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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不管這夢是美夢還是惡夢,現在它總比清醒要好。陸義忽然明白,為什麼有許多人日日持酒醉飲,夜夜夢捧杜康。
酒啊!酒!陸義望著酒杯中的酒,一仰脖,喝了外精光,連最後一點也小心地咂進嘴裡,他也好想一醉。那樣的話,就可以暫時擺脫這無盡的煩惱,把對現狀的焦慮,離別的哀愁,失去自由的無奈,欲愛不能欲恨不巳的癲狂……所有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拋擲腦後,睡一覺,做個夢,不管那夢是好夢還是惡夢。
肥五走了,被一顆子彈帶到了另外的一個空間,43號監舍空氣是異常的沉悶,所有人只是默默地做著自己的事,沒有人喧譁,沒有人吵鬧,也沒有人哭。大家心裡只有一個問題:
“明天自己的命運會是什麼樣?”這個問題沉重地壓在所有人的心頭,揮之不去。
命運你到底是什麼?你用兩個字就包攬了一個人一輩子的喜怒哀樂,卻又讓人永遠的琢磨不透。
夜黑沉沉的夜,天上沒有一顆星星,更沒有月亮,只有黑壓壓的濃雲,低低地伏在房頂上,山雨欲來,什麼也擋不住。
風起,狂風呼嘯著把一片片的烏雲砸向天地山巒,暴雨狂叫著衝向山谷丘陵,房前簷下,似乎是要撕碎這暴虐的人世間。
“喵嗚!喵嗚!喵嗚!”再大的雨也不能遮住這隨“閻王老黑”迴歸的靈魂所發出的哀號。三聲,一聲不多一聲不少,這是標準的傳說與現實的結合。
看守所的傳說,被槍決的犯人,當晚一定會回到看守所他待的地方探望。如果他對這裡的某個人特別眷念的話,它還會在那個人的面前逗留,和他互相交流。
“閻王老黑”只在43號監舍的房頂上逗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他還有三個號監舍要去。“有靈性的傢伙,詛咒你在小三的事情上不能是真得”。陸義豎耳傾聽著外面的聲音,感覺到“閻王老黑”的靈驗他詛咒道。
雨過天晴,好大好亮好刺眼的太陽。晴好的天,一掃人們心頭的陰鬱,重換上虛偽的笑臉。我們每天都與不同的人打交道,為了生計,把自己的真實深深藏起來,換上一臉的虛偽將另一片虛偽踩在腳下。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人笑是不會有任何虛偽的,那就是嬰孩的笑臉,他的笑,才是不為悅人而笑,是真正發自己內心的樂,雖然他也可能連笑的含義都不知道是什麼,然而這樣的笑才是真實的。
朋友,如果你想換一種好心情,那就去看看嬰孩的笑,去感受這世間真正的真實,完全地敞開自己,然後再去面對虛偽的逍遙。
『48』第三十一章:猶太教育法則
陸義被帶到了審訊室,一看見門口的那兩個戴檢察院帽子的傢伙他就明白了,今天這關是檢察院預審。在看守所這段時間,他知道了很多關於案件的流程,只不過他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檢察院這關了。
“姓名?”
“陸義”
“年齡?”
“二十”
“家庭住址?”
……,……。
“你看見柳三拿了一把匕首正要刺向龔梓?”
“他只是比劃”
“我問你,是還是不是?”
“是。”陸義年得出來,小三隻是想嚇唬嚇唬那個龔梓,並沒有要真正動手刺下去的意思,可是人家才不會管你是不是嚇唬嚇唬而已,人家只要你的供詞是否吻合。
“那接著就是任小生抓住了柳三的手是嗎?”
“是”是任小生衝上去抓住小三握匕首的手,這也沒錯。
“那再接著就是柳三握著匕首刺進了龔梓的胸膛,是不是?
“應該是任小生刺的”那兩個檢察院的傢伙狐疑的看向陸義。
“匕首一直是握在柳三手裡的,是不是?”
“是”
“那你告訴我,怎麼會又變成任小生刺了龔梓呢?”那個問話的傢伙把筆一丟,氣呼呼地反問陸義。
“是……是因為任小生的手抓住了柳三的手,然後刺進去的。”陸義被嚇得結結巴巴。在無產階級專政面前,任你再有能耐也只能是佛祖手心裡的孫猴子。
“你看清楚了,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一直擔任記錄的那個傢伙也丟出一句。
“我……我想當時的情況應該是這樣的。”
“你想!!!”“我還想當時是你把龔梓刺死的,你肯認嗎?”
“我還想:那個任小生上前是去阻止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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