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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張秉林長長嘆了口氣,將所有負面情緒埋在心底。先去廚房做好了早飯,又留了張紙條在桌上。在即將離開的一刻,他用充滿溫情的目光看了看兒子臥室的房門。這一走,大約就不會回來了吧!?失去了自己的庇護,今後的路,只能靠兒子自己走了!一隻嬌生慣養的雛鳥,能經得住狂風暴雨嗎?
唉!房門被輕輕關上,空空的房間裡只留下一聲沉重的嘆息。下了樓的張秉林鑽進自己的轎車,對司機說了聲,‘去省城!’
無獨有偶,梁晨此時也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同樣來自省裡的電話,很客氣地通知梁局長,省領導要召見他,要他速速進城。
得,好好的一個週末,又要浪費了!身邊的女人本來就多,平時都覺得分身乏術,梁局長那是千方百計抽時間、擠時間,從心靈到肉體,力爭做到雨露均霑,不偏不倚。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個道理梁晨不僅理解,而且是有過深刻教訓的!
“局長,你有心事?”車上,杜重霄從觀後鏡中觀察到局座眉頭緊鎖,一副憂國憂民之態,忍不住問了句。
“唉!重霄啊……,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懂,你是不可能切身感受到我地難處……!”梁局長搖搖頭,長嘆一聲道。
杜重霄翻了個白眼,他知道自己嘴欠了。
當梁晨趕到省委時,已是上午十點二十分。本來抱著一肚子的疑惑的梁晨,在一位自稱王秘的年輕男人帶領下,走進一間寬敞氣派的辦公室時,終於得到了答案。
“坐!”坐在老闆椅上的男人簡單的一個字,卻是充滿著不可抗拒的威勢。
梁晨很聽話地坐在沙發上,他的心裡微微有些打鼓,他揣摩這位書記大人召見他的用意。話說,這個胡老虎不會是把被捅刀子的賬算到他身上吧!那樣的話,他可就太冤枉了!
胡文嶽眯起眼睛,看著正襟而坐,目不斜視,似乎比軍人坐姿還標準的年輕男人。雖說聞名已久,但今天卻是他第一次目睹這個被傳聞的近乎神乎其神的年輕公安局長。
用什麼詞兒來形容這個傢伙呢?人才?福將?掃帚星?又或是攪屎棍?這些看似矛盾的詞彙卻能很恰當地集中在一個載體身上。胡文嶽從來就不是唯心論者,但現在他卻發現自己的觀念有了動搖。事實說明一切,自這個年輕人來到江南,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卻是把江南上下弄的雞飛狗跳。這麼說也不許不太公平,但不可否認,江南發生的一系列的大小風波,全都與這個傢伙有關。
託這個傢伙的福,令江南蒙羞,連年不破的幾件大案水落石出,然而又是這個傢伙,最近遞給了省長趙青松一把刀子,而趙青松毫不含糊地捅了他一刀。
再有用的人才,如不能為我所用,那麼胡文嶽也會毫不猶豫給予打壓扼殺。但令胡文嶽頭疼的是,這個小傢伙他卻偏偏動不得。葉老在世的時候,他不敢動,現在葉老不在了,他卻還是不能動。李家,葉家,連家,梁家,想一想這個小傢伙身後背景的千頭萬緒,胡文嶽只能無語以對。他非是動不了對方,而是他覺得那麼做得不償失。
梁晨自是不知道胡文嶽對他竟會有這麼‘高’的評價,表面看來他顯得很平靜沉穩,然而心裡卻是七上八下。正部大員他的也不少了,但像胡老虎這樣一見面便盯著不放的,他還是第一次經歷。有壓力啊!胡老虎要真想收拾他,怕是誰也擋不住啊!
“在錦平工作也快有一年了吧,還習慣嗎?”沒有從對方的臉上發現一點緊張和畏懼的神情,胡書記覺得有些失敗,但一想起這個傢伙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他心裡又無奈地釋然了。
“謝謝胡書記的關心!領導和同事們對我都很好,對我工作也非常支援!”梁晨的回答那叫一個萬金油。
胡文嶽緩緩點頭,沉默了幾秒又道:“小梁啊,說實話,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在錦平這近一年做出的成績有目共睹,也不需要我一一說明,而我們江南也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可惜你的根不在這兒,我有心讓你留下,卻是爭不過你們遼東的李書記啊!”
梁晨心中頓時一驚,有道是聽鑼聽聲,聽話聽音,從胡文嶽的話裡他不難聽出一種意思,他有種預感,他在錦平的任職恐怕就要到此為止了!
“按理說,你到錦平還未滿一年。可你們李書記心急的很,執意馬上將你調回遼東。呵呵,小梁啊,我今天把你找來,一是特意對你這半年來做出的貢獻表示感謝,二呢,就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其實我明白,你也是願意回遼東的,畢竟哪都不如家鄉好啊!”胡文嶽自己都有些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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