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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沒關係,我休息下就好,可能最近太累了。”
李瀚把夏夢攬進懷裡小聲說:“不要胡思亂想,這裡有我在。啊?聽見了嗎?從今以後,你不需要硬扛著。”李瀚卻絕口不提為什麼她會在醫生辦公室門口暈過去的事。
夏夢抖著唇,看著周圍都是關心的臉孔,心裡緊張難過。終於小聲問:“死的是個中年女人,叫顧恆茗對不對?她和我爸爸是大學同學,是我爸爸在m國的情人,是不是?”
李瀚沉默著,張武勉強笑著說道:“與你無關的,事情有些複雜了。”張武說完看了看李瀚,硬著頭皮問出他心裡的疑問:“夏夢,這件事情雖然與你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可是我們需要你仔細的回憶一下,以前。以前你真的不認識顧恆茗嗎?你從來沒有見過她和她女兒嗎?你沒有和她打過交道嗎——”
夏夢心裡明鏡似的,她怎麼可能以為這只是張武的疑問,看看李瀚雖然抱著自己卻是繼續的沉默,夏夢就知道,這個問題也是李瀚的疑問。他們當然都知道自己是多麼要強的人,父母出現婚姻危機的時候,夏夢百般挽留,只求父親不要離開母親與自己。豈會容忍父親在外面養小三。
如果夏夢知道自己的父親背叛母親,在外面養小三,她怎可能輕易便宜了小三?當她一個人在病房裡聽到隔壁李瀚摔打東西的巨大聲響後,忍住腿的劇痛。悄悄的扒在門口偷聽個明白。
可是當她聽見死的是個中年女人,這個女人既然還是父親的情婦,然後聯絡一下那個貨卡,從貨卡里被丟擲的已經死了的女人,一種莫名的委屈與憤怒突然籠罩在她的心頭。母親為了挽留父親,生下妹妹夏果。這麼一推算,母親生下夏果不久,那個顧恆茗也懷孕了。
父親原來從事的是木材加工,最後既然轉行到他最為厭惡的賭場上來,這本來就讓夏夢心裡覺得非常奇怪。而聽到顧恆茗,既然就是黑社會老大的妻子,是她把父親拉下水的!差點讓父親和自己死在m國內戰戰場,這個女人,鬼使神差的又死在自己的車輪下。夏夢又氣又急,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
可是顧恆茗的丈夫是黑社會老大,他豈能輕易的便宜奪走他妻子男人的女兒?他已經殺死了與夏修凱密切相關的三個人,下一個目標,會不會就是自己?
一想到這裡夏夢恐懼的渾身發抖,瞳孔急縮,她感覺自己的頭皮發麻,臉上的肌肉控制不住的直抽搐,對父親既然升騰出一些厭惡感情,“我不認識顧恆茗,我家人不能再受到傷害啊,我媽媽和我妹妹呢?還有我奶奶,你們要保護好她們啊!”夏夢歇斯底里的喊道。
李瀚抱緊夏夢,說道:“沒事,奶奶媽媽妹妹都很安全,你快休息吧,腿還有傷。”
張武看著李瀚,再看看覃朗,半晌點點頭,說:“那我們就先回局裡了,有情況我再向你們通報”
“走吧走吧,你們都走吧,我今天晚上在這守著夏夢,對了,讓胖子幫忙照顧好夏夢家人。”李瀚對覃朗和潘飛揚擺擺手,又對徐巧芬說:“巧芬,你去拿點鎮靜的藥啊什麼的,我看夏夢這麼緊張肯定也睡不好,折騰一天了,夏夢這精神都恍惚了,不好好的睡一覺怎麼成啊。”
徐巧芬點點頭,拉著潘飛揚出去了,大家這才魚貫的出了病房。
徐巧芬與潘飛揚倒是很快就又回來了,手裡託一個托盤,笑嘻嘻的對夏夢說:“夢夢,把胳膊給我。”
夏夢看著徐巧芬熟練的給自己無血色的胳膊上消毒,然後推了一小針。
一會兒夏夢就覺得眼神渙散,看什麼都是帶著重影兒,她剛想問問徐巧芬,這是給她打了什麼藥啊,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怎麼自己老覺著頭暈呢,還四肢無力的。
李瀚已經笑呵呵的把夏夢放平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說:“寶貝,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什麼事也沒了,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守著你。”
夏夢想點點頭,可是頭昏腦脹,眼光不能聚焦,李瀚的面容漸漸變得模糊不清,他的聲音也似是在極遙遠的地方傳來的,飄飄渺渺的,自己的上下眼皮直打架,重的跟灌了鉛似的,撐不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眼前再也看不見父親渾身是血的面容,也看不見倒在雨中的被壓得血肉模糊的人,終於沉沉睡去——
李瀚看著夏夢閉上眼睛,臉上溫柔的笑才漸漸抹去。他的面孔不帶任何表情,從側面看雖然很鎮靜,但是周身卻散發出令人寒戰的冷意,徐巧芬和潘飛揚站在一邊面面相覷,猶豫著該留下,還是繼續陪在李瀚身邊。卻看見李瀚慢慢抬起手,把夏夢臉頰邊上的頭髮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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