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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沒有那麼多誹聞,如果他不是她的丈夫,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那些恩怨,如果她能以一個閒人的身份來看待這個人,她會欣賞。
可現在呢……
她想著,心頭微微悵然。
那人已感覺到有人靠近,反應敏銳的衝她這個方向掃視過來,在看到她時,冷泉似的目光忽一暖,道了一聲:
“一切按原計劃行事!”
拇指一劃,他掛機,將手機一扔,大步跨到她面前,問:
“怎麼起來了?是我吵醒你了?”
一眨間的功夫,他又變得很溫情,沒了那種強勢之氣。
“渴!”
她的回答言簡意賅。
“到邊上坐著!我去倒。你的臉色,還是很差。感冒症狀挺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他轉身去接了水。
這個男人,日理萬機,該是別人圍著他打轉,可現在,他卻為……
時檀複雜的看了一眼,覺得站著有點不穩,就坐到了沙發上,低聲答了一句:
“不用,吃點藥就能好!”
祁繼已把水端了過來:
“溫的,可以喝!”
她睇了一眼:“謝謝!”
接了過來,小口啜著,而他就此坐到了邊上。
兩個人的關係,因為昨夜那場意外而緩和了不少,至於後來那場吵架,說來算不上是實質意義上的吵架。
祁繼看著,唇線微微勾了一下,不爭吵,真好,雖然,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多大的進展,但,即便只是這樣簡單的坐著,在清晨的陽光底下,看著她穿著居家睡衣,安靜的在他眼皮底下喝水,他就覺得特別的開心,有家的感覺。
“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
喝得那麼急,咕咚咕咚的聲音,倒是挺好聽,可他怕她嗆到,忍不住提醒了一聲。
聲音是含笑的,很是輕快,因為心情不錯。
時檀喝完,看他,神情閒適,沒了昨半夜威脅她時那副壞模樣。
這人,到底有幾張臉孔啊,一會兒溫情,一會兒兇狠,一會兒不可一試,一會兒又特別的親切可愛……
她突然發現自己用錯形容詞,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和“可愛”搭得上關係?
“幹嘛這麼看我?”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
時檀不語,目光在他唇角的傷口上停頓了一下,也不知是誰給咬的,看在她眼裡,特別的刺
tang眼。
她又瞅了一眼他受傷的手指,那裡,他已用了創口貼。也不知爺爺奶奶瞧見了會怎麼想?
“剛剛你在跟誰通話?”
她問,敏感的外頭有事發生了。
祁繼目光一閃,把空杯子接了過去,又去接了一杯過來,治感冒發燒最好的法子是多喝水。
他盯著她又喝了一杯後,才作了回答:
“那個江石,昨夜裡在錢書的協助下跑了……”
話未完就被打斷:
“是你故意把人放跑的吧!”
聯絡剛剛聽到的,時檀放下空杯,有所頓悟,直直的盯視,吐出一句:
“你在放長線釣大魚!”
呵,這丫頭,還真是很懂他。
祁繼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是笑著勾了勾唇線,眼裡有讚賞之意。
“釣到了?”
她關切的問。
“差不多!”
“什麼是差不多?”
時檀細問。
“具體位置已確定。現在就等警方抓人。我派去跟蹤的人不好出手。”
他的人不能持槍和他們開火交戰,否則會暴露一些他一直想隱瞞的事。
時檀大約可猜到那個理由,這個男人另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不能直接出面辦這件事。但是,國內的警方不太瞭解皮特這夥人,想要一網成擒,難……
“那個皮特恐怕不容易抓到!你確定你能把他們一起拿下嗎?”
“我的人會在邊上協助,必要時可以幫助抓捕。”
“就怕不能一下子連根拔了。這些人是衝我來的,你要是為此得罪了他們,祁家會有麻煩!”
她有點擔憂。
以前在國外,她的身份是安妮,兒子被她藏起,她沒有其他拖累,可現在,她是駱時檀,她的婚姻欄裡填著祁繼這個名字,祁繼又是一跨國集團的負責人。當商人扛上黑幫,一個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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