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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與她相似的妍歡還在,在行宮中享受著無以復加的恩寵,彷彿就是從前的李靜翕,故而一個個的都對她虎視眈眈,說到底妍歡不過是一個宮女,眾妃嬪有的是辦法折磨她,就算平素抄寫經書不大出門的瑾嬪邵繪芬都對她明譏暗諷,時不時得以為皇上、太后娘娘祈福為由讓她抄寫佛經,弄得她不敢有絲毫的埋怨,可謂是犯了眾怒。
眾妃嬪不僅折磨妍歡,還常常往水光接天殿訴苦,讓惠妃想著法子相勸皇上,惠妃表面上答允又相勸眾妃嬪稍安勿躁,背地裡從不相勸皇上。她既沒有資格勸說皇上,皇上也不會聽她的話。
日子一天又一天過去,梨琴館宮女妍歡一日勝過一日的恩寵,讓眾妃嬪越來越坐不住,雖為宮女卻是名副其實的妃嬪,而且還是寵妃,就連前朝也隱隱傳出一些不好的風聲,名不正言不順的‘妃嬪’得不到眾人的承認。皇上已經三番五次的請太后旨意,而太后態度堅決,甚至搬出先帝,皇上一時沒了主意,不再多說此事。而太后一邊催促眾妃嬪爭寵,一邊打壓妍歡,眾妃嬪卻處於兩難境地,一面是太后催促,另一面是皇上不屑一顧,著實犯了難。
八月初二,雨不知何時停了,天空白茫茫的一片,地上溼漉漉的,空氣清新中帶著幾絲香甜。沈嘉玥坐在銀絲貴妃榻上,手持宮廷舞譜,望著窗外的荷花沾著雨珠嬌嫩無比,嬌嫩的讓人心生憐惜。
外面的荷花開得再美,也有凋謝的時候,夏去秋來,命運早已註定,而且永遠都不可能改變,從盛開到凋謝,又從凋謝到盛開,多少次的輪迴,月月年年,荷花還是荷花,還會出現在人們視線中,可是人呢?
‘菊花也好,荷花也罷,總不過都是花罷了,人們欣賞花,只不過因為花是物,不會與人爭什麼。’花有花的好處,花再美也無力與人爭嬌豔與否,可是人呢?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從古至今都是這樣,女人一多,爭鬥永無止境,比較更是無可厚非。而紅顏老去,是所有女子的噩夢,也是所有女子的必經之路。花凋謝還有再開的時候,可是人老去,不會再年輕,不會回到從前,即便付出無數的代價。花比人幸運的多。
一個小宮女急急跑進來,直嚷著:“娘娘,娘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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