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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女人來事兒不能泡淋浴的道理。調好了水溫,將兩個人光溜溜的站在花灑下,他將她軟乎乎的身體靠在自己身前,洗得小心翼翼,又怕她滑下去,又怕她清醒了找茬兒鬧騰。
別說,佔色的腦子,這會兒真心有點不受控制。
人都知道,依蘭的花語代表純潔無垢,有解憂鬱症和催情的作用。可實事上,單單就依蘭花的作用並沒有傳言的那麼神奇。可同心小築的依蘭花太多,再加上她在婚宴上又喝了不少酒,二者相互作用下來,確實攝了她的魂兒。
這會兒溫熱的水一淋,她混沌的腦子,就多了三分清醒。
激靈靈顫慄了一下,她抬起頭來,與權少皇的眼睛對視下,心裡禁不住顫了。
剛才在依蘭花架下的藤椅上,自己再次受不了他的撩性兒,差點兒丟了臉的樣子,讓她沮喪了起來。那種感覺讓她覺得像受到了什麼蠱惑一般。緊張、興奮、期待、到後來半分抗拒的心思都沒有了,要不是大姨媽的突然造訪,她知道自個兒今兒非得又在他的面前丟臉不可。
佔色,你太不堪了!
為什麼總是逃不開呢?
太可怕了。就像以往的幾次一樣,她總是受不了他的手段。如果沒有大姨媽,到了最後,她指定會像他說的一樣——求著他要自己。而最糟心的問題在於,他的手段越是好,她的心情就越是糟,越是糾結煩悶。做別人的替身就已經夠憋屈了,為啥她還做得這麼沒有原則和尊嚴?這個姓權的王八蛋,他為什麼就非得在那事兒上用那麼多的手段,非要弄得她丟盔棄甲求饒才滿意?
“又在想什麼?”
花灑下的熱氣蒸騰了起來,兩個人靠在一起,都光著身體,卻各人懷著各人的心思。
“沒想什麼。”
“還說沒想?”見她板著臉不吭聲兒,權少皇有些吃不准她的想法兒。低下頭,視線落在她粉嘟嘟的臉蛋上,越發覺得喝了酒的她顯得嬌俏可愛。掌心撫上了她的臉蛋兒,那嫩生生,滑溜溜的觸感,讓他心下覺得十分受用,忍不住就調侃了一句。
“沒要到爺,失望了?佔小么,你啊,就是嘴欠!”
一句流氓四慣常的流氓語,換了平常也沒有什麼,可這會兒說出來,剛好扎中了佔色的心尖兒,覺得自個兒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將尊嚴都毀得一乾二淨了。
說白了,嘴欠是假,不就是說她賤麼?
賤麼?一想,她覺著真有點兒……不能原諒自己。
脊背僵硬著站在花灑下,佔色沒有掙開他的手,也沒有任何動作,一雙沾了水的長睫毛眨巴著顫了幾下,抬起來就盯著他,聲音裡半絲兒情緒都沒有。
“權少皇,你贏了!”
他贏了?
權少皇眉頭微擰,不解的目光盯著她醉得越發嫣紅粉細的面頰,慢慢下移,停留在了她不噘而翹的幼嬾的唇上,心下又蕩了蕩,醇厚的聲音便有些飄了。
“佔小么,腦子又抽條兒了?”
抽條了,確實特麼的抽條了。
佔色這會兒很沮喪,很無奈,也很煩躁,可身體卻又很軟很無力。那種感覺,就像一邊兒是火焰,一邊兒是冰山。理智在一邊,身體卻淪陷在另一邊,不受控制的狀態讓她想要抓狂。狠狠地抿了一下唇,她挺直了身板兒,由著他的手在身上游弋,唇角掛著淺淡的自嘲笑容。
“你說得對,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權四爺,我真的鬧不懂,你為什麼就這麼喜歡把別人的自尊踩在腳下蹂躪?你現在開心了,我承認我是抵抗不了你的魅力,行了吧?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可是想拜託你,下次辦事兒能不能麻利兒點,不要總用性為手段來征服女人,彰顯你在女人堆兒裡摸爬滾打出來的那點兒本事——”
“佔小么!”
權少皇豎起了眉頭,咬牙切齒地打斷了她,“你他媽就這麼想的?”
佔色抬起頭,顧不得滿頭滿臉的水,嘲諷的看著他。
“怎麼,我說得不對?”
盯著她一雙暗藏著鄙夷的眼睛,權少皇氣急得喉結一陣上下滑動。冷鷙的眸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那隻原本愛憐著摩挲她面頰的大手,猛地下移了兩寸,扼緊了她的脖子,將心裡煩躁和惱恨悉數化成了強大的攻擊力。
“很好!佔小么,爺真沒看走眼,你有種!”
脖子被他鉗住了,佔色皺著眉頭‘嚶嚀’了一聲,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
她的隱忍,讓權少皇目中的積火更盛了。不過,手下的勁道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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