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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歡迎來訪貴賓而舉行的宴會,其格調、其安排,以及服務的程式,基本等同於國宴。除了不用放國歌和奏國歌之外,進來的賓主之間,都嚴格按照身份和地位來排席次和座次,在禮儀上,有特別嚴格的要求。
還沒有走近,佔色就看見了他。
權少皇。
一身兒黑色定製的手工西裝,配上了一條淺藍的條紋領帶。坐在那裡的那個男人,用玉樹臨風來形容實在太委屈他了。慵懶、狷狂、冷傲。此時的他,如一塊上好的玉石,用一種絕對狂妄的姿態看著她和嚴戰,鷹隼得幽暗冷酷的眸底,像極了一口看不見底的枯井。
是了!
就算別人認不出她,他又怎麼可能認不出她呢?
不過,與她預料的一樣,他真的沒有認。
因為他的左手位置上,坐了一個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其實唐瑜真的與她長得太像了,像得就這麼晃眼一看,她都認為那是她自己。今天的唐瑜,顯然精心打扮過。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十分乾淨,只化了一點兒淡妝,五官姣如明白,面板白若凝脂,一頭及腰的長髮柔順而服貼披散著,乾淨清爽的樣子,如同一個不染人間煙火的美麗天使。
隱隱的,她覺得心臟往上沉了一分。
從容的挽著嚴戰的手,她耷拉著眼皮兒,並沒有刻意去注意那兩個人。在嚴戰拉開的椅子上坐下,她穩穩地挺直了興趣,沒有抬頭去看,心裡越發揪緊了。
因為,她的位置,就在唐瑜的旁邊。
很快,頭頂上卻傳來一抹幽暗冷酷的視線。
心裡一窒,她微微勾了唇。
大概太過熟悉了,熟悉得讓她不需要抬頭,都能知道誰在看她。
嚴戰坐下來,笑著與幾個熟識的人寒暄了幾句,並沒有刻意與權少皇多說什麼。而權少皇在看到佔色時眸底的那一抹陰霾,不過轉瞬之間,就化成了唇邊兒不著痕跡的笑容。
“嚴總今兒姍姍來遲,是被美女絆住了腳?”
男人一貫冷鷙邪魅的聲音傳入耳朵,讓佔色下意識地捏緊了手。
“哪裡哪裡!”嚴戰雲淡風輕地笑著,四兩撥千斤地笑說,“嚴某孤家寡人一個,哪裡能像太子爺這麼有福氣,走到哪裡都有佳人相伴?”
不輕不重地回擊,不知道為什麼,讓佔色的心裡突地一暖。就像有人為她出頭了一樣,讓她覺得特別地解氣兒。
權少皇淺眯著眼,輕笑了一聲兒,聲音卻低沉了幾分。
“呵呵,結婚得早,不像嚴總這麼自由自在。”
結婚?
虧他還知道自己結婚了!把老婆當什麼了?
鼻翼裡輕輕哼了一下,佔色微微勾唇,心裡琢磨著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帶唐瑜出席,還真就是準備徹底否認她的存在。難不成有了唐瑜,他就能徹底抹去他們的婚姻事實?
“四哥……”
就在這時,一道輕婉的淺喚聲兒,打斷了權少皇與嚴戰的神侃。
而佔色的心臟,也猛跳了一下。
任何時候,這聲兒四哥都沒有現在這麼刺耳。
唐瑜小臉兒輕揚著看向權少皇,耳朵尖兒突然紅了一下,作勢俯到他的耳朵邊兒上,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嬌羞地低下了頭去。
“我去一下就回來。”
“我陪你去!”權少皇的聲音裡,沒有一貫的陰沉,卻無端多了幾分溫存的味道來。說罷,他就扶著唐瑜站了起來,對在桌的人說。
“各位,夫人身體有些不方便,失陪一下。”
桌上的人基本都認識的,聽了他的話不由都交中稱讚了起來,也有人跟著打趣兒,“早就聽人說過,權四爺愛妻如命。今兒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又有一個女人跟著說,“年少夫妻嘛,當然如膠似漆了!”
對於桌上眾人的打趣,權少皇似乎不以為意。他勾唇笑了笑,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掠過佔色視若無睹的表情時,在燈光下略略有些陰霾。
“走吧,小心點。”
等他的聲音消失,佔色才抬起頭來。
而這個時候,他與唐瑜兩個人,只剩下了兩道背影。唐瑜挽著他的手,穿著高跟鞋的身體依偎在他的身上,蓮步輕搖,娉婷婀娜,那一頭戴在腦袋上的假髮,與她一樣長及腰間,每走一步,髮尾就在豐翹的臀上,掃出一沫勾人的弧度來。
她今天穿得極美。
可以說,全場再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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