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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的身,更沒想過要這個男人。
那個女人,她卻自導自演,自演自唱的來這麼一出,讓她成為這個男人的洩怒口。
她也是人,她也是有七情六慾,也是有喜怒哀樂的。狗急了還跳牆,兔子急了還咬人!別以為她好欺負,就一味的將她踩於腳底了。
大不了就是破罐子破摔,誰也別想得到好處!
“是嗎?”殷聿冷冷的盯著她,他的眼眸裡除了危險之外,再沒有別的,那扣著程一諾顎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程一諾,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你女兒還在我手上!你不願意沒關係,我會從你女兒身上抽取,直到抽夠為止!”
程一諾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眼眸裡甚至是充滿絕望的。
確實,點點還在他手上,以他這般冷血無情的性子,他確實會對點點下手。
這一刻,程一諾心痛到了極點,就連呼吸都顯的有些困難。
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遠,他說話之際,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但是她卻沒有感覺到熱量與溫度,只覺的是冷的。
原來,冷血無情的人,就連噴出來的氣息都是冷的啊!
程一諾帶著一抹恨意,直直的盯著他。因為他加重力道的原因,他的虎口有意無意間觸到了她的唇瓣。他的虎口如掌心一樣,也有著一層粗糲的老繭,摩挲的她很不舒服。
“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咬人。大不了,我抱著我女兒從這跳下去!”程一諾看著他,冷冷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她的表情看起來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反而是有一股倔強與堅硬,就好似她隨時都會這麼做。
殷聿雙唇緊抿,薄的就像是兩條合在一起的線,給人一種冷情薄寡的感覺。
如鷹般的厲眸凌視著程一諾,薄唇輕啟,冷冷的卻又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有這個機會接觸到你女兒嗎?就算要跳,也等我抽夠了骨髓再跳!還有……”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左手執起程一諾的右手,將它釘於牆上,一臉冷戾的說道,“這隻手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我是不是該讓它受點懲罰?”
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這句話讓程一諾的腦子一閃而過的是她扯破了他的褲子,她的手握著……
“咻”的一下,她的臉一片通紅了。
“再有,沒有我的允許,你以為你死得了?”
正文 第20章 程一諾,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他沒有任何溫度的雙眸如劍一般的盯著她,她的右手被釘於牆上,他僅用一個手指戳釘著她的掌心。
程一諾覺得,她的掌心正一片滾燙灼熱,就像是剛從熔鐵爐裡拿出來一般,有一種都快不是她自己的感覺。
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幾乎都快咬出血來了。
他那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她完全不知道,他的那一抹恨意是從何而來的。在這之前,她根本就不認識他,與他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單親媽媽,與女兒過著很普通的生活。
她當好一個母親,做好每一份工作,也安安份份的做人。恪守著爸爸對她說過的話:一諾,做人做事,要信守誠諾,所謂一諾千金,我們說得出就要做得到。你是爸爸的千金,你叫程一諾。所以不管任何時候,你都要做到一諾千金。
二十幾年來,她守著爸爸對她的教誨,從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別人,也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她自認,這二十三年來,她對得起天地良心。
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要找上她?
自從這個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後,她們母女倆所有的平靜都消失不見了。她就像是生活在惡魔的陰影下,隨時隨地都有一種令她恐懼與害怕的感覺。
她就像是生活在魔窟裡,她的生活是一片黑暗的,她再也看不到前方的光明。哪怕有,那也只是一瞬間的,隨即立馬消失,就像是那曇花一現般。
沒有我的充許,你以為你死得了?
他的話就像是魔咒一般,在她的腦海裡不斷的迴響著。
程一諾十分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有一種萬般絕望又無奈的樣子。深吸一口氣,緩緩的睜開眼眸,與他的鷹眸對視,一臉認命又帶著請求一般的語氣說道,“我可以見見我女兒嗎?”
說實話,她也不會允許自己死。她死了,她的點點怎麼辦?
點點還那麼小,在這個世上,也只有她一個親人而已。
還有,就是如這個男人說的,她死了,他就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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