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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是千里挑一的種子選手,可唯獨在水雪面前未能如願,碰得滿頭鮮血。他真得不明白就自己的這條件,絕對可以說是無往而不利的。可他唯獨忘了一點——那就是初戀的人兒是不會有太多的名利與金錢因素,有的只是最直覺最原始的感覺。
“初戀啊!你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魔法,讓這世間的男女如此痴迷,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果沒有你的洗滌,這世間的愛是否就要消亡。”任小生每每想起水雪就會發出這樣的感概。他可以為她做任何事,甚至為她去死。
經過自己不懈的努力探查,小生完全知道了水雪今生與他無緣了,她鍾愛的是那個從來都不曾在眾人面前與水雪多說幾句的,又冷得象冰的陸義。他真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這或許就是逆反心理做怪吧!”一個成天被大堆男人圍在核心的女人,往往最後選擇的是那個並不刻意表現自己的男人。這也許就是所謂蜜多不甜的緣故。
其實絕大多數的男人是在尋找可以成為母親的女人;而絕大多數的女人是在尋找可以成為父親的男人。
沉在水中的魚標猛然下墜,併成直線向河中心拖拽。
“快拉,魚上鉤了。”不知何時也潛到陸義身旁的水雪,望見這一幕激動得直跳腳。
陸義適時一提魚竿,一條半尺多長的鯉魚露出水面仍然不服命運的安排,慌亂中東突西衝。陸義沉著應付,左導右疏,十幾分鍾後終於將這個大傢伙提到岸上。一看魚鉤已然拉直,只剩卡在肉裡的倒刺還發揮著餘熱。
那條鯉魚在水雪和雨然四隻手的夾攻下,終於老老實實地躺在水窪中,那池被它攪得混濁不堪的清窪,很久才歸於平靜,水色也才逐漸清澈起來。
這時候天色已然接近晌午。雨然將一隻鋁鍋架在一個小灶臺上,煮起飯來。另一隻鍋裡雞的香味巳飄蕩在林中的每一個角落,更飄進所有人飢腸轆轆心田。
無所事事的小三,再也抵擋不住這致命的誘惑,揭開鍋蓋撈起一塊雞肉就用手抓了往嘴裡塞。
“嘻!嗬!嘖!嘖!嘻!”那雞肉在他口中上下起伏不停地翻轉。他一邊貪婪地品味著雞塊的香味,一邊不得不翻動雞塊以對會滾燙的灼痛。
剛把那雞塊囫圇吞進肚去的小三,也不管從食道到胃部的灼痛,用兩隻發綠的眼睛又緊盯著在滾水下翻動的雞塊,心中盤算著撈上哪塊大塊的來。
忽然眼前翻滾的雞塊沒了。小三以為自己看花了,連忙揉了揉那對不爭氣的招子,這回看清了一口鍋蓋。
原來,旁邊的雨然看到小三那雙餓狼的眼睛,急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蓋住了這誘惑之源,把個小三急得直跳腳。
小三家有八子妹,他排行老三。八歲那年是在老孃的一頓棍棒下才數出了1到100勉強入了小學,混到現在。可惜窮人家多災禍,14歲那年,在鎮汽車站工作的老爸一時糊塗把小三的同學,同為汽車站同事的14歲女兒弄大了肚子,在派出所中上吊自殺。諾大的家中就只剩母親一人獨自拉扯這一大家子,生活的窘迫是可想而知的。大哥二哥自父親走後就輟學去當了汽車學徒,好歹也減輕了家庭的負擔。
本來小三也要輟學,不過一方面年紀太小,另一方面也還根本不懂自己照顧自己。他媽一咬牙,自己進了汽車站做了臨時工,決定供他讀到初中畢業,再找人走走後門安排工作也容易些。
只是苦了這一大幫孩子,平時裡都是自家後院種提白菜、蘿蔔加鹹菜、大頭菜、醃菜對付著過,難得過年過節才有一點葷腥。
但是,就這樣的伙食也把小三催著橫向發展,象極了他那死去的老爸。每頓至少三大碗的食量把個家徒四壁的家吃得更無生氣。
好在左鄰右舍的幫扶和政府的關心,這個家仍然勉強維持了下來。
小三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一時間,飢心難耐,就要動粗。
“小三,你教我網魚吧,我待會兒多給你幾塊雞肉吃好不好?”聰明的雨然想出了這招緩兵之計。
今天來野炊的,都知道小三家的境況,雨然也不例外。但是這是大家的活動,不能讓其他人感覺到不公平。當然雨然也知道這些人當中是絕對沒有人去在意這種不公平的。
小三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但這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這點他還分得清楚。一想到待會兒多出的雞肉,小三的口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嚥了一大口口水,說道:“你說的,不要賴賬。”
“走吧!”雨然一把拽住他胳膊,就往河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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