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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家裡沒錢還要被賣掉。我說她這麼清高的人,怎麼會跑來魔笛做酒促。遇到這樣的一家人,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趙斌說。
心臟顫抖一下,姜寧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重新望著江邊,只說:“聽那人胡說八道,就算是養父母,也不會有這麼狠心的。”
“他是蘇槿的弟弟。”趙斌說,“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不過看上去,跟你長得有些像。”
姜寧猛然回過頭。
她如此激動,嚇了趙斌一跳,笑道:“現在不像了,那小子長得可沒你這氣質。”
心裡湧上一股煩躁,姜寧說:“話不要亂說,我父母就我一個女兒,怎麼能有跟我長得像的。”
“對對對。”趙斌哄道,問了一句:“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提到這個,姜寧語氣和神色都緩和了下來,她拉開椅子,坐在了趙斌面前,先嘆了口氣,然後才提了一句:“我需要借點錢。”
姜寧的《秋》賣的不錯,稿費不低,還有電視臺收入,加上蔣宏盛每月都給她幾十萬,她應該是不缺錢花的。
姜寧一提,趙斌神色一緊,說:“蔣宏盛不給你錢啊?”
苦笑一聲,姜寧回頭說:“他面上和我和和美美,其實心裡警惕著呢,現在除了他的寶貝女兒,不相信任何人。”
冷笑一聲,趙斌說:“這隻老狐狸。”說完後,問姜寧:“需要多少錢?”
“一千萬。”姜寧眼睛都不眨地說。
“這麼多?”趙斌敲了敲手指,一千萬對靳斐這種獨自創業的人來說算不得什麼,但對他這種跟著家族企業乾的富二代,想要拿出來還是有些困難,“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啊?”
姜寧不回答,只是看著趙斌,眼神悽楚哀怨,帶著莫大的委屈。
“行。”只需要一個表情一個眼神,趙斌就心軟了,“你給我些時間準備一下,我臨時也沒這麼多現金。”
所有的委屈都化為感動,姜寧伸手握住趙斌的手,感激地說:“謝謝。”
趙斌笑了笑,只是在她手上拍了拍,說:“沒事。”
靳斐給李嫻打電話時候,李嫻正在錄歌,接到電話,李嫻將耳麥拿下,示意工作室小夥伴們先停一下,然後接了電話。
“喂,靳總。”李嫻聲音磁性繾綣,帶著說不出的慵懶。
“有時間麼?”靳斐問。
電話那端,靳斐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沙啞,應該是用嗓過度。李嫻收起笑容,說:“有啊,約在哪兒?”
對於靳斐找她具體是什麼事情,李嫻在路上已經想了個差不多。兩人約定的地點定在了魔笛酒吧,李嫻去到包廂時,靳斐和衛柚正在喝酒。
衛柚見李嫻過來,笑著打了聲招呼:“天后,好久不見啊。”
靳斐喜歡唱歌,李嫻在魔笛做歌手時,兩人偶爾合唱過。合唱完成後,靳斐總會交代衛柚給李嫻一些小費。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摸爬滾打,李嫻什麼人都見過。靳斐這種清流,李嫻個人挺喜歡的。
當年蘇槿和靳斐在一起,李嫻知道後還讓蘇槿好好把握。蘇槿只是笑著,那麼冷漠疏離的一個人,李嫻第一次從她眼睛裡看到了希望。
可這一切,六年前一出事故全部結束了。
人生就是一場蝴蝶效應,一個微小的改變,有可能形成一股龍捲風,席捲了一個人,幾個人,甚至一群人的人生。
現在是白天,魔笛酒吧內除了偶爾幾個上衛生間的服務員,空空如也,暗色調的裝修坐在陽光下,依然沉重內斂。
“好久不見。”李嫻自從出名後,鮮少來魔笛酒吧,一來睹物思人,二來她也忙。將手上的包放下,李嫻隨意地坐在卡座上,點著了一根菸。
正如蘇槿說的那樣,靳斐就算是冒了胡茬,氣質仍舊乾淨,頹廢也不是頹廢,叫憂鬱。
“六年前蘇槿拿了二百萬去幹什麼了?”靳斐抬眸,黑白分明的眼睛十分有神。
抽了口煙,李嫻說:“你怎麼現在才來問我?”
靳斐眸色微動,衛柚嘆息一聲,有些焦躁,說:“你快說吧。”
“江小遙死了你們知道吧?”李嫻說,“她還有個得白血病的弟弟,和高位截癱的父親,二百萬拿去安頓他們了。”
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靳斐倒出奇的冷靜,問道:“當時為什麼不聯絡我?”
“聯絡了。”李嫻說,“被你舅舅給截下了,你舅舅來找蘇槿,用二百萬把事情擺平了。你舅舅說你的錢都是他給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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