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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等著,佔色坐立難安。
約摸一個小時左右,權少皇到了。
他的人依舊沒有上來,在樓下撥了一通電話給她,“有事下來說,老子不想看到你那個繼父。”
佔色牙根兒癢癢,咬牙切齒地問,“不想看到他,那你還給他買房子?”
“這不是曲線救國麼?不識好歹的東西!”
行,曲線救國。
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佔色淡淡地說,“行,你等我!我要和你談談。”
掛掉了電話,她急匆匆地換了鞋子,沒有帶雨傘就衝了出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
整個天空裡,黑沉沉的雨霧陰霾重重。
而在這深更半夜的京都市,行人和車輛都少了,只有權四爺的車,孤零零地停在那個樹蔭下面。佔色衝出小區,滿頭滿臉都是雨水。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她一步步地踱了過去。
“姓權的,你下來。”
撒氣兒似的大喊著,她在洩火兒。
沒有想到,男人真的下來了。
更沒有想到,尊貴的權四爺,竟然沒有讓人撐傘,就那麼邁步下來的。
站在雨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兒沒有人說話。
良久,閉了閉眼睛,佔色抹掉了臉上的雨水,怒氣衝衝地盯視著他,大聲兒質問,“權四爺,我真的不懂,你到底什麼意思?能不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
話音落下,她整個人連帶著她的怒火瞬間就落入了男人的懷抱,雨水裡,溼漉漉的觸感,冰冷冰冷的讓她忍不住激靈了一下。
頭頂上,傳來男人霸道的聲音。
“佔小么,不管你懂不懂……都得嫁給我。”
“你憑什麼呀?”一把推過去,佔色的雙手撐在他硬綁綁的胸膛上,在嘩嘩的雨聲裡,她的聲音格外的拔高兒,“就憑你有錢有勢。可權四爺,我不是傀儡,我是一個有思想的女人,你知道嗎?”
男人的身上,也淋了個溼透。
“操!”斂了斂陰鷙的眉鋒,他再次用力摟住她的腰,順順她的溼透了的頭髮,沉著嗓子,樣子像是快要炸毛了,“上車再說,淋雨浪漫啊?”
“我不!”
佔色氣急了眼兒,使勁兒在他的懷裡作,又上拳頭,又用腳踢。
“老實點兒!”死死地鉗著她的腰身兒,權四爺死死勒著她,沒想到小妞兒橫起來力氣還不小,在不能傷了她的情況下,竟然拿她沒法兒。
眉頭一豎,男人鐵青著臉,一低頭,就咬上了她的脖子。
“姓權的!你混蛋你——!”
脖子上被男人那麼咬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再被雨水那麼一淋,刺痛感讓佔色真想問候他權家的祖宗十八代。吼著喊了他的名字兒,她折騰著,身體硬是掙扎不開。
無奈之下,氣急的她也張開嘴去胡亂地啃咬他。
男人的身上,到處是硬綁綁的肌肉塊子,扎牙,咬不動。
她毛了,使勁兒咬。
見到她這樣兒,男人低笑一聲,竟樂呵了起來。
“傻女人,還來勁兒是不?”
“咬死你個王八蛋!”
她抬頭,對他狠咬狠嚼。
他低頭,對她輕咬輕吻。
你一口,我一口,兩個人不停變幻著頭的位置,來來回回的互相攻擊著,啃噬,嘶咬,兩具身體更是曖昧地糾纏在了一塊兒,一個高大一個嬌小互動著,明明就是一場打架的肉博戰,可在汽車裡等待的鐵手看起來……雨霧中那一幕,說不出來的‘色’彩斑斕,外加讓他心中沉悶。
將頭偏向車窗的另一邊兒,鐵手默默無語,悶在了那裡。
而雨幕裡的戰爭還在持續——
佔色大概真覺得被欺負狠了,撒了瘋兒,二十五年來的極致。冷靜,淡定通通都沒有了。對著男人的脖子胸口像一頭小母獸般拼著勁兒地咬。
男人時不時抽口氣兒,哧哧的笑著,把她當情趣兒玩,困住了她的手腳,卻不管她的嘴,任由她的小嘴在身上胡亂的咬,那輕輕的刺痛,刺激得他越發獸勁兒了。
她越咬,他越是箍著她不放,狠狠往她脖子裡鑽。兩隻有力的手臂更是圈緊了她,狂野地將女人壓在身前,你來我往的互咬!
突地——
不知道是咬累了還是怎麼的,佔色喘了一口粗氣兒,停止了對他的攻擊和嘶咬。抬起頭來,惡狠狠的瞪他,“不要臉,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