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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宛走上前關掉了網頁,有些皺眉地說:“這些東西都是說風就是雨的,你別亂想。他不想做的事情,一般是沒人能逼得了他的。”
忽而,蔚宛小心翼翼地問:“你們最近,是吵架了嗎?”
許初見知道蔚宛是在擔心她,笑了笑說:“我只是在想要去什麼地方旅行一下,最近覺得很累。”
“可你不是有留學課程嗎?”蔚宛當下就覺得奇怪。
許初見搖了搖頭:“那不是我自己申請的,只不過是一年前沒有生效的檔案這次生效了而已,別人的這一番好意,我不能辜負啊。”
有人想讓她走,還是用的這樣委婉的方式,像是無時無刻都在為她考慮。
蔚宛想要繼續追問下去,只是見她低沉下來的情緒,也只是安慰地說:“初見你知道嗎,有一次阿原和家裡鬧得特別厲害,最後甚至是搬出了老爺子才解決了這事情。”
許初見沒說話,可心跳卻沒來由的漏了一拍,她確實不知道。
“就是當時顧靳城逼走你之後,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對顧靳城動手,誰勸都勸不住,所以我說,他不願做的事情,幾乎沒人能強迫的了他。”
許初見只隨意地應和一下,卻並不敢和蔚宛對視,生怕她會失望。
就算沒人能強迫的了他又能怎樣?
他的態度,他母親的態度,讓她沒有了前進的勇氣。
就在許初見出神的時候,手機嗚嗚地震動起來,她看了一眼顯示屏,是顧靳原。
她心裡一緊,手指顫了顫,怕蔚宛聽到,就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到陽臺上去。
這是這麼長時間來,他第一次打電話。
“是我。”他的聲音依舊低沉淺淡,似是靜水微瀾,沒有什麼起伏。
許初見看著遠處明暗錯落的萬家燈火,輕聲應道:“嗯。”
這樣簡單的來回之後,二人竟然再無話可說,卻又誰都沒有結束通話電話。
唯有幾不可聞的電流聲維持著彼此脆弱的交流。
似乎誰都在等著對方說些什麼,最終卻都沉默。
許初見不知道該說什麼,很想問他一句最近怎麼樣,卻很怕從他嘴裡的答案是很好,那樣她會難受。
可若是他回答不好,她會不安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最後他還是說:“後天一早,我來接你去機場。”卷著寒意的話,隨著夜風漸漸消散。
許初見微怔,她想起了日期,後天,正好是她定下的日子。
她靠著陽臺,風帶著樹木花草微微浮動,嗅覺被一陣清新的草木香氣充盈著,這個時候半城灣的別墅內,那座玻璃花房,一定是瀰漫著花香。
“不用了。”她淡淡地說出這三個字。
顧靳原掛了電話後就隨手把手機丟在了露天的桌上在,啪的一下,險些掉到了地上。
“你這一生氣就砸東西的壞毛病,到底什麼時候能改過來?”
顧靳原轉身,穿著休閒的男人真依著花牆看著他,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也泛起了些嘲弄之色,怎麼看怎麼刺眼。
他面無表情地撇開眼:“你什麼時候看我生氣了?”
顧靳城若有所思,隨即悠閒地走到他身邊坐下,看著桌上醒好的紅酒,自顧自地倒上了一杯。
“你對付外人的那一套,趁早還是收起來。”
顧靳原不動聲色,搖晃著手裡的酒杯,卻始終沒有抿上一口。
“哥,你和我說說以前的事情吧,我在國外的那幾年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靳原靠著椅背,眸色忽然就沉了下來,當年的事情細節他不清楚,可他知道顧靳城面對的,很有可能是一樣的艱難狀況。
“沒什麼好說的。”顧靳城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半晌才冷冷地說出了這句話。
每個人心裡都有別人無法觸碰的東西,即使放下了,再提起來也是會沉悶的難受。
顧靳原淺淺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醇香液體,今晚的月色被蒙在了霧中,朦朦朧朧。
就像他和許初見,何時才能等到濃霧散盡的那天?
他低過頭,放下過驕傲,她還是走的瀟灑如故。
就和當時在那個機場一樣,顧靳城給了她一個機會,她就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這一次,他照樣可以故技重施把她綁在他身邊,可他知道不能這麼做。
沉默了很久之後,顧靳城才緩緩說:“阿原,每個人都有一點執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