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第3/4 頁)
齊人之福去吧啊。哥們兒忙去了!”
*
出了喧囂的酒吧,夜風兒一吹,艾倫的酒就醒了一大半。
赤足踩在地上不太舒服,冰涼涼的觸感,讓她得意忘形之下,這才發現搞了半天自個兒一直光著腳丫子。撇了撇嘴角,她似笑非笑地昂頭看看一直沉著臉的男人,放小跑跟上他的腳步,不吝表揚。
“喂,手哥,你今兒晚上,可真帥!”
“……”
沒有人回答她。
鐵手的沉默,她早就習慣了。而且,哪怕他沉默,這會兒工夫,她的心情也倍兒好,“誒,考你一個問題啊,你知道在女人的心裡,男人做什麼事兒的時候最帥嗎?”
自然,這麼尖端的問題,鐵手一樣不會回答她。
在鐵手的沉默裡,艾倫也沒有失了興致,她抿著唇自顧自地一樂,突然握緊了拳頭來,學著中國功夫裡的聲音‘嘿嘿哈哈’地揮舞了幾下,特愉悅地大笑著給了他答應。
“就是為女人打架的男人。”
這一句話剛出口,鐵手不僅沒有回答,拽著她的手腕都放開了。
“你的車呢?一個人來的?”
唉,這個男人,就是喜歡在這種時候煞風景。
她能告訴他說,她是被人約在酒吧來玩,卻被人放了鴿子嗎?
低頭,看了看兩隻光生生的腳丫子,艾倫歪著嘴扯了扯,“拜託,我說哥們兒,我喝了酒,不能開車。再說,你也喝了酒吧?”
說到酒這裡,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對哦,你是跟無情在一塊兒的?!嗷天!你,你不是找女人了吧?”
鐵手沒有回答,眉間皺得死緊,“給你招出租。”
不等她再接話,他站在路邊兒上,就準備去招計程車。
一見這個陣仗,艾倫翻著白眼兒望了望天,向來比較讓人崩潰的腦細胞,突然間大放異彩,想到一個好點子。她捂著胃打了一個乾嘔,突然軟了腳似的,東倒西歪地往路邊兒走,準備蹲那裡去吐一下,等他會不會好心送她回去。
哪兒料到,老天簡直特麼太給力了。
她可憐的腳丫子剛踩出去不到五步,腳板上突然尖銳地刺痛了一下。
“嘶……啊……我的腳……”
果斷的,不是裝出來的就是逼真,她踮著腳直嚷嚷的可憐樣子,絕對的正常發揮了能力,讓正在招車的鐵手很快就衝了過來,很快就扶住了她。
“沒事吧?”
“……有。有事兒,事兒還大發了呢。”跛著一隻腳,艾倫將受傷的腳丫子抬起來,不管不顧地伸向他,“你看看,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割破了!”
面前一隻腳丫子……
一隻女人的腳丫子。
剎那間,鐵手腦門上有黑線。
不過作為一名革命軍人,他對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還是很負責任的。蹲身下來,他認真看了看她的腳,再沒有多說什麼,攔腰將她一把,就皺著眉頭走到了路邊兒。
很快,計程車過來了,他依舊不作聲地將她塞到了後車座。
就在艾倫心慌著準備再一下裝可憐的時候,身邊兒的坐椅突然一沉,男人高大的身軀坐了進來,帶著一股凌然的風,颳得她小心肝兒怦怦直跳。
天啊!鐵手!
靠,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啊。
暗暗咬著下唇,她雙手緊攥著,正在一個人意淫著犯花痴的時候,耳內邊兒上,傳來了鐵手悶沉沉的聲音。
“地址。”
“嗯,什麼?你說什麼?”思想走著神兒,也哪兒聽得見他問了些什麼?
鐵手板著臉,狐疑地看著她,一點表情都沒有。
“你家地址?”
輕輕‘哦’了一聲兒,艾倫嘴唇抽搐一下,總算回過神兒來了。不過麼,她才不會那麼二,真的說出她家的地址來呢。
“那什麼,喝了酒回家要捱揍。就,就在這附近,我有一套公寓,送我去哪兒吧?!”
鐵手沒有吭聲兒,算是預設了。
心裡暗暗一爽,艾倫身體前傾一下,對計程車司機報了公寓的地址。又愉快地坐了回來。清了清嗓子,她不時拿眼風去瞄鐵手,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今天有什麼不同,再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奈何,奈何。
鐵手丫就像一個面癱綜合症患者,一點兒表情都沒有。
嘆!
大概,也許,又自作多情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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