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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初是我愛你更多,也是我始終追在你後邊,作為女人,其實挺悲哀的,又不是沒人追求是不是?”
她笑了笑,“所以我想,既然當初我把你爭取來的,就算不離,關於怎麼對待你的主動權依舊在我手裡。”
“你去忙你的工作,平時不是很忙麼?就跟以前那樣,我最近不想總是看到你。”她說。
明承衍並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更不可能搞甜言蜜語的那一套,而陸晚歌又是說什麼就做什麼的性子。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夫妻倆幾乎抬頭、低頭都見不到彼此,她每天過問夏夏的事,但沒再像家庭主婦似的周旋著,而是重心偏向了工作。
保姆偶爾會跟她說先生今天去接夏夏了,或者帶夏夏吃了什麼,看起來他有所改進。
陸晚歌的工作在她之前參加比賽拿獎之後開始聲名鵲起,在北城同行裡是數一數二的,但她生孩子的兩三年有些落寂。
最近她又使了一把猛勁兒,兩個月不到就出了自我版權的舞蹈教程,甚至接到了舞蹈學院的邀請,讓她做選修課導師。
屬於編制外的短籤,簽約一年也就主講一年,但這是學術性的,相當於她已經上了另一個臺階。
那些天她睡得很少,因為真的特別忙,要把所有工作都準備充分。
也有大半個月的時間,她沒去在意明承衍在忙什麼,也沒聽到保姆提起他了,因為她回家的時候家裡安安靜靜,都睡了,而她出門的時候大家都沒起床。
直到那天保姆著急的給她打電話,說家裡有事,臨時沒辦法去接夏夏。
陸晚歌還在學校,還有一節課,所以走不開,皺著眉想了好半天。
她最近的情況都瞞著父母,要是讓媽去接女兒,一送回家就大概知道什麼情況了,怕被訓。
沒辦法,只得硬著頭皮給明承衍打過去。
那邊的人好一會兒沒接。
接通的時候隱約聽到了於苗的聲音,應該是幫他接通後遞給他的,說著:“是陸小姐。”
這麼長時間,陸晚歌的確晾著明承衍,說是不想看到他在眼前晃、想清靜,可一下子聽到於苗的聲音,才道他在哪的時候,心裡猛地疼了一下。
“你在哪?”她連聲音都涼了下去。
明承衍低低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調子,很平穩:“在出差,順便把於苗母子倆的戶籍和孩子入學處理好,明天能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笑了笑,順便?
是特意過去處理於苗的事吧?又一次,一個招呼都沒跟她打。
對此,明承衍如是道:“以為你不想見我,也不肯接電話,和保姆打了招呼。”
陸晚歌很想衝他發脾氣,她說不想見他,所以他難道就一輩子自顧自的過嗎?雖然這樣的情緒讓她前後矛盾,但她是女人,懶得用那麼多理由去解釋每一個情緒。
“找我有事?”聽到明承衍問。
她只冷淡的一句:“沒事。”
然後掛了電話。
他又打了一次過來,陸晚歌直接按掉了,然後給媽打過去,只能讓她老人家去接了,直接帶回老宅,讓老宅那邊的保姆帶夏夏幾天,正好過幾天她可以休息。
那天下午之後,她整個人情緒很差,連自己都能感覺到。
平時下了課會留下和學生聊一聊,但那天沒有,直接離開,獨自回了舞蹈室,在附近用餐,晚上也沒回去住,打算練舞練到能睡過去。
電話響的時候,她以為是明承衍,並沒有要去接的打算,甚至把音樂聲音調高繼續練。
從鏡子裡看到一個身影立在門邊欣賞她的舞姿時,她愣了一下,停下動作狐疑轉身去看。
蕭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倚在門口,淡淡的笑著,周身都是商業氣息,說實話,很迷人。
陸晚歌關了音樂,揉了揉眼睛。
蕭靖已經笑著走過來,“沒看錯,我正好路過,看你這兒亮著燈,讓保安放我進來了!”
她拿了毛巾,擦著鬢角的汗滴,微蹙眉,“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他依舊是淡笑,幫她遞了保溫杯,“中午到的,談了談聲音就到這會兒了。”
蕭靖知道她的婚姻狀況,所以特意一個字也沒問,氣氛看起來很自然很隨性,看著她,“沒吃晚飯?”
陸晚歌搖頭,“吃過了。”
然後道:“我去衝個澡換身衣服再聊?”
他點頭,頷首示意她先去,正好他需要打兩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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