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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果然,一件事兒幹多了,就會變成習慣。這些日子跟姓權的來來回回的糾纏,竟讓她的身體,或者她的心,慢慢的熟悉了這個男人不著調的節奏,忘了反抗。
乍一想到這兒,她伸出手就推開了他。
“權少皇,你——”
“佔小么,你——”
兩人幾乎同時出口,可一個‘你’字掛在嘴裡,又詭異地都住了嘴。
看著他,佔色頭皮發麻。
權少皇,他或許不是一個壞人,可他卻神秘得像一座上古的墓葬,依她那點兒腦子根本就玩不過她。更何況,他現在喝醉了酒。男人喝醉了酒偶爾動動情,完全不需要上半身的腦子,可以單純用下半身的本能來支配。
她竟然差點兒被迷惑——
悲了個催的!
越想越懊惱,她覺得再像現在這樣三頭兩頭糾纏一次,早晚得被他整得精神分裂不可。
略一思索,她率先開口,“權四爺,小廟容不小大菩薩,你來幹嘛?”
男人伸臂拉近了她,唇角掛著她熟悉的笑,迷人又深邃,“佔小么,不破壞氣氛你會死啊?”
“不會死。”眯了眯眼睛,她心肝兒抽了抽,眉頭挑了起來,“可是權四爺,現在咱們兩清了,能不能麻煩你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兩清了?”男人挑眉。
“章中凱出事兒,你有間接責任。你真的該去醫院看看他現在可憐的樣子。如果我之前真欠了你什麼,可出了這件事,我覺得再欠得多,都沒有人的生命貴重。而你沒有為此愧疚,也沒有支付半毛錢的醫療費……因此,兩清了。”
“呵!”抬手撫上她的臉蛋兒,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權四爺邪氣的唇挑了挑,哧地笑了,醉意朦朧的黑眸,帶著一抹彷彿劃破月色的寂寥。
“要爺說清不了呢?”
佔色甩開他的手,面色淡然,“你的思維我阻止不了,不過我的決定也不喜歡別人干涉。”
“佔小么,老子真懷疑你腦子怎麼長的。你就這麼淡點?”
她淡定麼?
佔色掀唇,淺淺的笑,裡面夾著澀。
不知道是對他說,還是自言自語,她語氣有些輕飄。
“每一個淡定的女人,都有一個很傻很天真的過去。”
對,執著是魔。
現在的她,對於‘不知道,不透徹,不理解’的東西,一律不碰。
那是一種緣於她自我保護的本能。
權少皇涼涼勾唇,若有似無的笑容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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