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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兒那麼容易呢?
幾次三番甩不開,她聲音冷了下來,換了策略。
“你縮頭烏龜變的嗎?為什麼不敢把我的頭罩拿開?呵,不是還讓我跟著你嗎?你都不讓我見見你長啥樣兒,讓我怎麼選?我不能隨便跟著一個連長相都沒有見過的男人吧?”
“你不用激我。”
男人的目光冷沉了下來,唇角卻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淡笑來。
“你不是給我畫過一張像?我以為,你應該是知道我長什麼樣子才對?”
畫像!?
心臟一陣劇烈地收縮,佔色像捱了一記悶棍似的,僵硬在了他的懷裡。突然間,想到了那張犯罪心理畫像,她也想到了那一雙陰鷙得與權少皇有幾分相像的眼睛,同時,也想到了今天晚上並沒有跟上來的嚴戰。
她的聲音突然一冷。
“你是嚴戰?”
------題外話------
清明節到了,家裡要去上墳,今天出去買祭祀要用的東西了……那啥,明天就要去上墳。地方比較遠,我不知道明天回來能更多少,請大家見諒,已婚婦女就是雜事煩多!木馬,愛妹子們,也愛妹子們給力的月票……二錦深深的感動了,一定會好好寫故事的。
PS:四爺這是在搞啥?
嚴戰又在搞啥?
蝙蝠又在搞啥?
……好吧,繼續看!
。。
正文 132米 蝙蝠是誰?!
“為什麼要這麼問?”
男人聲音冷冷的,不輕不重地回應著,並沒有因為她問出來的這句話有半分遲疑,腳步更是一秒都沒有停下,在一陣‘咯噔咯噔’的腳步聲裡,踩著樓板往下面走去。
對,是樓板。
這一回,佔色可以清晰地分辨出來了。那種鞋與地的接觸聲兒,就像是踩在木頭上面的感覺一樣。心裡琢磨著男人的反應,身體落在他懷裡,她不方便地挪動了一下位置,才又慢慢張口。
“因為那張畫像裡,眼睛很像!”
男人聲音很輕,“你對自己的犯罪心理畫像,就這麼認可?不會畫錯?”
心裡一窒。
老實說,這個事兒麼,佔色還真心沒有把握。
認真說起來,那副犯罪畫像是她研究生畢業後的第一次正式作品,準確度究竟有多少,她完全不敢保證。甚至於,連她自己都一度懷疑是因了當時她心裡對權少皇的憤慨,才會在潛意識裡畫出了一雙與他類似的眼睛來。
沉吟了一下,她笑了。
“不敢保證。那不如……你來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微微眯起眼睛,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冷眸裡的幽深勁兒,又沉下了幾分。
“作為一個俘虜,你有問的資格嗎?”
他這話問得太實在了。
不過,佔色並不氣餒。她心裡清楚的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回答她什麼,而她要的也不是答案,只是一些答案之外的細微末節。只要與她對話,就會露出馬腳,有了馬腳,她才能一一排除與分辨。
抿了一下乾澀的唇,她豎著耳朵,細辯著他的氣息,又問出了一個不會有答案的問題。
“我想我們曾經認識吧?”
男人呼吸重了一下,“既然認識,你還用問我是誰?”
“既然不認識,你為什麼不敢給我摘頭套?”佔色句句緊逼,毫不鬆懈地又丟了回去,“你不敢讓我看見你,有理由嗎?”
沉默了一下,頭頂才傳來男人冷厲的聲音。
“女人,你的話太多了!”
“惱羞成怒!是我猜對了吧?你一定是……”
“錯了!”男人聲音涼涼地打斷她,“我只是不想多一個目擊證人!”
冷哼一聲兒,佔色正準備說話,一陣夜風吹了過來,沁入身體的溫度,讓她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他給抱到了室面。她沒法兒知道這個地方在哪裡,想了想,冷笑了一聲兒,說:“你怎麼不堵我的嘴了?你就不怕,我張開嗓子喊救命,很快就會把人引過來?”
“你可以試試。”
男人的聲音極淡,一邊說著,一邊繼續邁著從容的步子走近了停靠的汽車,薄唇輕輕一揚,就將她塞入了後車廂裡,接著冷笑,“我保證,你還沒有發出第二個音,就會失去說話的能力。然後,我會絞掉你的舌頭。”
“呵呵……”
舌頭上一麻,佔色心裡狂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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