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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歷經牢獄之災。
思念三百六十天後,她為愛而歸,重逢於陽光底下,相約此生再不分離,卻不想因此而害了他。
以淳的死,是她永遠的痛。
2,祁繼,在她人生最最倒黴的時候,他如神邸一樣出現,救她於水火,娶她為妻,給了她一份嶄新的生活。
可她不愛他,一點也不愛。
她只是將他恩人一樣的敬重他。
可這個恩人,因為要得到他的利益,實現他的目的,以他的強勢霸佔了她。
也正是他的霸道專橫害死了以淳。
恩情由此變成了仇恨。
是的,她是恨她的。
可偏偏老天愛開玩笑,硬是讓這份恨結出了一個漂亮的果實,令她和他有了那樣一份再也分割不清的血脈關係。
3,三哥:旭,一個多年以來用心調教了她的男人,他神秘莫測,他本事非凡,他寡淡少言。
他和她,本該可以能單純的師兄妹關係,結果因為那一晚的衝動,而變得曖昧不清。
這一層亂了的關係,就像一根刺,深深的紮在她心裡,成了她靈魂上的另一抹隱痛。
對以淳,她有椎骨之痛;對祁繼,她有蝕骨之惡;對三哥,她亂……
爺爺讓她用心去了解祁繼,去接納這個男人,她不願意,因有點複雜。
她想,這當中,以淳和三哥的存在,都是她潛意識內想拒絕的根本所在。
時檀閉著眼,睡在那裡,大腦在胡思亂想,身上越來越燙,不舒服感越來越嚴重,好像是在發高燒。
這種感覺,以前她有過好幾回。每一次發燒,她都會被燒得意識模糊。
必須吃藥。
她坐起,去開燈,看著這陌生的環境,才記起,自己這是在哪裡。
對於這地方,她太過於陌生,當然沒處去找退燒藥的,那醫藥箱內那這種藥,可見祁繼這人平常不發燒。<
看來,只能等天亮。
她折回繼續睡,沒一會兒意識模糊了起來,身子似火爐似的燒起來。
二
零辰三點,祁繼出來找水喝,看到客廳亮著燈,時檀臉對著沙發背,睡得很香。
他去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看到這個女人把身上的被子全給踢到了地上。
搖了搖頭,他上去給她掖好。
她正好轉頭過來,一張臉紅成螃蟹色,看著不太對勁。
他放下到口的茶杯,連忙撫她額頭,炙燙感馬上傳遞了過來,燙得就像是暖爐。
“時檀,醒一醒,你怎麼燒成這樣?不會是傷口發炎了吧……”
時檀在做亂夢,正好夢到這個男人要趁她生病欺負她。
她想躲無處躲,那隻可惡的唇,拼命在她身上點火。
她又急又怒,就是醒不過來!
正巧這時,聽得叫,她終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看到祁繼時,時檀已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她本能的心裡生厭,這大概是這麼多年以來心裡已養成的一種本能的討厭。
她沒多想,就用手去趕:
“走開,不要你管!別碰我!”
語氣是極度不善而且兇惡的,和剛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祁繼險些被推倒:
“生病了,還這麼大脾氣!”
“我的死活和你有什麼相關?你別來在我面前出現,滾得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
時檀怒氣十足,身上的炙熱,令她無比煩躁,口不擇言,兇悍霸道。
祁繼聽著真是又氣又無奈,這丫頭就這麼嫌他?
他咬了咬牙,瞪了一眼,不和她一般見識,先去樓下找了找藥,然後噔噔噔上來,按著說明摳了兩粒,另外接了一杯水,一併放到茶几上,再一把將她拎起來:
“吃藥!張嘴,乖乖的……”
祁繼用很溫和的聲音哄著。
活了三十二,他還真沒這麼耐心的哄過女人過。
一般性的說,女人到了他面前,哪個不會變得乖巧懂事,哪個敢來挑釁他?
他只要冷一下眼色,就能把她們震住,獨她,每每能把他氣傷,倔強的讓他也為之頭腦。
楊睿璽說,這女人完全是被你調教壞的。
也許是。
他想著,把兩顆藥送到她嘴邊。
時檀看著皺眉,惡聲惡氣的叫起來:
“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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