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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初見看著他深邃的眸子裡泛起的涼意,像是在打量獵物一般,她有些害怕地往後退縮,直到身子抵上了牆壁,退無可退。
可能是男人周身的氣場太強大,她覺得室內的溫度突然冷了下來,冷得她全身哆嗦。對上男人極具掠奪感的視線,那一夜的事情就像烙印一樣印在她心裡,她想忘記都忘不了。
一場痛苦及恐懼的回憶……
男人長臂一展,輕而易舉的將她困住,表情帶了些譏誚。
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她輕顫的眼睫,以及那雙驚慌失措的眸子。
顧靳原低頭,視線從她臉上劃過,嗓音低醇柔和:“你跑什麼?”
一語雙關,他指的不僅僅是現在步步退縮的她,更是那天過後的不告而別。
許初見最怕的就是他這幅不動聲色地樣子,好像什麼都已經勝券在握,看著獵物費勁掙扎,最後卻仍是一步步落入他的手中。
她想可能是這些權貴之人就喜歡做這些事情,將別人的走投無路當成一種笑話來看,最後又以很高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
可這是在她房間裡,登堂入室的明明是他!怎麼這人還用這麼一副理直氣壯地語氣來質問她?
許初見稍微有了些底氣,“這是我房間,我往哪跑?”
顧靳原看著她白皙的臉上泛起了緋色,指腹忍不住流連在那米分色的櫻唇之上,有種衝動想要一親芳澤。
他收回手,眸色深深地鎖在她臉上,略帶戲謔地說:“好歹也是你第一個男人,這麼絕情用完就跑?”
當顧靳原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時候,畢竟那生澀的反應瞞不了人。看著她姣好的容顏上爬滿痛苦不堪的神色,他先是不可置信,隨後卻是巨大的喜悅,沈紹廷居然沒有要過她。
聞言,許初見憋紅著一張臉,一時間覺得什麼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瞪著一雙水眸,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他。這人說話怎麼能這麼口無遮攔!
從他嘴裡說出這般露骨的話,許初見覺得有些難堪,彷彿是一定要將他們兩的關係強調出來。
讓她清楚地記得那天她是怎樣去求的他,而非強迫。
被他審視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好久,許初見才低低地說:“我沒有。”
如果是以往,她也可能會劍拔弩張地與他口舌相爭。而現在,她必須依附著這個男人。
顧靳原看著她眼中瞬間黯淡的神色,突然間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覺得頗有些索然無味。
他慢慢起身,“抱歉,我走錯了房間。”
說完後便轉身離開。
房門被輕輕帶上,彷彿那個人不曾來過。
反正這個男人的喜怒無常也不是第一次見識了。
顧靳原心情好的時候,那雙鳳眸的眼尾也會輕輕上挑,左邊臉頰也會有一個若隱若現的酒窩。
而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這般不動聲色。
等她下樓的時候,卻發現顧靳原仍然沒有離開。
許則揚正在與他說著什麼,這會兒看到了許初見,語氣鬆快地把她叫了過來。
“初見,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原城的顧先生。這次可多虧了顧先生相助,許氏才得以一線生機啊。”
許則揚是由衷的感激這個人,雖然一直沒想通為什麼最後他選擇了這塊地,但是這樣從天而降的機會,誰會不高興呢?
顧靳原眸色深深地看著她在催促下,走到他面前。看得出來,有些拘謹。
他坐在,她站著,兩人卻好似誰也不認識誰。
“顧先生,你好。”
她臉上揚起的笑容,靜謐溫婉,而那雙明如秋水的眸子一如初見時那般,流轉著波光瀲灩的婉轉。不管是出於真心或是假意,顧靳原都很受用。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兒,隨後語氣淺淡,透著一種禮貌的疏離:“你好。”
許則揚介紹道:“我家這個丫頭也是在北京唸書的,這幾天我一直催著她回去呢。”
顧靳原挑眉,淺笑道:“那正巧,我也馬上回去了,不介意的話可以順道兒一起。”
“不用麻煩顧先生了。”許初見按耐住心中的情緒,立馬出聲阻止。
男人臉上有著笑意,卻始終未達眼底。
又是這般迫不及待地撇清關係!
顧靳原抬眸,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那眸光如同浮光掠影,一觸及便消散如煙。
卻看得許初見心裡一驚,很快將視線撇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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