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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狠心的東西!”
權少皇眼裡陰鷙的光芒一閃,見她將離婚的事兒,說得那麼輕鬆自然,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驕傲就有點兒受不了了。心臟裡刺了刺,他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就更加不客氣,又搓又捏,毫不手軟。
“再說一個試試,嗯?”
他的動作弧度有點兒大,一陣晃悠,那可憐巴巴的纜車也跟著他劇烈的甩了起來,嚇得佔色‘啊’的尖聲叫了一下,一雙小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胳膊,臉兒都嚇白了。
低頭一瞧,權少皇氣息不穩地將她摟在懷裡,“乖,不怕。”嘴上這麼哄著,可是在纜車的晃盪裡,他看著那對白膩膩波動的肉團兒,更加的口乾舌燥外加心裡發慌。
一發慌,權四爺又有些懊惱了。
早知如此,去什麼狗屁的太陽島?還不如直接在賓館裡待著好。這會兒,真惹急了他,管那麼許多,直接把她按到床上辦爽利了再說。
心裡發了幾句狠,他暗自苦笑。
操蛋的!他真不敢那麼幹了。
一邊拍著撫著安慰著佔色,他思索了片刻,突然發現懷裡的小女人,嚇得眼睫毛一直在顫動,縮在自個懷裡,半點兒都不敢再掙扎了。
很明顯,她害怕纜車的晃動。
眸色暗了暗,他邪氣的眸子微微一眯,小計就上來了。攬緊了他女人,將自家的動作放得更大了,就想趁機撈點兒好處。
實話說,這事兒幹得有點埋汰,有點兒丟臉,可他卻偷偷樂呵……
小鳥依人,就是這麼來的。
於是乎,在15分鐘的索道行程裡,松花江面兒上,那一輛纜車就像發了癲瘋一般,時不時地晃動在了黃昏的夕陽裡……
佔色一直半閉著眼睛,又驚又嚇,心裡毛蹭蹭的,不敢放開他。只能任由他不要臉地親著撫著佔著便宜。
當然,他獸化了的身體她自然也能感覺得到,更何況他還在無恥地隔著衣服不停的磨弄著她,一臉暗爽的邪惡表情,在學心理學的她看來,太過簡單直白了。
臭男人!
看著他,佔色恨恨地想著,氣惱的瞪他。
“權少皇,你別再晃了。討不討厭?”
小心思被他女人看穿了,權少皇卻也沒有發窘,大喇喇地摟著她,磁性的聲音彷彿蠱惑般飄在她的耳根處,“寶貝兒,再給爺一次機會,讓爺好好疼你。這一回,絕不弄痛你。”
“男人在上床前哄女人的話,哪一句能信?”
“佔小么,老子是那樣的人麼?”
靠!佔色心裡直磨牙。
他姓權的要不是那樣的男人,誰才是?
佔色在心裡鄙視著,目光卻落在他熟悉的眉眼上。
仔細一瞅,她怔了怔,半晌兒沒作聲。
因為突然發現,在權少皇稜角分明的臉上,再尋不到半點兒第一次帝宮見到他時的戾氣和陰冷。現在他依舊俊朗無匹的臉上,是一種男人對自家女人才有的寵溺與憐惜,還有好像沉澱過歲月的堅毅與認真。
那不一樣的情緒,直戳入了她的心窩兒裡。
從慈雲寺回來這幾天,他好像真的變了不少。
她覺得,他不再是那個處處彰顯著“帝王氣場”的權少皇了。
至少,在她的面前不是。
女人麼,哪怕再理智再聰慧,也容易被男人的深情所觸動,更何況彼時彼此正膩歪在這方狹小的纜車裡,天時地利,自然容易人和。她突然有些同情他憋得那勁兒了。
雖然是一頭禽獸,可也是一頭可憐的禽獸。想了又想,她盯著他的眼睛,小手兒就直直地往他下面探了過去,準備稍稍安撫他一下。
不料,她小手兒剛一觸上去,男人就哆嗦了一下,像是受不住了,喉嚨裡還動情地低吟了一聲,一身的肌肉塊子都快要繃起來了。那一雙本來攬著她的大手,更是越發地用力摟緊她。
“乖兒,你真好,爺快崩潰了。今天回去了,就依爺一回吧?”
抬頭,佔色對上他可憐巴巴的目光,心裡‘咯噔’了一聲,差點兒就點了頭。她性子雖倔,可偏生吃軟不吃硬,即便明知道這個男人裝孫子就為了哄她上床辦事,可一時半會兒竟也差點兒被他給迷惑了。
幸好,纜車就到點兒了——
佔色鬆了一口氣,好笑地看著他,“到了。”
權少皇懊惱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呲了呲牙,衝她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來。
“小妞兒,今晚,你跑不掉了,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