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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自己刺死‘公子’,驚慌失措的逃跑後的整個過程,讓他良心陣陣不安,他覺得自己太對不起小三了。
那天,小生在盛怒之下刺死了‘公子’,當那鮮豔的血在自己面前綻放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闖下了大禍,一個足以將自己殺死的大禍。他一下子不知所以,完全忘記了自己還身在危險之地。直到他逐漸清醒後,才慌忙的選擇了逃跑,他還年輕,他還不想這麼早就死。
小生先跑到水雪的“野百合大酒店”,想在她那兒躲避一下,可是轉念一想,她現在還根本幫不上自己什麼忙。略一猶豫,最後還是決定去找大伯,他一定有辦法讓自己脫困。何況任家現在也就只他一個男丁,是兩家共同的寶。
他左躲右閃地來到了大伯的家,大伯任忠明正蜷在沙發上看電視。大姨木月華給他開了門,有些詫異,看他一臉的慌張,不知道他又有什麼擺不平的事要他大伯出面。這個侄兒是個經商的料,只不過目前還嫩點,仍然要她那個腦尖巨滑的老公給他出出主意。
木月華也沒在意,也一屁股坐在老公旁邊,邊看電視邊磕瓜子,還不時拿眼瞟一瞟她那個還在兀自發抖的侄兒。
任忠明見到小生也沒在意,他的想法也與木月華一樣,只等到小生開口他一定不吝賜教,對於這個侄子,他是抱著一萬個希望,這個侄兒的確是個經商的材料,剛到商業局不久就自己鼓搗了幾個生意,成績也還不錯,當然在這當中,任忠明替他出了不少主意,也教了他不少的生意訣竅。對任小生他一直是把他當做自己的兒子一樣對待,他這個任家唯一的苗,怎麼不讓他傾盡全力去栽培呢?
等了半天,還不見小生髮話,按照他往日的習慣,早就已經噼哩啪啦一陣連珠炮炸響一片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木月華和任忠明同時望向任小生,感覺到他一定是發生了大事,而且是天大的事,還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他倆心頭一緊,木月華把電視的聲音調小,任忠明關切地問任小生:
“小生,有什麼問題嗎?要大伯幫忙的儘管開口,你知道,我一直把你當親兒子一樣,為你大伯可以豁出一切。”
“大伯,我……我,你要救我!”小生一下子跪在任忠明面前,把任忠明和木月華嚇了一跳。
果然是發生大事了,任忠明心頭一凜,連忙扶起小生,把他抱進了書房。
小生跪在任忠明的面前,就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了,他幾乎是完全靠在任忠明的身上由任忠明抱進書房的。
任忠明一進書房就將房門關起來,輕輕地拍拍小生的肩膀,以便讓他緊張的心松馳下來,他知道小生此刻已經崩潰,雖然他也很想知道原因,但首先必須讓小生恢復過來。
好一會兒,任小生才從無邊的恐懼和顫慄中穩定下來,不過全身仍在不由自主的抖動著,就好象在寒風中只穿著單薄的衣服不斷打著冷顫一樣。
“大……大伯,我……我剛才……剛才殺了人了!我殺了一個人!”小生好不容易把問題說了個大概題要。
果然是很嚴重的問題,殺人是要償命的。任忠明沉吟了一會兒,說實話,他也沒有想到小生是幹出了這種事。
“小生啊!不管發生了什麼,大伯都不會不管,你放心好了。現在你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給我聽,也許還有迴旋的餘地。”
“噢!”小生在任忠明的保證下,心情稍微輕鬆了些,慢慢理了理思緒,將事情發生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給任忠明聽了。
任忠明聽完他的經過,心裡涼了半截,‘公子’那是市長獨苗啊!你小子殺誰不好啊!偏偏殺的是市長的寶貝,省組織部的愛孫,那老傢伙的關係可硬得很,在中央各部門也是如走平地。我的寶貝侄兒,我到底該怎麼救你呢?
任忠明又問了幾個關鍵問題,其中就包括他殺‘公子’的細節,尤其是誰拿的刀?
任小生再次詳盡的回答了任忠明的問題,任忠明的頭腦中逐漸顯出一個方案,他現在必須要跟小生的親舅舅董卿談談,看看怎樣將這個方案弄得嚴絲合縫,不漏一絲痕跡。
“小生,你這幾天就在這裡住下,千萬不要出去,也不要跟任何人聯絡,我這就去你舅舅那兒商量這事該怎麼辦,等我們弄好了,再跟你交待。”任忠明說完,就出去了,將門又死死地關上。
見到老公面色嚴竣的步出房門,木月華連忙迎上去,
“發生什麼事?很嚴重嗎?”
“當然非常嚴重,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別讓女兒聽見。”任忠明拉過木月華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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