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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兩人半年前於一次任務認識,居然烏龜瞅綠豆對眼了,進展神速。
龍澤久旱逢甘露,日夜操勞,不小心對方就有了身子,這才慌了見雙方家長,忙活結婚的事,吳晨他們可都還沒見過呢,難怪大牙對此很不滿。
按照老家的習俗,是要回祠堂擺酒的,日子是龍澤爸媽問過“大仙”後選定的,因為不是週末,吳晨他們就不回去了,都是龍澤家裡長輩在操弄,明天再廣府這裡擺一場,大家熱鬧熱鬧。
“話說結婚真是件累人的事啊!”杜欽開啟一罐啤酒,感嘆道,“不說這忙前忙後的,就是那些老家的習俗,就能讓人頭暈!”
“去,這有什麼的,都交給老人就得了!新郎只管洞房,我們只管喝酒就是了!”大牙一臉的鄙夷,正在吳晨跟杜欽感嘆還是單細胞動物思維簡潔有力的時候,大牙又來了一句,“我說咱們三個光棍操這個心幹嗎呢!你們說咱們是不是閒的慌,要聊天在家裡喝茶聊就O了,非跑到這裡來,充土豪麼?”
吳晨就感嘆著老了老了,不知不覺,這都到了青春尾巴了!搖滾都撩撥不起激情了,說起以前幾人喝酒唱歌,那叫一個盡興,各種五音不全加跑調,奈何唱得投入,該吼的時候就吼,該哭的時候也不含糊,撕心裂肺的程度,能趕上村裡殺豬!哪裡像現在,對著話筒無動於衷。
大牙一聽,嘿嘿一笑,調侃起杜欽來,這哥們長得特像伍佰,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讀的是師範大學,弄把吉他天天在女生宿舍樓下唱伍佰的歌,沒少被樓上的淋水,越挫越勇,越淋越唱,神經不是一般的大條,到臨了也沒泡到一個妞。
現在居然光榮成為一名偉大的體育老師兼數學老師,回到他們讀的高繼續誤人子弟,還時不時高歌一曲,摧殘無數少男少女美好的心靈。
“我靠!”阿杜一聽,立馬猙獰起來,摟過來就給了大牙幾拳。
這種時候,言語都是無力的,暴力才是王道!大牙跳起來就咬,哥們也是有獨門武器的,從小走江湖,能活到今天,全靠這對寶貝了!杜欽一見那兩顆閃著光芒的牙齒上,居然還掛著韭菜葉子,嚇得哇哇大叫!
“最近行情怎麼樣?”吳晨笑呵呵的看他們鬧了一陣,才問道,這裡面也就杜欽還在炒股,大牙則是早就輸得褲子都沒了!
“別提了!虧得一塌糊塗,現在都不玩了!”阿杜很悲哀的說道,他一個月不到兩千塊的工資,在小縣城卻活得吳晨還要滋潤,有些餘錢就炒炒股,沒事愛打聽個訊息啥的。
在天朝股市,阿杜這種連小蝦米都算不上的浮萍,連給主力塞牙縫都沒資格,只能是被殃及的小散的小散,吳晨一聽阿杜說不玩了,心裡也高興,正想誇他,就聽到阿杜接著說:“現在老家都玩‘大快樂’了,十分鐘出一次,跟彩票一樣。”
“大快樂?”吳晨皺了下眉頭,回頭見大牙也是一臉的茫然,都看著杜欽。聽他解釋了一下,這東西跟六合彩一樣,其實就是賭博。問題是在他們老家一帶,就連賭六合彩也只是賭外圍,沒有專業機構,全是流氓混混的坐莊,小額的倒也會賠付,一旦了大額,莊家直接就捲款走人了,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當年六合彩鼎盛的時期,老家那一帶可謂全民賭彩。有個笑話說省裡下去工作組,到了當地政府,見到大門緊閉,進去後才覺,原來是幾套班子關著門,在集體研究六合彩,桌上都是什麼白小姐曾道人亂七八糟的圖紙。
接下來佈置抓人任務,工作組的人很牛逼的說,從嚴治賭,凡是參與的一概抓之!當地官員聽得目瞪口呆的,這到處都是,可怎麼抓啊。
最後有人站起來,出了個主意,說其實也好辦,到街上凡是見到活著的,不管男女老少,統統抓起來,保證不會有一個是冤假錯案。雖然是笑話,卻可見當年六合彩為禍之烈,現在又弄出個什麼大快樂來。
大牙搖搖頭道:“怎麼這些人都這麼好賭?”
吳晨跟杜欽立馬很鄙夷的望著他說:“你不好賭?不知道誰打麻將次次喊著要通宵!”
“看來吃喝嫖賭果然是人性來的,呵呵。”大牙很無奈,他自己其實賭性也挺重的,每次幾個老哥們湊一起打麻將,他都非要拉著大夥熬通宵。
吳晨說:“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賭性的確是人潛意識一個劣根性。不過稱之為賭,自然是輸贏各有一定機率,像這樣明知道必輸的賭局還去賭,那就是二貨了!”
大牙有些老神在在的說:“聽說現在老家地下錢莊弄得挺厲害的,借十拿七的,有些還借十拿六的,想不財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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