了,手口並用地對她雙管齊下,她輕呼了一聲兒,渾身哆嗦了一下。丟了。
呼!
大腦空白了一片,她要說才能來著?
男人看著他,森黑的眸子在燈光下,閃爍著憐愛的目光,目光裡又帶著點兒得意的神采,“寶貝兒,美了?”佔色喘了一口大氣兒,頓時覺得有些丟臉,嗔了他一下,就將剛才想問的話,迂迴成了一句嗔怪的語氣。
“哼,得瑟啥?!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練出來的……”
“放屁!”
一聽她這句話,直覺冤枉又憋屈的權四爺,急於辯白,就粗聲粗氣地吼了一句。說完瞪了她一眼,突地又埋下頭去,將她兩片兒嬾粉給包住,舌往入舔一下,直到攪得她呼吸不勻的‘嚶嚶’著喘了,才又抬起頭來。
拉過她,攬住她,扳過她的臉來,看著她眼睛,一字一句認真的說。
“佔小么,再說一次,爺就一個女人,就是你。”
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十三哪兒來的?
一個女人他那個啥為啥變成那啥顏色了?
信他才有鬼了。一想到這裡,佔色的目光下移,落在他那處傲人的黑亮物件兒上。恨恨地嚥了一下口水,很快便從剛才被他弄出的一波餘韻裡回過神兒來。稍稍休憩了一下大腦,很快便鎮定地回望了過去。
“權少皇,我一直知道你把我當成了別人。可我也要嚴肅的告訴你。我不是她,我是佔色,我只是我自己而已。而你又何必要自欺欺人呢?我根本就不是那個女人,你偏要在我的身上找安慰。還有,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帝宮。在那次之前,我保證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其實你這年紀,這身份,有過女人便不奇怪,我也不會真的生氣,可我不喜歡被欺騙被隱瞞。你懂我的意思嗎?!”
長長的一句話,佔色說得極快,極穩,目光鋒利的看著男人。
當然,她並非衝口而出,而是帶著她長久以來的疑惑與慎怨。
每個女人都是獨立的個性,儘管她能把小十三當成親生兒子來對待,可卻不代表她願意權少皇一直把她當成別的女人來對待,那種感覺,不僅是對她尊嚴與人格的考驗,而且,對於她這種把自尊看得很重的姑娘來說,那是侮辱。
那感覺,其實藏在她心裡很久了。
每次想想,又被她抵制下去,找出各種理由來辯白。
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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