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紅紗羅帳之中,我看得昏暗,猜想他當時受了多大的痛楚亦是心驚,輕觸他心口上的傷痕,問:“如今不疼了罷?”
“疼。”他低頭親了一下我的手。
我湊近了傷疤,落下一個吻,晏千山小聲地嘶了一下,我環著他的背說:“莫要想得寸進尺。”
“我沒有。”他低低地發笑,將頭埋在我的脖頸。
我順勢摸了一遍他的背,發現幾處小傷,也就沒有多說,只是惋惜:“若是小山你姣好的臉配上無暇的身子,那該多賞心悅目。”
“謝禾你見我如此,是難以下嚥,不想吃了?”晏千山聲音微惱。
“哦,那我勉強吃一口。”說著便輕輕咬了一下,半個齒印都沒留下。
他的胸膛與我的只有一層薄薄的布料之隔,我能感受得到另一側的硬實,晏千山的吻從指間落到指腹、手腕內側、肩膀、鎖骨、小腹,繾綣流連溫柔又固執得令我臉紅髮燙。果真他是橫掃沙場的將士,進退千軍,扯了褻衣,貼合上我的胸口,將我的理智殺了個片甲不留。
我一個轉身,與晏千山交換了位置,坐在了他的小腹上,俯下身子,雙臂撐著床榻,面對著他,望著他戲謔的神色,我逞強道:
“醫術算術也好,房中術也罷,既然我為夫子,那都只能由我來教導。”我往他腰下挪動,一手護著自己的胸口,跨騎在他身上。
“謝禾你就是好為人師,卻不肯不恥下問罷了。”晏千山嘲弄。
我忿忿,不以為然,道:“一日為師,終生……”晏千山卻是汲汲地將我後頭兩個字吃掉了,生怕我說出什麼“為父”的話來。
我貼上他的胸膛,“哪能說我與你年紀相若也,道則相似,既然是夫子,既然你有惑,我便替你解了。”
“那小夫子便替我將褻♂褲解了罷。”晏千山輕笑。
我一下子漲紅了臉,支支吾吾道:“好、好啊,我解。”
坐下的灼熱異常明顯,而我下腹亦是脹熱,稍許沾染上了溼潤,卻是不敢移動分毫,怕是有了更為激烈的反應,而我不知所措。
輕輕扯了他的褲腳,我深吸了一口氣,一鼓作氣往下剝去了,慌忙閉上眼睛,臉紅得像是要溢位血。
晏千山坐起了身子,我險些從他身上滑下,他捏住我的肩膀,轉瞬便是被他欺凌至身下。晏千山的指尖與親吻在體膚之間上下游走,撫摸至腰際處,又令我癢得起了慄。
他握住我的腳踝,一手托起我的腰腹,我忍不住微微輕顫,感到下身熾熱,似是有異物頂著,我有些退縮,晏千山卻是吻住我,一手撥弄蕊心,一隻手指漸漸探入。
我屏著氣,緊閉著嘴,晏千山卻是撬開了我的口舌,提刀直入,滿口皆是合巹酒的清辣的味道,久而久之我亦是情不自禁地投入。
他一手按上我心口,慢捻輕柔,我睜著眼睛,滿眼皆是他疏謹認真的眉眼,稍稍暈染上了一抹紅,我笑得滿足。而他淡笑不語,挺腹深入。
我差點驚撥出聲,又死死咬住下唇,而他再度進入。
下體傳來劇痛,我頓生冒了冷汗,皺著眉想要將他推開,而晏千山見我吃痛卻是一個踟躕猶疑,稍稍退出更讓我下腹一緊,有些撕痛。
“等等。”我蹙眉,喘了一大口氣道。
晏千山遲疑,尷尬地僵在那裡不出不進。
“還得敦睦夫婦之倫。”我忍了忍,對小山說。
晏千山面色漲紅,扣著我的手,他氣息沉重,稍稍有些急促了起來。他俯著上身,唇舌在我脖頸間緩緩遊走,癢癢溼溼,我的身體止不住顫抖,聞他道:“是你說的,疼別怪我。”
話雖這樣說,但他動作輕柔,我也稍許適應了一些。久而久之,身體像是浮於雲霧,腦中漸漸混濁,彷彿置身於暖爐,體內心底的溫度似是將我融化成水,散發成露。
睡醒,便是瞅見晏千山枕著枕頭,睡在我身側的模樣,寧靜而又安眠,萬想不到他若是睜了眼竟便是換了另一幅派頭。
若是放在一年之前,我絕不會料得到今日同睡一張榻,共結連理枝的場景。
小小地捏了一下他的臉,哪知弄醒了晏千山,一雙凝黑的眼一動不動地望著我,眸子裡頭盡是惺忪。
“唔,你醒了?”我拍拍他的臉,晏千山鼓著嘴不言語,卻是欺近我,猛地伸出了胳膊將我整個人攬埋近了他懷裡。
我推推他道:“時候不早了,辰時該敬茶了,敬好茶便去做早課罷。”
“謝禾。”他從鼻子不情不願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