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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瞬,他的臉色陰下來,“我說過什麼?”低眉睨著她,“這就是你信誓旦旦要找給我看的底氣?”
面對他忽然的陰冷,蘇安淺心底輕顫,也直直的跟他對視,“我沒法控制別人的感情,再說了,燕先生昨晚在外逍遙,要求我一個人恪守貞操,公平嗎?”
昨晚電話裡,那一聲嬌滴滴的‘四少’她聽得很清楚,並非介意什麼,只是心裡堵著氣,一併說了。
燕西爵忽而扯了嘴角,“公平?協議簽下,我沒把你當床奴你該慶幸禱告了,跟我要公平?”
所以她現在就是被困死在合同裡了,所以他那晚那麼堅持她當場簽署?
可他堂堂燕西爵什麼都不缺,何必這樣強制綁住她?
算了,蘇家這麼慘,她在哪都一樣,現在沒空想這些,憤憤瞪著的視線收回,扭身離開。
燕西爵黑眸犀利,盯著她的背影,“去哪?”
她根本不搭理,徑直下了樓去拿她的衣服,直接在客廳換。
燕西爵下去時,她已經換裝完畢,朝著他伸手要手機。
男人薄唇緊抿,無動於衷,再一次冷冷的問:“去哪!”
蘇安淺撐著骨氣,清絕的笑,“四少,就算我掙脫不了,只能做你合同上的妻子,你是不是也管得太多了?”
質問的語調讓男人頓時陰了眉,手機卻被她奪了過去。
燕西爵手腕一轉扣了她纖細的胳膊,隱忍著脾氣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在下雨!”
如果沒記錯,第一天見面,他也是因為下雨,所以不讓她走,明明冷漠得要命,卻也固執的在這件事上體貼著。
對著他這假惺惺的體貼,蘇安淺衝著他來了脾氣,“下刀子我也要走!”
門“嘭!”一聲被她關上,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咬緊牙直接衝進雨裡。
燕西爵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跑得沒了影。
“蘇安淺!”燕西爵低吼一聲,徒勞的看著雨濛濛的前院,抬起一腳把門口的花盆踹得稀碎,半點沒覺得疼。
跟雕塑一樣站在門口,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最終他還是沒忍住,轉身拿了車鑰匙。
蘇安淺想跑到別墅園區的保安亭再打車,但沒一會兒,黑色邁巴赫呼嘯著停在距離她幾厘米的地方。
下一秒她被一股大力拽回去摔在車身上,本就腹痛,這一撞,腰部更是差一點摔斷,疼得喘不上氣。
頭頂,他撐起黑傘的同時,暴戾的沉聲也砸了下來,“明知道不能淋雨,你想找死嗎?!”
蘇安淺被他吼得愣愣的,加上腰上生疼,一下紅了眼,“我死了你不高興嗎?反正蘇氏託給你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死了蘇家沒人了,你不能撈一筆嗎?”
燕西爵捏著傘把的骨節正在發白,冷眼盯著她,“好,我是先讓人在監獄裡弄死你爸,還是先弄死你?嗯?”
過分陰戾的薄唇,一個字一個字的戳在她心上,尤其他說讓人弄死爸爸,她瞬間白了臉。
男人卻板著刀削的臉,薄唇一碰:“給我上車,我數到三。”
“……三!”
她傻愣愣的,立在那兒,根本沒反應過來,數到三,一和二呢?
可眼看著他真的去掏手機給監獄打電話,她什麼都不顧了,轉身鑽進車裡。
動作夠快,燕西爵壓著怒意停下動作,順勢往駕駛位走,下一秒,車子甩尾往別墅返回。
停在門口,他一手撐傘,一手像抱玩偶一樣把她夾出去,轉身兩步把她扔回玄關,冷聲命令:“換衣服!”
蘇安淺卻順勢軟在了地上,頭髮溼噠噠的,身上也在滴水,還來著例假,她堂堂蘇大小姐,這輩子沒這麼狼狽過。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燕西爵正要發作,她從地上仰起臉。
臉上不知道是水還是淚,雙眼汪汪的望著他,“蘇家沒了,我還不如一紙合同值錢,可我要有自己的工作,我要養我媽媽,你為什麼禁止他們聘用我!”
燕西爵避開她深黑純淨的眼,一手扔了車鑰匙,一言不發的把她從地上托起來,徑直上樓,不管她願不願意,剝掉她身上溼噠噠的衣服。
蘇安淺打掉他的手,抓過他手裡的袍子轉身往浴室走。
他的袍子在她身上是完完全全的長裙,腳踝都遮住了,看起來滑稽又可愛。
她從浴室出來時,燕西爵正在打電話,“送衣服過來,立刻,馬上。內衣褲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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