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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笑問:“今天怎麼想到過來了,你又得到了情報?”
搔了一下頭,艾倫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下,“我說佔小妞兒,你丫也太神了吧?你怎麼知道,我來幹什麼的?”
佔色歪了歪嘴角,失笑,“你一臉都寫著春色滿圓,我怎麼會看不出來?!”
春色滿圓,有麼?
摸了摸自己的臉,艾倫愉快地衝她一笑,又坐近了一點,然後才小聲兒在她的耳邊上,‘啾啾啾啾’地說著,很快就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倒了個一乾二淨。
等陳述完了,她嚴肅地問,“佔小妞兒,你說我是不是有戲了?”
佔色摸下巴,說得很保守,“差不多吧?”
“去,沒勁兒了啊。不給鼓勵的同志,不是好同志。”艾倫板了板臉,手肘著她肩膀,又嘻嘻樂了起來,“不過我告訴你啊,佔小妞兒,小爺雖然慫了那麼一點點。不過,我也看得出來,我們家鐵手,絕對的新好男人,不會和女人亂來的那種男人。”
“那是!”佔色調侃,“他等著你對她亂來。”
“切,才沒有。我可規矩得很好不好?”艾倫大聲反駁著,臉蛋兒卻突然紅了紅,“你看看你佔小妞兒,你的思想已經嚴重腐化墮落了,你知道吧?看看你現在的猥瑣流氓樣兒。簡直了,跟我四哥一樣一樣的。”
噗!
這話佔色愛聽,“這話有道理!”
“嘿嘿。我說的話能沒道理麼?再說了,哎,不是哥們兒說窩囊話,在鐵手面前,我也流氓不了啊。你別看他不愛吭聲兒,可是關鍵時候,真的特別能壓得住場子。你沒看見,好多好多人,他一個人就衝上來了,抱住我說……”
望天!
佔色拿胳膊捅她,“說過一次了。”
搔了搔手,艾倫咧了咧嘴,“那這次糾正一下,是我抱住他說……”
“哈哈!”在她搞笑的表情下,佔色樂得合不攏嘴了。一抬手,她重重地拍在艾倫的肩膀上,“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次很大的進步……”
“喂,小聲兒點,我可是要跟他做哥們兒的。你不要瞎嚷嚷,讓他聽見了,關係又要倒退五十年。”艾倫一把拽著她,四周觀望了一下,突然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一幅可憐巴巴的表情來。
“親愛的,我也要跟你們一起去旅遊……”
“……”
佔色默了。
就知道是這樣……
*
在他們準備出發雲南的前一天,唐瑜要出院了。
佔色趕去醫院的時候,是權少皇陪著一起去的。
兩個人進入病房時,陳姐正在收拾東西,而唐瑜沒精打采地斜靠在病床頭,精緻的小臉蒼白如紙,半絲兒血色都尋不見。
見他倆見來,她略略傾身。
“佔色,你來了。”
每次見面兒,她都重複著這樣的一句開場白。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表情,越來越木然,靈動之氣越來越少。看在佔色的眼睛裡,覺得她都不太像之前的唐瑜了。
看得出來,這個抑鬱症,還真的很折騰人。
在這兩天裡,佔色在為了疏導的同時,也仔細分析過她的病病。她認為唐瑜得了這個病,應該與她置入了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有關係。要知道,人腦是最複雜的東西,大腦神經更是一個許多人在研究,卻永遠有著空白的領域。
試想,一個人的記憶神經,活生生揉入了別人的東西,會不與自身產生衝突麼?她認為,肯定會有。
所以,她判斷唐瑜在兩者的矛盾衝突裡,引發了神經紊亂和抑鬱症。
走到床邊坐下,佔色笑眯眯地問,“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哦,我很好。”
唐瑜看著她,唇角動了動,好像在笑。
可仔細看,她似乎又壓根兒就沒有在笑。
頓了頓,佔色眸子一深。
似乎,今天的唐瑜,情緒更糟了。
陳姐替她辦手續去了,佔色坐在床前陪她說著話兒,而權少皇則坐在離床較遠的另一邊兒,目光深深,不知道在思索起什麼,整個人沒有半點反應。
不多一會兒,護士端著醫用托盤進來了。
“32床,拆線了!”
緊跟著,醫生也推門走了進來,準備給唐瑜頭上的傷口拆線。
佔色一直覺得自己的心很硬扎,不容易受到什麼影響。可是,當她看見醫生取下唐瑜傷口上的敷料,酒精在傷口上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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