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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可真像啊。”
沒料到那麼好應付,我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城裡頭依稀能聽聞鐘鼓的聲音,地上亦是飄落著不知是誰家放鞭炮的紅屑。
又是一年。
還記得我方來鄄都時,也是冬天。
未曾下雪,卻是溼冷。小小的我,望著大大的石獅子,在朱門之前,有些膽怯。
擊中背的那顆石子,亦是被我藏在手心,在帶路老伯不注意的時候,向小山擲了回去。
他一臉忿恨的神色,我似是記憶猶新。
一個人發呆許久,腦中迷迷糊糊不知想了些什麼,面都快涼了,吃完便是湧上一股睏倦,想要回房歇息了。
而恰在此時,一人玄衣蒼服駕馬而來,馬鳴如撕,他卻霍然跳下馬背,徑直闖入客舍中來,四處尋覓,在我心驚詫還未反應過來之時,終於在我面前止步,氣喘吁吁。
素來淺白的臉也因動作過激,而沾染上了紅暈。
聽聞他急促的呼息聲,我猶是未抬面瞅他一眼。
闊別多年的一句謝禾卻是未如料想所致,出聲喚我的,不過是確鑿一句:
“小夫子。”
沒由來地一陣失落,但又轉念一想,或許是五年了,小山終於通達,不再拘泥,也不再執著於對我的關係,這也是好事。
我低眉,抬眼,望著他還未平復呼氣的臉,心中惴惴,不自覺地又擺出了訓斥人的架子:“行冠禮哪由得你這般胡鬧?”
“小夫子不會不知,小山向來胡鬧。”他喘了一口氣道,“難不成你還期望著我這性子有所更變?”
我對上他濃稠如墨的雙眼,道:“是有改變。”
他隱隱地透出些期待來,卻是在霎時又消弭,在我面前藏匿起來,語中帶刺地說:“小夫子定是覺得從前在晏府的日子過得不舒坦,外頭去了五年,吃的也多,倒是比原來壯上一圈。”
聞言笑笑,起身而言:“你也長高了。”
那時,分明不過比我高上二寸,而今卻是高過一個頭了。
“你不在跟頭叨叨,我自是舒心愉快。”他一派得意之色。
“你不在眼前為非作歹,我也心寬體胖。”我皺眉道,“速速回去罷,街坊鄰居都在晏府外頭瞧著,莫要鬧了笑話。”
晏千山卻是嗤笑,一傾頭,玄色深衣裡頭的鹿韭露出半片赤金的瓣來,望著我,揚聲道:“自我歡喜上你,便是鬧了天大的笑話。”
作者有話要說: 清明節回家了喲hhhh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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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餘年十五,方及笄。
因小山丟給我一本不知從何處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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