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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瑟!”
“就得瑟了!”
兩個人像是刻意迴避一般,調笑自在,都絕口不提不開心的事情。可是說到五術的團聚,還是不得不想到一個人。
遲疑下,權少皇眉心微擰。
“只是命術……章中凱沒了,這章家也算是沒人了……”
每次想到章中凱,佔色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與她過去的那些美好的校園逸事,而是他死之前的一次次瘋狂。嘆了一口氣,她腦子裡映上了那一天晚上山頂上的沖天炸焰,愈發覺得生命富貴,偎著權少皇的身體就更緊了幾分。
“章中凱這個人,如果不是走上了歧途,如果不是被嚴正榮惡意誘導,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那些事情。他會是一個非常有出息的男人。可惜了!”
對此,權少皇比較認同。
“認真說來,他又何嘗不是第二個嚴正榮?”
“唉!怪不了誰,都是他的命。”
“嗯。命!”
懶洋洋地說著,想到那個絕頂聰明,卻沒有得到好報的人,權少皇也不免有點兒唏噓。正如佔色之前猜測個的那樣,對於章中凱,因為他父親章瑞銘的關係,因為他是權氏五術的後人,權少皇確實曾經給過他很多次機會……
可是沒有想到,他仍然一意孤行。
兩個人摟在一處,靜默了好久都沒有再吭聲兒。
“佔小么,在想什麼?”好一會兒,權少皇呼吸淺淺,吻著她的頭髮問。
沒有抬頭,佔色窩在他懷裡,低低迴應,“桑兒就要回來了,四哥,你準備讓她與顧東川團聚嗎?”
權少皇沉默了。
已經過去幾個月了,可是顧東川的事情,還沒有徹底了結。雖然他的事兒,可以被認定為因為女兒受到了脅迫,可是他做的事情實在不是輕易能抹過去的,足夠讓他好好喝一壺的了。至少在短時間之內,這件事兒沒法辦法壓得下去。
想了想,他唇角一揚,“佔小么,你希望我怎麼做?”
垂下眸子,佔色不去看他的眼睛。
每一次提起顧東川,她的心裡都會有點兒彆扭。
而這一種彆扭勁兒,奇怪的是,她自己也說不明白是什麼。
如果說是她與安東華當年的情誼,可她在面對顧東川的時候,也許是事過多年沒有見面生疏了,她真的已經沒有了那麼深刻的感受。要說她不在意那份情誼吧?每一次在她的噩夢裡,那一個聲音,那個她基本上已經確認就是安東華的聲音,總能讓她心緒不寧,淚流滿面。
很矛盾!很惶惑!很不安。
“四哥……”考慮了好一會兒,她才推了推他的肩膀。
權少皇就知道她在糾結,聲音略沉。
“想說什麼,就說!”
眨巴下眼睛,佔色擰他的臉。
“醋酸味兒真重。我是想說,我相信你會給他一個公正的處理結果。”
“喲嗬!佔老師說話,果然最有藝術節奏!”權少皇笑著揶揄完,見她又皺起了眉頭,不爽的眼風兒殺氣騰騰地過來了,只得無奈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行,我知道怎麼處理了。現在,娘子,我們可以去就寢了嗎?”
哭笑不得地瞟了他一眼,佔色起身站了起來。
“OK,夫君你先請!”
剛走了兩步,她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停下腳步,摸著下巴看了他一眼,又指了指他放書的那個抽屜,“四哥,我這幾天閒得無聊,就想翻翻書,把你這一本古董《金篆玉函》的殘篇給我翻一下?”
其實吧,她對《金篆玉函》這個東西的興趣,一直不大。
可是,知道這是在鹽商大廈蝙蝠手裡繳過來的,她就有了點興趣。
然而,她沒有想到,明明是很小的一個要求,權少皇臉色變了變,目光卻深邃了不少,攬了她就往外走。
“行,明天過來拿,現在先去睡覺。”
他的推諉和急切,讓佔色奇怪了。
“我又沒說要現在拿,急個什麼勁兒你?”
自覺失言,權少皇揉了下眉心,笑著攬住她的肩膀。
“行行行,老婆大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請!”
佔色抿了下嘴唇,愈發覺得他的行為莫名其妙。略略一思考,她索性解開了他的手,轉身過來掂著腳尖,逼近了他的臉,抬頭,眯眼,拋了個媚眼兒。
“權四老爺,你又有什麼事兒瞞著我了對不對?我算發現了,咱倆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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