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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皇捻了捻她的鼻頭兒,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挑開了眉頭,俯下頭去,湊近了她的耳朵,細細地啃了幾口,呵著酒氣兒的聲音,磁性,低啞,柔軟得讓人心尖兒發顫。
“佔小么,咱倆逃吧?”
“逃?!”佔色莫名其妙,一時間不能理解。
“對,逃!”男人撫著她嫩生生的小臉兒,被那觸感弄得心下癢癢。
可佔色越發不解了,“你要幹嘛?”
男人似笑非笑地環著她,低頭,又啄了她一下,“帶你去偷情。”
偷情?
要說今兒在婚車上的時候,聽到他這句話,佔色還有玩笑的心思。那麼到了現在,她對這種調侃半點兒都提不起興趣了,“今兒什麼日子?權四爺,別鬧了。走,趕緊進去,那麼多人在等著咱們倆。”
悶沉沉的聲音剛剛落下,她只覺腰後一緊,驚呼聲兒還未出口,權少皇已經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大步往與婚宴廳相反的路走去了。
真特麼霸道!佔色不爽的拿手撐著他的肩膀。
“權四爺,你到底要幹嘛?我很累,沒功夫陪你鬧。”
男人哼了哼,腳步不停,抱著她,頭也不回地一路往莊園後面走。
“你想留下來被人鬧洞房?”
看著他,佔色抿了抿唇,沒有吭聲兒。
權少皇又將她摟緊了一點兒,繼續說:“那幫小子沒安好心,準備了不少損人的洞房節目,就等著老子出洋相。你說,咱能如了他們的願嗎?”
丫在婚禮半道把她給弄走了,就是為了逃避被人鬧洞房?
或者,害怕人家又要求他親吻她?
心裡凜了凜,佔色覺得姓權這廝不僅不可理喻,有時候還相當的幼稚。
“我也不喜歡被人鬧洞房,可咱們倆就這麼走了,他們會在那兒等的。說不定一會兒就得派人到處去找。別人也就罷了,你姐,你姐夫,你二伯……你都怎麼去交代?”
“傻姑娘……”權少皇低低的笑了聲兒,低下頭看著她,冷不丁貼近她的臉,冒了一句,“如果由著他們鬧,爺今晚上哪兒還有用‘鳥’之地?”
用鳥之地?
腦袋上有一群烏鴉飛過,佔色心驚肉跳臉也有些紅。
要說起來,今兒本來就是兩個人的新婚之夜,他如果真要做點兒啥其實也蠻正常。既然已經嫁給了他,佔色也沒有想過要在今天推卻他。可這會兒吧,想到證婚儀式上那個‘眉心之吻’,她的心就說不出來那個滋味兒了。
不拒絕,對不住自己的心。
“權少皇,你可別忘了啊,咱倆有約法三章。”
捻捻她腰間的小白肉,權少皇低低悶笑,“放心,爺不強迫你。得讓你求著我上!”
*
權少皇並沒有帶她走遠。
按照他的說法,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因此,他們倆其實還在依蘭莊園裡。
依蘭莊園的佔地面積非常大,就在莊園的最後面,有一座人為開鑿的人工湖。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大約也就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地兒,中間卻被弄成了一個人造小島,小島上遍種依蘭花。遠山近水,環境清幽,好不宜人。
“喜歡嗎?這叫同心小築。”
同心小築?
佔色聽著男人的介紹,四處環顧著這個幽靜的小院子,心上了了。老實說,在看慣了都市的繁華之後,突然來到這種地方,真真兒有一種隱居於世外的感覺。一時間,婚禮上的吵吵嚷嚷好像都離得遠了,坐在小院裡一蓬依蘭花架下的藤條椅上,她浮躁了許久的心情,竟又莫名地平靜了下來。
笑了笑,她回應,“這地方挺不錯的,有錢啊,就是好。”
權少皇抱臂站在她旁邊,聞言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佔色知道他不認同自己話,猶自解釋說:“難道不對麼?有了錢,想吃甜的就吃甜的,想吃酸的就吃酸的。有了錢,還可以像你這樣兒,裝著視錢財如糞土,可以藐視一切瞻仰財富的屌絲們,有了錢……”
“停!”
權少皇坐了下來,順勢將她抱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又好笑地去彈的她的腦門兒,“要再說下去,都該成批鬥大會了。佔小么,這麼好的意境,你就只想出這個事兒來?”
彆扭地在他身上挪動了一下,佔色翻了個大白眼兒,“不然呢?”
使勁兒地捏了捏她的臉,權少皇撈著她的腰身兒,將她翻轉過來,面對面地坐在自個腿上,又在她額頭上憐愛的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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