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域的傭人,很是驚奇,偷偷瞅了一眼後,瞪直了眼,對邊上其他人說:
“是……太太,是太太回國了!”
在他們婚房裡,擺著一張婚紗照,唯一的一張,照片裡的女子就是這位。
*
時檀被祁繼一把拎進了起居室,這個男人,力量,無比強大,她竟掙脫不了,也許,也是因為,她的精神,有點恍惚,所以,輕易被她帶到了他地頭上。
直到跨進這間充滿琥珀松香氣息的房間,她被那味道噁心到了,集中精神掙脫了他的鉗制,她想轉身下樓,想去找以淳,門被甩上,是指紋鎖,她打不開,只能回頭無力的瞪起這個男人。
祁繼在點菸,“啪”,火苗躥出,房內的燈亮起,他坐到了單人沙發上,將打火機往茶几上一扔,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煙,煙氣裡,他的眼神顯得捉摸不透。
“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以淳!”
她真想把這門給踹了,心裡又恨,又急。
“他不是慕以淳!”
男人冷靜而顯得咄咄逼人的聲音響起。
“不,我有感覺,他就是!”
她提高聲音。
祁繼的眼,含著一抹譏笑,笑的格外的冷:
“就算他是,又怎樣?別忘了,你現在是祁太太,而他現在是瑛子的未婚夫。”
這話,真殘忍,令她突然想到小白——如果他真是以淳,一個已經為別的男人生養的她,還怎麼去和他一生一世?
激烈的情緒,似一瞬間內被冰水潑滅,臉色一下難看到了極點。
祁繼瞄了一眼一下沉默的她:這個慕以淳,對她的影響還真是大的可怕。
“坐,不是想和我談離婚吧……行,說,怎麼談?請問你拿什麼跟我談?”
他一字一停的問,語氣充滿危險。他的唇角,還帶著一抹輕笑。
那笑,森涼,能令人不寒而慄。
都說祁繼是可怕的,慣會笑裡藏刀,很難對付。果然是。
時檀感受到了一種壓迫,和這種人談判,真的得需要勇氣:
“祁繼,我不知道你當初娶我另外懷了什麼目的,我只知道一件事:我們不合適。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理性對待這件事……”
祁繼突然揚了揚手,淡淡的反問:“還記不記得,當初你是怎麼嫁給我的?”
待續!
。。
☆、談離婚:婚姻在你眼裡到底算是什麼?
十九
不等她回答,他就徑直說了下去:
“是我給你收拾了駱家這個難攤子!”
他強調告知,語氣充滿迫人的力量:
“為了收拾這副爛攤子,你知道我往裡頭投了多少錢進去?說白,其實是等於我把駱氏買下了……可現在駱氏還在駱家名頭下。為什麼知道嗎?那些錢,是祁家娶你而投下的聘禮……現在,你想離婚,是不是打算把駱氏賠給我?”
“再有……”他在煙來缸內抖了一下菸灰,又吸了一口,緩緩吐出後,道:“你當初得罪了趙家,我娶你,就等於和趙家對立了。趙祁兩家結怨,你是主因。如今你要死要活的離婚,訊息一旦傳出,祁家成笑柄,股市難免會下跌,請問,這種損失,單憑你那點警員的薪資,賠得起嗎?”
時檀心下發緊,呼吸生窒,當初,祁家娶她,是雪中送碳,這份恩,天大。可是,她不能因為恩大,就一輩子被控制了。
再說,他控制了她的婚姻,也就等於犧牲了自己的婚姻,他是一個要風得風的人,實在沒必要再繼續悲劇下去。
她實在不懂,他在這段沒有感情並且賠錢的婚姻當中,能得到什麼好處?
“祁繼,婚姻在你眼裡到底算是什麼?”
她一翻思索罷,沉定心思,用疑惑的眼神掃了他一眼,然後以一種波瀾不驚的語氣,問了一句。
男人沉沉瞟了她一目。
“你現在什麼都有了,難道不想擁有一個溫暖的家嗎?有心愛的妻子,有可愛的孩子?那才是一個人該擁有的人生。
“而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冰冷的,毫無意義的,不是嗎。
“祁繼,離婚,也許會給你造成一定的損失,但,你是損失得起的。只要你肯!
“駱氏,我是不能賠給你,但駱氏欠你的錢,以後,我會連本帶息一起還給你。
“至於股市下跌的風險,祁繼,只要我們秘密離婚,應該不會造成你多大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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