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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一旁附合。
只見那‘一休’照著馬定剛的演示,學習抹地,由於不熟練,從這頭抹到那頭,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好在是強勞力,肺活量還過得去。撅著屁股一口氣從頭抹到尾,氣息銜接不上,快到地頭了,猛噴出最後一口氣,把那個“一休哥”特別特別加重了語氣,加之五音不全,根本沒有上調,頓時引發所有人狂笑。
‘一休’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問題,傻傻的望著周圍人,也憨憨的笑眯縫了眼睛。馬定剛照他屁股就是一腳,命令他繼續,再次的開始又引發暴笑狂潮。從那以後,他就叫‘一休’了。
“一休”的笑料遠不止此,晚上關門後例審後,大家全部上床準備睡覺,他也爬到了自己的位置,好要好好睡一覺。
“一休,關燈哪!還不關燈,不關燈怎麼睡啊!”馬定剛的聲音,監舍的開關燈一概是由看守負責的。大家知道笑料又來了,紛紛添油加醋,一個勁的叫他關燈。還把剛脫離抹地的上個新犯責罵一通,問他為什麼沒有交待一休關燈。
大家七嘴八舌地讓一休感覺到壓力,於是就詢問那個剛脫離抹地的人犯,開關在哪裡?
“就在你旁邊的牆角,翻開看看!”馬定剛給他提了個醒。“一休”立即翻開牆角,仔細搜尋,眾人只能“嗤嗤”輕笑,怕大笑露了餡,引起“一休”猜疑。
“沒有啊!到處找都找不到。”
“再找”
“再找也沒有。”
“是不是在床下面?”
“床下面也沒有啊!”一休找得滿頭大汗。
“在那裡,在那裡,那個繩頭看不清,只有一點漏在外面。”
“沒有啊!在哪裡?”
“那開關只有一點點,躺在床上使勁扭幾下就滅了。”
“扭了”
“你沒使勁扭,使勁扭。”
“扭了!扭了!”想他的確是使勁扭了,床板也唾罵吱咯吱響。
“再扭,再扭。”
“扭了!扭了!”就在這時,燈滅了,熄燈睡覺時間到了。
“你看燈滅了吧!哈哈……”。眾人終於可以放聲大笑。
圍牆巡邏道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著一個小兵,正死盯著底下被禁錮得死死的人犯們。
肥五還在有滋不味的欣賞著那幾張裸體撲克牌紙,陸義正看著昨天剛弄到的武俠小說《飄香一劍》,只有鄒啟華抬頭看了看那個無聊的小兵。
這些看守小兵說起來也挺可憐,陪著別人一起蹲監,一天到晚,大部分的時間就是站崗,出軍營還要請假,一個月也拿不了幾個蹦子。人犯在底下還可以自由的做自己可以做的事,而他們站崗就是全副武裝,高度戒備,發現開小差就會被修理。
不過他們也很可惡,“土匪兵”的由來就是從這些正規軍不要,外衛部隊不理的內衛兵身上說起的。這些內衛部隊大部是直接接觸廣大的人民群眾,而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個老鼠壞一鍋湯”加之部隊軍紀的渙散,造就一大批汙點形象,逐漸將武警部隊逼進“土匪”行列。既然是土匪還是不惹為妙,可是今天鄒啟華卻不小心惹到了這個土匪。
“看什麼看!想逃跑還是想襲警?老傢伙。”小兵想給鄒啟華一個下馬威。
抬頭看一下,那是自然反應,跟有什麼啟圖根本不沾邊。主任已經年紀這麼大了,又被冤枉關押,心中氣自然比那小兵多得多。
“你不能看嗎?是東西就能看,要不然留著幹什麼?除非你不是東西。”
“你媽的個雞巴!你才不是東西,給老子跪下。”
“你才是個雞巴,褲襠裡吊得是什麼玩意兒?不是雞巴,就把他割了。”這小兵還真把主任給惹毛了,無緣無故被罵,還被罵人家雞巴,“士可殺而不可辱。”鄒主任也不想後果就與那個小兵對罵起來。
“給老子跪下,聽見沒有,跪下!咔嚓!”小兵被徹底激怒了,拉開槍栓,推上子彈。
“老子不跪,我又沒犯什麼錯,為什麼要跪?”要一個比自己年紀差不多大三倍的老人跪下,這個小兵的素質可見一般。
鄒啟華站那兒不動,小兵槍上膛也不敢開槍,周圍號間的人犯都仰頭望著這個臉色鐵青,雙眼噴火的小兵。向強權開戰,就如伊拉克之對美國,不要說你是強權,還是有不怕死的會跟你叫板。
“你等著,老雜毛。”小兵與鄒主任相持不下,他正在值勤,不敢在這一個地兒多待,放出一句狠話,退出子彈,巡邏到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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