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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嚴戰又開口叫了她的名字,聲音沙啞而沉重,還暗含著一絲警告。
“安分一點,你會很安全。”
安分?難道她還不安分嗎?
沒好氣兒地橫了過去,佔色淡淡地說,“謝謝,不勞你費神了!”
嚴戰揉了一下眉頭,慢騰騰地直起身來,側過臉來,視線鎖定了她的臉,又輕輕叫了一聲。
“佔色。”
這一聲兒,叫得與剛才不同,磁性而質感,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傷感,喊得佔色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身上有點兒發毛。
“怎麼了,你神經官能綜合症發作?”
盯著他,嚴戰突然伸過手來,拍了拍她的臉,無奈地嘆。
“你可以踐踏我的人格,但是不要懷疑我的用心!”
呵!
看著他的臉,佔色真的笑了!
這真特麼是一個大笑話。
她笑得不行,挑著眉頭,小聲說,“你且安心吧啊。我一直都很堅定,從來沒有懷疑過……因為你,就是一個用心險惡的大爛人。”
*
一頓豐富的晚餐後,佔色由楊梅帶著去了臥室。
大概得到過嚴戰的吩咐,楊梅等她洗漱好,收拾妥當之後,在問清楚她再不需要幫助之後,就默默地退了下去了。
看得出來,她確實是嚴戰的人。
雖然她很不喜歡自己,卻也不敢有半分為難。
這種女人的愚忠裡,或許還帶著愛戀,願意飛蛾撲火的愛戀。
可憐見人兒的!
搖了搖頭,佔色終於有了一個人的私人空間,開始認真地打量起這個房間來。一個歐式的精緻大床,地上鋪著昂貴的波斯地毯,房間整潔而溫馨,床上疊放著整齊的睡衣。
不過,與她設想的一樣,在房間裡翻遍了,找來找去也沒有一件可以用得上的通訊工具,甚至於一件利器都沒有。換句話說,只要她不亂跑,在這裡可以過著很舒適的生活,就是不能與外界聯絡到。
這是一個寧靜的夜晚。
但是,她的心緒卻很不平靜。
一個人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最終,她頹然地坐在了床沿上,心思沉沉。
為什麼會這樣?
四哥他到底有沒有派人來找她?他又知不知道,她已經到了京都市了?
望著窗外的夜色,她想著兩個人同在一個天空下,卻不能見面,甚至都不能互通訊息,心底不由有些沮喪,暗自神傷不已。
靠!
惡毒地罵了一回嚴戰,她思忖片刻,又看向了視窗。
慢慢地,她站起身來,走了過去,推開陽臺的門……
呀!竟然沒有上鎖!
她這個臥室房間在別墅的三樓上……如果換了正常情況下,她或者可以一試?
不過現在麼……摸了摸肚子,她閉了閉眼睛,嘆息!
很顯然,他們對於她這個準孕婦也很放心,知道她不敢做爬高跳低的事兒。
推開陽臺的門,走到陽臺上,她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房間與旁邊的房間是相連線的,中間就隔了一堵玻璃牆。而且,好像是可以聯通的。她心裡喜了喜,慢慢地走過去,試著推了一把玻璃門。
果然,它還是沒有上鎖。
這個,會不會是他們的疏忽?
心裡頓時激動了起來,心臟跳得怦怦直響。深呼吸了一下,她穩住了心神,屏氣凝神地一點點小心地推開了玻璃門,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隔壁的房門去。
悄悄望向窗戶裡,下一秒,她的希望就落空了。
太扯淡了!
那根本就不是疏忽,那完全就是大尾巴狼故意的吧?
因為隔壁這間恰好是嚴戰的房間,此刻他正側對著她坐在電腦桌前。試想一下,她都可以暢通無阻地過來,不就證明他也可以直接去她的房間?
這個男人的居心,實在太叵測了!
想到這裡,佔色對他的鄙視感又深了一層。男人天性都愛偷腥兒,喜歡女人沒有什麼錯,嚴戰對她有好感她也是知道的。可他竟然搞這種下流的手段,會不會太不要臉了一點?
虧得他長得那模樣兒還好,虧得她以前還以為他矜貴萬端。
狗屁!
暗暗磨著牙,她準備退回來,然後回房拿東西狠狠抵上門。
“權董——”
忽然,屋裡那一道低沉的男聲,讓她的腳步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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