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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不愛熱鬧。也許過會兒就走!吃飽喝足,其他已沒我什麼事了。”
“等一下還有壓軸
大獎,你不打算參加了嗎?”
“旅行嗎?”
“對,旅行。你不喜歡旅行?”
“喜歡!”
“那應該去參加一下!”
“一個人的旅途太過寂寞!就算中了,我也不會去。”
他淡笑,話裡,有淡淡的寂寞跟著滲透了出來。
“的確!”
時檀又深深望了一眼,心下有些不太明白,這個人,怎麼會讓她一再的有認同感。
“我進去了!”
“嗯!”
他再度點頭。
她轉頭,莫名悵然。
才邁開兩步,身後,徐兢忽然又喊住了她:
“檀總,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請你跳支舞……”
☆、262,共舞,感覺很好;分析,她起懷疑 (結尾倒記時)
2012年到2013年,陸蒙過世後大半年裡,時檀以祖父過世為由,謝絕一切應酬活動,以表哀思。
也是因為那段時間,她一邊忙著學習經營,一邊急於尋找小白,無心那種流於形式的宴會活動。
2012年底的週年慶,她雖有出席,但以有孝在身,沒有和任何人共舞,從頭到尾靜坐晨。
2013年下半年,陸氏曾和慕以淳的公司有過生意往來,是已,她一度和以淳走的很近。
那段日子,他曾做過她的舞伴。
幾次下來,便有人在底下議論。
她聽到了一些風聲,於是在2013年的週年慶上,她接受了霜姑姑的建議,讓陸喬做了舞伴。
今年,2014年,必要的幾次宴會,陸喬陪過她三次,慕以淳陪過她兩次,宗煒陪過她兩次,那兩次是宗家邀請,然後她被硬安排給第二少做了舞伴。金家那位主動邀過她一次,她看在金聞之面,沒有推掉……
現在,但凡在她身邊出現的男人,一個個要麼就是精英份子,要麼是富豪,要麼是權貴,少有普通階層的男人,敢從容自若的和她聊天,甚至還敢開口邀舞的副。
據說,在外頭人眼裡,她是出了名的清高,公開場合,她從來不會接受他人邀舞,久而久之,名聲就傳開了。
那些有點顏面的人,都不願意來碰釘子,而公司的男員工,見到她,都會避一下。生怕衝撞她,哪像他。
多年的刑警職業本能告訴她:這個人,並沒有打她主意的意思,他的目光雖然很深,但,是乾淨的。
“好像有點不合適。”
徐兢又彎彎唇一笑:“我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員工,哪有資格和您跳舞……”
這是他第一次在話語中帶上一個“您”字,聽在她耳裡,卻是如此的刺耳。
不,她從來不認為自己如何如何高人一等了。
“沒有什麼所謂夠不夠資格的。如果剛剛的沉默有傷到你,我得表示歉意。我只是有點詫異……今年這是我參加的第三屆週年慶,好像還沒有一個男員工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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