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不然怎麼會被甩了呢?
燕西爵目光涼涼的看著她,“一半?另一半呢?”
這個問題讓蘇安淺看了他好一會兒,像在考慮要不要跟他說。
終究,她說了,“為我哥。”
她當時不清楚情況,以為用錢就可以幫到哥哥,可是最終只是徒勞,哥哥還是進了監獄,一個辯護上訴的機會都沒有。
她好看的唇角彎了彎,有點淒涼,“很多人都忘了我有個哥哥的。”
所以,仗著蘇家沒人,這兩年蘇氏才受那些打壓,爸爸又被人輕鬆絆了一腳,父子倆都入獄了,只不過哥哥在國外接受獄刑。
蘇安淺沒有發現,她提到哥哥蘇欽辰時,燕西爵眸子微涼,神色也頓了頓。
片刻他,撫了撫她的長髮,聲線醇厚,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保你安好。”
他總說讓她聽話,但蘇安淺覺得這兩個字好難,燕西爵這樣的男人,天生王者,變幻莫測,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惹他不滿了呢?
“沒有別的要求了嗎?”她看向他,美麗的臉上表情也很淡,“比如很多男人不希望情人真的愛上他,不喜歡情人干涉他與其他女人的歡好……”
“你何時成了情人?”燕西爵打斷了她,黑眸低垂。
哦對,她是他的妻子。
思緒間,男人俯首下來,撫著她長髮的手腕一轉,半扣她的臉頰,氣息已然靠近。
每一次他靠得太近,蘇安淺都會不自禁的呼吸停滯。
柔唇已經被他攫住,鼻尖蹭過她的,激起敏感。
輾轉間,聽到他低低的呢喃:“你必須愛我,勝過葉凌,別跟我要原因,誰讓你嫁的是我?”
低啞,平淡的一句話,一瞬間卻讓她心跳加速。
是他技術太高超了吧,親吻間的呢喃,她竟然迷戀這樣的繾綣。
她原本靠在床頭,他只是半坐著,糾纏片刻,偉岸身子已經欺上了她,將她鎖在床頭和胸膛之間。
呼吸變得粗重,她情不自禁的仰起臉,男人的薄唇卻若即若離,垂眸看著她的迷離。
精緻的臉,秀麗的五官,動情迷離,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抗拒的誘人。
心頭融化了一灣纏綿,想起了幾小時前的畫面,也沉聲問:“宴會上,你在找我?”
他懸在身上,蘇安淺碰不到他微涼的薄唇,微微睜開眼,方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葉凌訂婚宴熄燈的那三十秒。
有那麼些小心翼翼,她沒有敢點頭,只是“嗯”了一聲,水眸微仰望著他。
驀地,心頭一熱。
男人俯低腦袋,吻再一次糾纏,愈發熱烈。
白色襯衫紐扣被幾下解開,蘇安淺卻微微愣了一下,腦子裡有些疼。
燕西爵堅實的臂膀間,有一處顯眼的紅痕,靠近後頸,穿著衣服時什麼都看不見。
她猛地就想到了宴會上他和柯婉兒的親密。
而他洗過澡,換過衣服,都是跟柯婉兒雲雨之後麼?然後轉過身再來找她?她竟然還這樣的歡喜?
“燕西爵……”她喃喃的出聲,雙手用力撐在兩人之間,阻止他進一步糾纏。
男人蹙起眉,嗓音黯啞深沉:“怎麼了?”
她看著他,蹙著眉,眼裡有略微的疼痛。
燕西爵心裡一緊,“不舒服?”
蘇安淺搖了搖頭,情緒也冷了幾分,低低的幾個字:“我不想了。”
不想?
臨門一腳,然後告訴他,她不想?
燕西爵冷峻的五官甚至帶了幾分煩躁,就這一晚,他已經兩次被挑起慾望,御景園是他主觀剋制了,可現在他只覺神經都快被脹裂。
“所以你在玩我麼?”陰綿綿的低沉,他垂著黑眸睨著她。
蘇安淺只是淡淡的撇開視線,“只是忽然不想了。”末了,才淡淡的一句:“如果你非要,請便。”
空氣裡夾雜著男人微微的暴戾,似乎是低咒了一聲,才道:“我燕西爵還沒淪落到玩死屍的地步!”
蘇安淺能感覺到他慍怒的翻身下床,床頭櫃旁邊的椅子被他踹翻,還不解氣,一把掀了她的被子。
低冷的嗓音,字句幾乎從牙縫裡迸出來:“你最好能告訴我抽的哪門子瘋!”
身上沒了遮蔽,她微微縮了一下,卻還是那句話:“就是忽然不想了。”
燕西爵討厭看不到她臉的情況,一把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深眸卻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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