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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閉了閉眼,無聲的跟著去了辦公室。
“有什麼事就說吧。”進了門,她也沒把門關上。
燕西爵單手插兜站在窗戶那邊,指尖夾了一支菸,沒有點火,只是轉過身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信步過去把門關上覆又走回來。
中間蘇安淺就只是站在原地,只有在他關上門的時候微微蹙了眉。
從她身邊走過的燕西爵並沒有看她,卻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涼涼的一句:“怕我把你吃了?”
蘇安淺眉心緊了緊,不想跟他多說,“到底什麼事。”
燕西爵依舊走回他剛才站立的窗戶邊,也終於俯首點了煙,半個手臂搭在開了一點的窗戶上,回頭漫不經心的看著她,“我昨晚……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她看了看他,“你是說在酒店的洗手間麼?”
燕西爵吐出菸圈,不做聲,然後又淡淡的一句:“喝多了。”
這算是對他昨晚可能說了亂七八糟的解釋,蘇安淺當然聽得懂,也就淡淡的一句:“我已經忘了。”
燕西爵似乎是點了一下頭,從茶几上拿了菸灰缸,端在手裡,另一手湊過去彈掉菸灰,沒說話。
蘇安淺站了會兒,想起了昨天的事,看了他,“昨天的事,你出了多少錢,我把錢還給你。”
燕西爵略微低眉,彈菸灰的動作頓了頓,然後嘴角扯了扯,“如果沒記錯,以前你也總說要給我還錢,最後到底還了多少?”
蘇安淺抿了抿唇,“如果你需要,隨便你說個數字,我會還的。”
他冷淡的笑,其實昨天那張卡里到底多少錢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他一直都有往裡邊放錢,那是一直以來的習慣,從跟她簽下結婚協議開始,每個月都要往裡邊打錢。
曾經把卡給了她,她不要,但他依舊往裡存錢,想著某天如果真的蘇家被他弄絕了,她跟他鬧消失,鬧斷絕,把卡扔給她救急也不錯。
沒想到最後是救急了,倒是便宜了別人。
半晌,他才開口:“有個,幾千萬吧,我也不清楚。”
是挺多的,蘇安淺當了兩年廚師而已,不可能賺那麼多錢的,然後想到了股權收益,“我回去看看自己有多少錢,會給你的。”
燕西爵嘴邊還叼著煙就忍不住笑了,“拿我賺了打到你卡上的錢還給我,有什麼意思?”
蘇安淺盯著他的嘲笑,“那你到底想怎麼樣?要說起來,昨天我也沒求你給我結尾,沒有不認賬已經很不錯了。”
呵,他輕輕眯起眼,修長的單腿支著地板,倚在窗戶上看她,“所以我給你解圍只是我自作多情,我活該,我有病?”
語調很慢,但是一股陰冷。
蘇安淺沒有接話,她怕再說什麼對面的人就發怒了。
“昨晚,葉凌跟你住在一起?”忽然,他又這麼問。
蘇安淺一皺眉,“你讓人跟蹤我嗎?”
燕西爵漫不經心,不搭理她的話,只是繼續問:“你們睡一張床嗎?”
她略微轉頭移開視線,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在包裡找了找,正好找到一張卡,走過去在他旁邊的茶几上彎腰放卡。
直起身看了他,“這是我這兩年的工資卡,也不少錢,你先拿著吧,不夠的我後期再給你。”
但是燕西爵的目光在她彎腰放卡的時候落在了她胸口,她直起腰看他的時候,他的目光依舊粘在她胸口的位置。
現在看不清了,但她彎腰時明明看到了淤青。
“我在問你,跟葉凌睡一張床麼?”燕西爵已然沉著臉,墨色的眸底說不出的壓抑,盯著她。
莫名的,蘇安淺覺得緊張,尤其想到昨晚的事。
下一秒,他把菸頭叼在嘴邊,左手拿著菸灰缸,右手空出來忽然扯開她胸襟的衣服。
“你幹什麼!”她已經,雙手去捂衣服。
出門時,她是急匆匆的隨便挑衣服,根本沒時間照鏡子,更不會知道她胸口曖昧的地方有吻痕。
兩個人就那麼僵持了一會兒,燕西爵嘴裡抿著煙盯著她,薄唇箍緊,嗓音低沉,“他碰你了?”
蘇安淺惱羞成怒,捂著胸口的手鬆開,微微咬牙,“你管得著麼?”
他嘴裡的菸頭又一截菸灰忽然掉落,那張薄唇越是冰冷。
緊了緊手裡的包,她不想在跟他說話,轉身往門口的方向走。
身後傳來男人陰冷的嗓音:“站著。”
她依舊沒停,剛到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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