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紡現在比較有規模,主要分佈在中南部,而西北部則是金屬礦業比較有規模,急需冶金人才。在開放搞活的方針政策下各個領域的人才空前缺乏,鄉鎮企業與私營個體如雨後春筍般迅速發展,當然私營個體絕大多數是小打小鬧,還根本沒有成氣候的,倒是鄉鎮企業佔有主導地位。課程也以一般高中課程和專業課程相結合。
市衛校剛開才兩屆,護士班是兩年制,醫士班是三年制。不過醫士班大多是各地各級醫護進修人員,都是至少三年以上的臨床經驗,而且不用連續讀三年,只須讀第三年的醫士班就可以了。只有特別優秀的護士班學生才能進入醫士班。
三年前本市還沒有什麼衛校,衛生設施也比較差。只到三年前,一位本鎮僑胞歸鄉祭祖,有感於家鄉衛生事業的落後,遂捐一筆善款,足有十萬美元。欲改變家鄉的現狀。市裡覺得這麼大筆款全用在一個鎮上過於浪費,於是在牛頭山左犄角處加蓋了兩幢大樓,成了市衛校,並用僑胞的名字為主樓命名,每年也可以培養二百多名醫護人員,為本地區素質不高的醫療單位疏送人才。市裡本是想把這個衛校建在市區內,可僑胞沒鬆口,就只好建在了這裡。剩下的錢七挪八扣除少部分用在縣二醫院上,其餘的都被各級以各種名義中飽私囊了。不過就這樣,本鎮也確實得益不少,現在的二院一點也不比市裡二流醫院差。有些裝置在本市還是最先進的,很多地方的病人都來這兒看。的確得感謝那位僑胞。後來僑胞又捐贈過一批先進裝置,把個二院美上了天,因此也越辦越有檔次,本地的勞苦大眾們卻越來越看不起病了。
雨然就住在醫院後面那兩排剛蓋的住宅單元樓內,這是三室一廳的套房,足有90個平方,這在當時可是了不起的單位家居條件,因為她父母都是醫院主任級主治大夫的緣故,才得到這特殊待遇。
醫院為了改善職工的居住條件,擬建一幢四層三個單元24套的兩室一廳的套房,剛報批,各關係戶就紛至沓來,24套分完,本院的功臣們也沒輪上幾套。一時間,院裡亂了套,把個院長、書記愁得一下子鬚髮全白,最後只好撤下報告。
這報告一要撤,上面可不幹了,他們的關係甚或是自己的希望都在這兒擺著呢!撤又撤不了,蓋又不敢蓋,這院長、書記兩面不是人。
還是關係戶腦筋轉得快,畢竟見多識廣。“不夠分,就再蓋,咱院不是效益越來越好嗎?不就是多打一份報告嗎?幾頁紙而已。”仔細想一想真得好簡單。於是,又一份報告上去,兩份報告一塊批,而且特批建一幢四層三個單元24套的兩室半的套間。那些關係戶的眼光啊更高了。
不管怎麼樣,最後皆大歡喜,各取所需,反正是國家的錢。而且這錢還會從以後醫院的利潤中返還。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於是,雨然就一個人獨佔一間,心裡一邊數落著那些關係戶,一邊又為這些關係戶們叫屈,真不知道她究竟有幾個腦袋,可以分成幾拔相互玩味。
剛拿到錄取通知書時,雨然還不想去上衛校,因為與這將與她最關心的人分開了,她要去上第三職專財經班,和他在一起,不還口頭的理由是和紫嫣在一起。後來經不起母親與紫嫣的輪番轟炸和諄諄教導,終於沒有再堅持,上了衛校。
她後來想明白了,反正第三職專離她這麼近,她可以隨時去財經班找紫嫣,當然還有他,自己根本沒必要每天都在他面前晃悠,她也要講一下攻略,何況還有紫嫣這個情報員。更讓她放心的是,她的情敵會離他更遠,這就象是上天特意給她的機會。
一想到那個對她近乎殘酷的傢伙,雨然心裡就恨得直癢,可是恨恨地想他一會兒,又愛得不能自抑,真是矛盾萬分。她有時候她想是不是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孽,要她這輩子來接受懲罰。
身為母親的廖麗絹也逐漸發現自己女兒的不同,對她的變化產生了懷疑,也曾私下向紫嫣問過。可是她問錯了人,紫嫣怎麼會出賣雨然呢?
廖麗娟是一個對工作特認真的主任醫生,白天累一天,回到家就忙家務,還時不時會被難產的家屬和經驗不足同事請去急診,甚至是半夜三更也一樣,一忙就是天亮,第二天還照樣上班。也就根本沒有時間去關心教育自己的孩子。好在雨然這孩子很聽話,沒給自己惹過什麼麻煩,也對孩子關心和管教得越來越少了。每每想到這節,廖麗娟就覺得對不起女兒,有好幾次深夜歸來看到倦在沙發上和趴在書桌上睡著的女兒,抑制不住偷偷地抹了好幾把淚。
雨然則對媽媽特支援,不止一次地對她說:“媽媽,你好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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